被聋哑兽人捡回家后: 第40章 偷吻小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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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手中卸下又装上了九次的木制窗户放在角落,泽尔修斯月辉般的银色短发变得更短了,原先鬓边的那两搓长发也消失到无影无踪。

    他一头细细的碎发在夜风中轻轻飘荡,抚过半边玉石质感的银色面具。

    狭长的冰蓝色双眸紧张地轻抬,银发兽人睫毛不安地抖动着,小心翼翼地望向了粉晶床上陷入了“沉睡”的小妻子。

    她和前几个夜晚一样,甜美而安静的躺在柔软的粉晶床上,脸颊上泛起因为熟睡而升起的淡淡红晕,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蜷起的指节放松了点,求偶期的野兽却没有直接开始施行他邪恶的计划。

    他十分狡猾且谨慎地站在床边,用这两日又恢复了一些的气音喊了她一声,“落?”

    因为兴奋和紧张,他声音哑的不像话,炙热的情感和窗外飘进来的冷风混合在一起,触在鼓膜上,很痒很痒。

    苏落落很想挠耳朵,但她动不了,只好被动忍受着那一股盘旋的气流,眼角沁出了一点潮湿的红色。

    兽人在黑暗中绝佳的动态视力让泽尔修斯清晰地捕捉到了小妻子的微妙变化,他呼吸陡然沉了几分,心上仿佛有千万只羽绒尖在挠。

    恶劣地又靠近了几分,银发兽人耐心地进行着邪恶计划前的试探和预热。

    将唇贴在距离她耳尖更近的地方,泽尔修斯用懵懂而担忧的语气又喊了一声,“……落?”

    他的呼吸带着灼热的水汽,这下,心爱的小雌性连半边莹润的耳垂都泛起了浅浅的红色。

    苏落落都快痒哭了。

    她在心底不断回应着银发兽人的呼唤,可身体却因为养神草的“安眠”作用,根本动弹不得,就连想动动手指、睁开眼睛也做不到。

    本来,对泽尔修斯那么熟练地卸掉了窗户并爬进来这件事,苏落落心里还觉得有那么点儿不太对劲。

    但此刻见他那么坦荡,爬窗还敲窗,一连敲三遍,还光明正大的想要唤醒她,又觉得是自己想的太多。

    她努力动了动长睫,想回应泽尔修斯,让他停下在她耳边低喃的动作。

    可求偶期的野兽本来就是打算要施行一些邪恶的计划,又怎么可能因为她这微弱到近乎没有的回应而停下。

    最后轻轻喊了两声小妻子,见她依旧没什么反应,银发兽人才谨慎地放下心来。

    他弯下挺得笔直的脊背,粗糙的手指轻轻将小妻子鬓边的碎发整理到耳后,接着拂过她发烫的耳尖,略过纤细的脖颈和锁骨,最后停留在柔软的双唇上。

    薄茧蹭了蹭她的唇角,泽尔修斯敏锐地发现她的双唇上多了一层蜜糖般莹润的光泽,微弱的月光落在上面,像沾了新鲜露珠的月夜蔷薇。

    心口溢满了难言的渴望,求偶期的野兽强行忍耐着采撷的欲望,只是暗着眸子,难耐地舔了舔刚刚碰过她唇的手指。

    唇上带起一阵阵痒感的粗糙指腹流连了一阵还是离开了,苏落落终于在心底松了口气。

    她就知道,泽尔修斯才没有塔兰奶奶他们说的那么邪恶,不会对她……

    “做什么”这几个字还没来得及在心上过一圈,苏落落就觉得腰上和腿上都是一重,被什么坚硬而炙热的铁棍箍住了。

    苏落落:“?”

    后背瞬间离开了柔软的粉晶床,被褥被紧紧裹在了身上,苏落落感觉自己被裹成了一个粽子,悬在半空中。

    她长睫激烈地抖动着,脸颊贴在他坚硬的胸口,整个人被泽尔修斯打横抱了起来。

    双脚无力的低垂着,苏落落感觉到边上泽尔修斯的腹肌和腿部肌肉大幅度的起伏着,她的高度也好像在随之变化,耳旁的冷风越吹越大。

    “咚”的一声,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然后往前跳跃的声音,苏落落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不,是泽尔修斯抱着她,跳出了窗外!

    耳畔冷风呼啸而过,可比灌入耳朵的风声更清晰的,是巨大的羽翼倏然张开的声音。

    苏落落裹在被子里的手指轻动,听见怪物庞大的羽翼扇动、带起了一阵阵巨大的气流。

    她飞的越来越高,越来越远,乘上了风,游动穿梭在云间。

    浑身的体重全都依靠在泽尔修斯的双臂上,高度的叠加带来的不安全感和失重时的自然反应让苏落落心跳加速,她脑袋里写满了问号,回忆刚刚发生的一切,总觉得自己在做梦——

    泽尔修斯爬窗进来然后变成巨大的怪物啾抱着她飞走了?

    ???????

    这是什么梦里才会发生的离谱剧情。

    她一定是在做梦。

    苏落落不断催眠着自己,过了一会儿,真的产生了一些睡意,但她的意识还没能陷入沉眠,就觉得自己大约是到了目的地,被放在了一张温暖又柔软的大床上。

    身下垫着的像轻飘飘的羽绒,贴合着她的身体弧度,还有个枕头,竟然比粉晶床更好睡。

    一躺上去,她浑身的每一根骨头都快要酥了。

    听见小妻子细细的呼吸变化,泽尔修斯收起了羽翼,摘下了俊脸上的银色面具。

    满意地环顾了一圈温暖又舒适的爱心巢穴,银发兽人脱掉了身上新换的兽皮,只在腰间简单围了一条兽皮,是从小妻子最熟悉的那一条兽皮裤上拆下来改造的。

    前几天的,他赚晶币的时候那条裤子有点损坏,即便他努力拼凑,也只缝成了一块不大的黑色兽皮,围在腰间,勉强能遮挡住关键部位,停在大腿往上一点的位置。

    熟稔地点燃了一株暖银色、浑身如同月光一般的植物,整个巢穴的温度就又高了几分。

    拆下了双腿上用来伪装的夹板和兽皮,泽尔修斯看了眼自己已经完全愈合了的双腿,抿了抿唇,眼底划过一抹落寞之色。

    心爱的小雌性很心软,如果他能伤的更久一些,她一定会更喜欢自己。

    可是,他的愈合能力太强,受了再重的伤也能很快康复,除了……

    摸了摸脸上的蜷曲绒毛,焦毛啾难过到不行。

    除了丑。

    掌心溢出浓郁的烈阳光点,散落满了整个巢穴,只一瞬,就封死了一切可能窥探进来的精神力。

    邪恶的野兽挪到了巨大的羽绒床边,耳尖微红,薄唇开合,声音嘶哑,一字一句,“落、”

    “想、”

    “亲、亲。”

    “可以、么?”

    他呼吸滚烫,高大的身躯缓缓压下,沉重而凌乱的吐息洒在苏落落柔软的唇角。

    “不、”

    “说、”

    “就是、”

    “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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