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东: 67、第 6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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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琮玉立刻抬脚,常蔓也第一时间捂住胳膊,然后,几乎是同时,她们看向彼此,接着前后脚说了一样的话:“拿凉水冲。”

    她们一起扎进卫生间,琮玉踮着脚摘下花洒:“袖子撸起来。”

    常蔓从她手里把花洒抢走,蹲下来,先把她袜子脱了,冲她脚背烫红的位置。

    琮玉低头就能看到常蔓干瘦的背,薄毛衣盖不住她明显的脊柱骨。

    她也蹲下来,把花洒抢回来,撸起常蔓的袖子,给她冲。

    常蔓愣了片刻,旋即笑了,就地坐下来,盘着腿,然后大笑,仰起头笑。

    “有病。”琮玉说。

    常蔓身上都湿了,毛衣,打底裤,鞋子,琮玉也是,水从裤腿蔓延到膝盖。

    后来她们都没说话。

    后来陈既回来了。

    陈既手里拎着大盘鸡,站在琮玉房门口,门从里打开,琮玉和常蔓满嘴红油,手上戴着塑料手套,还有未剥完的小龙虾。

    常蔓先笑了:“既哥回来了。”

    琮玉看到陈既还很惊喜,他回来从不找她,都是她找一堆借口去他房间,又要看电视,又要用扑克牌给他算命,磨磨蹭蹭到十二点,再被他轰回房间……

    想到这,她后知后觉地笑了。

    可能是因为走廊的灯不太亮,他就站在门口,俊脸被笔直的鼻梁划分出了明和暗两个区域,无论哪种,都叫人晕眩。

    果然,男人是男人。

    陈既是陈既。

    她也不想满眼污秽,是他在暗光下的样子太引诱,叫她突然想在一瞬长大。

    常蔓也不是很难把控住自己,但毕竟比琮玉多吃了几年饭,多走了几年路,所以举起了手:“跟我们一起吗?”

    陈既没她俩这么快乐,把大盘鸡递给她们,在她们慢半拍地接过去后,扭头走了。

    待他走远,琮玉才想起来,她中午醒过一次,给陈既发微信,想吃大盘鸡。

    常蔓拎起大盘鸡:“大盘鸡?”

    琮玉擅自演奏的心播放起散场音乐,她回到椅子,坐下来:“我中午给他发微信说想吃。”

    常蔓关上门,走到桌前:“然后就给你买了?这是小孩的福利?”

    “这是我的福利。”

    常蔓笑了笑,没说话。

    琮玉突然不想吃小龙虾了,她想去陈既房间看电影,陈既房间的电影总是比她房间的好看。

    常蔓却像看透她似的,就是不走,还点奶茶。

    琮玉不管她了,拎起大盘鸡往外走。

    常蔓在她身后说:“你现在是青春期,有些欲望正强烈的时候,你喜欢一个人,想把他全方位占有,但陈既不是可以被征服的人,他对男女之事的欲望在很多事情之下。”

    琮玉停住,但没转身,思忖一番,还是没迈出门去。

    常蔓给她剥了小龙虾,放在她盘里:“想听?”

    琮玉不想跟她认怂,一只家养鸟,能有什么经验?但不知怎么了,还是点了头。

    常蔓拉开椅子,拍拍:“坐下,我倾囊相授。”

    琮玉坐下才反应过来:“你也没成功啊,你能有什么靠谱经验?”

    常蔓啧嘴:“我对陈既没成功,但我拿捏邱文博拿捏得很好啊。”

    琮玉又站了起来:“邱文博?拉倒吧,谁要拿捏他。”

    常蔓拉她坐下:“男人是一样的。”

    “不一样。”

    常蔓也承认:“是,可能陈既这种,有责任有担当,长得又帅,看起来很正气,不是那么常见,但男人的构造是一样的。”

    琮玉也看过小人书,好像不是她说的这样:“一样?”

    常蔓闻声抬头,对上她好学的眼神,突然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可能,咳,是有那什么,大小粗细时间长短的区别吧。”

    琮玉的脸一下红透,耳朵和脖子也没幸免。

    她这样把常蔓逗笑了,捏了她脸一把:“还挺纯情。”

    琮玉打掉她的手:“你真无聊,吃完了吗?吃完了赶紧滚,我要睡觉了!”

    常蔓摘了手套,擦了擦手:“你在这个年纪喜欢上一个人没错,但喜欢上一个不能给你回应的人,往后的苦头比这大西北的黄土都多。”

    常蔓走了,房间里只剩琮玉。

    空调的暖风还在输送,小龙虾和大盘鸡的味道散布在整个房间。

    她还是没去找陈既,只平静地收拾了房间,洗了澡。

    洗完坐在窗台。

    她在等陈既的消息,等了半个小时,陈既还没发来。

    她托着下巴,等得烦,不知道手指在脸上敲击了几下后,拿上苹果,去了陈既房门口,敲了敲门。

    门打开,陈既出现在门口,穿着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一颗。

    这没什么,她意外的是,他佩戴了背带夹。

    跟那天的领带一个颜色,好像她以前无意间点进去的成人漫画网站里的男主角被女主角强迫穿的那种。

    那天他穿西装,里边的衬衫外就佩戴了吗?

    她脑海开始出现马赛克,故作自然地收回眼来,问:“有刀吗?”

    “没有。”

    “剪刀能削苹果吗?”

    “不能。”

    琮玉拿着苹果:“那怎么办?”

    “你以前怎么吃的?”

    “连皮吃的。”

    陈既靠在门框,一只手抄进裤兜:“现在吃不了了?”

    琮玉睁眼说瞎话:“牙龈出血了。”

    陈既不说话。

    琮玉看他不信,爱信不信,反正她就要进去,然后就进去了。她可不是硬闯,陈既靠门框了,那不就是给她留了进门的缝隙?

    陈既扭过头,琮玉已经坐下来了,手里攥着苹果,看起来有点局促不安。

    琮玉机灵鬼,不安也能掩饰过去。

    陈既把门关上,从抽屉里把瑞士军刀拿出来,拔出小刀,向琮玉伸出手。

    琮玉看着他的手,想把手放上去,但她知道,他在跟她要苹果。

    她把苹果递给他,到窗台看月亮去了。

    陈既坐下来,给她削苹果,很慢,但削的皮很薄,而且没断。

    琮玉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削苹果声音一唱一和,常蔓说得没错,她可能不懂,但隐约能感觉到自己对陈既强烈的欲望。

    陈既削完,把苹果递给她,却没叫她。

    她听到削苹果声音停了,转过身,停顿了三秒,从窗台上跳下去,拿上苹果,偏头亲了他脸颊一口,放下一句谢谢,匆匆跑了。

    回到房间,把门关上,琮玉靠在门上,呼吸好快,她用手捂住,心跳也好快,但没有第三只手了,只好把苹果放下,两只手分别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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