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东: 82、第 8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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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琮玉本想当作没看见,但这家店确实火爆,车把路都堵死了,他们必须要从陈既和唐总跟前经过,偏偏被她听到他们在聊昨天欢迎会的主人,陈既被瓶盖割破了手指,还问唐总,北京谁。

    她已经走过去了,还是转身,给他贴了创可贴,答了他的问题。

    “北京琮玉。”

    他用以前那样淡薄的眼神看她,她不在意,本来也没想多留,这样的反应只是让她走得更快而已,甚至在起身后搀住周林律的胳膊,进店门。

    大冬天吃露天烧烤,纯粹有病,她可没病。

    常蔓在琮玉身后,也没跟陈既打招呼。他俩实在不熟,哪怕曾经有过合作,哪怕她在半夜为他流过眼泪,喝醉了问天上的云他为什么不爱她。

    没用啊。

    他们三人走进店里,他只会看向琮玉,他眼睛浑浊,并不清澈,这样裹挟着私心的眼神,琮玉走后,她再没从他眼里看到过。

    她也好想被他这样看一眼,可就像是被琮玉贴上了标签,命定了所属权,努力也争取不来。

    眼神是,人也是。

    于是就不想了,两情相悦她还愿意搏一搏,就像琮玉,不是就算了,就不要爱情了,本来它对人生而言也是锦上添花的东西。

    店内人更爆满,好在常蔓有预定,他们才能在一个角落落座,像打仗一样点了餐。

    常蔓托着下巴,看琮玉平静的唇角和没有期待的眼睛,其实跟当年一样,但就觉得有所不同。

    琮玉以前的聪明和淡漠都能觉察到刻意,毕竟小,表现出来的样子再从心,也沾那么一点为了给别人看的感觉。

    现在那一点已经没了,她完完全全不为任何人表达了。

    常蔓也有这个过程,长大总要有些变化,年年月月不光要带走胶原蛋白,还要留些别的痕迹,不然成长有什么意义?

    周林律也很平静,还给琮玉和常蔓涮了杯,倒了两杯热过的烧酒。

    常蔓说:“我不喝,还得开车。”

    周林律说:“没事,我可以开。”

    常蔓把眼神从琮玉身上收回来,改看向他:“我好像在剧院看见过你,你是琮玉的粉丝?”

    周林律挽起袖口,搭在桌沿,他也有漂亮的手腕,但不会引起琮玉的注意。他回答常蔓的问题:“嗯。”

    “粉丝对偶像的心理,应该不是你这种吧?”

    周林律胳膊肘撑桌,小臂在面前搭起金字塔,双手叠在嘴边:“女人对男人的喜欢,开始也是崇拜吧?”

    常蔓笑了下:“我可不觉得上学的时候喜欢上一个男同学,是因为崇拜。”

    “所以我说男人,不是男同学。”周林律就差把琮玉喜欢陈既是因为崇拜明说了,但琮玉就是没点反应,他知道她听得懂。

    常蔓也听得懂,但不想佯装旁观者清地掺和他们乱七八糟的感情线,就没再说话。她开始聊别的:“还去焰城吗?”

    “没计划。”琮玉说:“这两天去贡方里,过几天去下一站。”

    “哪儿?”

    服务员上菜了,周林律先把干料碟和油料碟分别端到两个人面前。常蔓看着,觉得目的性强的男人也没什么不好,可能有点油滑,但比块木头会来事儿多了。

    琮玉说:“西塔坡。”

    *

    三人进了店门,陈既再没听唐总说话,也没等他吃完,结账离开了。

    回家时,天黑了下来,路灯点亮,街道还是暗,看不清红绿灯下的斑马线。其实他很喜欢走夜路,只是有时候会想要一束光。

    阳光,月光,都可以。

    或者她眼睛里的光。

    他第一次在白天见到她像一个成熟女人那样化淡妆,她很漂亮,化不化都是。

    她终于长大,这件事比再见到她的惊与喜,都更像一束闸刀,割断他心中紧绷已久的孤桐。

    但其实他从没等她长大,也一直不允许自己对她有一丝猥杂,可当她长大,那样的好……

    这个事实血淋淋地铺开在面前,他总归忍不住翻动一些回忆。

    摞得很高的胶卷里,没有一盏废镜头,全是他妥协、妥协、妥协的有力证明。

    他从对她妥协开始,他没那么无情这件事就已经瞒不住了,但还是强撑,装到送她走,让她以为他是一捧化不了的冰。

    他以为,作为男人理应克制,有战胜欲望的能力。

    喜欢、想要很容易,但忍住不要是他的使命所强调的,也是他在人生走了快一半后应该懂得的。

    虽然没有欲望的人生一眼能看到头,但他对自己比对别人狠,他可以捱,也不觉得难。

    只是当他感受过一颗蓬勃的太阳,驱尽长夜漫漫、坎坷其途,他就忍不住对欲望低头了。

    不自觉地。

    习惯了寒冬,也无法拒绝一筐炭火。

    拒绝了,也无法不去妄想。

    他确实不愿百年以后没脸面对陆岱川,但向着她的心根本不管他受的教育是不是允许他觊觎战友的女儿,也不管他懂不懂廉耻礼义,知不知道他的人生过半,而她的人生刚开始,他不能用一副塞满冰雪的残败身去沾染一个风华正茂的她……

    可是。

    他真想要她。

    进了家门,爆破正趴在客厅的地毯等他。

    他常规走到冰箱前,拿酒,干喝。

    喝到一半,不自觉说了句:“狗毛琮玉。”

    原本趴着的爆破一下子挺直脖子,竖起耳朵,滴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听到爆破的动静了,但没扭头。

    爆破好像知道自己没听错,跑到他身前,前爪搭他腿上,歪着头。

    陈既躲不过去了,随口问:“想见她吗?”

    爆破开始摇尾巴,仰头叫,这还不够,开始在地上打滚,撒欢儿。

    陈既捏着它的耳朵:“她有别人了,不要你了。”

    爆破急得转圈,疯了似的叫,它不信!

    它折腾的样子就像在表达:琮玉只可能不要你了,不可能不要我!你要说就说你自己!别说我!我又没让她不高兴!

    它一个劲儿打滚,边滚边叫,口水都喷了出来,它要见琮玉!立刻见琮玉!

    *

    琮玉在拳馆的教练给她打电话,搅了她的午休。

    她不耐烦地接通:“喂!”

    “这么凶?”教练说。

    “有事说。”

    “跟你说一个好消息,上届女子业余赛评委组查清楚了,第二名买通了别人打假赛,现在名次被取消了,你从第三名变第二名了,奖金比原先多一倍,应该会在代扣税后打你卡里。”

    琮玉原本以为枪耍得好就能保护自己,事实证明不能,还让人觉得她无能、累赘,就在唱戏练功之余,找了老师学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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