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东: 109、第 10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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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既牵着琮玉的手:“这么正经?”

    琮玉微微歪头,看着陈既的眼睛,不知道他是怎么藏住这些事又制定出这么详实的计划的。

    “看什么?”他问。

    琮玉走近他,双手搭在他腰:“我想回酒店。”

    陈既吻她发心:“不吃东西?”

    “不。”琮玉轻轻蹭蹭他的胸膛。

    陈既牵住她手:“那就回。”说着把琮玉牵出了饭店,也没跟包厢里的几人打声招呼。

    琮玉坐在副驾驶,拄着脑袋,看着陈既侧脸。

    陈既现在不怕看了,已经不躲了,也不会把脸藏起来。

    琮玉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让我知道这些?”

    陈既看着路:“本来不想,但你不死心,还去澳门掺合我家的事。我知道你也不会放弃找你爸牺牲的真相,与其让你自己没头绪地打听,不如我给你指条路。”

    你在我的视线里,我也可以护你。

    陈既说:“我唯一没想到,是你这次没直接去西塔坡,先到了甘西。”

    琮玉知道了:“你觉得,我这举动是要跟你重归于好?”

    “嗯。”

    陈既偶尔也有脸皮厚的时候,语气跟琮玉无赖时一样。

    她跟他越来越像,他倒是也有她一些影子了。

    就是生涩,不熟练,不伦不类的。

    须臾,琮玉坐正一些:“你父亲的事,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她问时并不犹豫,她相信陈既早能面对这些事,早不怕提起了。

    陈既很平静:“阿库勒雪山的那场冲突。”

    琮玉等他继续。

    “参与那场行动的人都知道,那伙势力是走私西塔坡文物的犯罪团伙,但有人阻碍真相大白。就像我在入伍前去找我爸怎么也找不到。有人不让我找到。”

    陈既现在再说起这件事,就像说旁的事:“我爸去了西塔坡,没回来,我战友在抵抗西塔坡的走私团伙时牺牲,问题就在西塔坡。”

    琮玉接下去:“你发现赵独虎的父母是你父亲的朋友,知道一部分真相,但他们不愿意作证、帮你揭露。”

    琮玉跟两夫妻接触,他们属实胆小怕死。

    陈既说:“作证也没用,要有周惜罇这种头铁、不怕报复的监察部门领导。我找到他,跟他合作,在邱文博身边待了七年才进集团。后面就是周惜罇说的那样,通过唐观海找到破绽。”

    琮玉知道了:“海外那些收藏家是周惜罇找到的。”

    “周惜罇用了一年时间向上方申请调查,不停去北京,材料一次比一次详尽。后来这么顺利,都仰仗上方成立了专案组、批了资源。”

    琮玉沉默数秒,说:“你没功劳?”

    “我算什么。”

    琮玉心又一疼。

    陈既说:“我运气好,正好上边要肃清内部贪腐,也想动邱良生这条鱼了。”

    琮玉扭头看向窗外,不想说话了。

    陈既的十年,被他轻描淡写、一句带过。

    一个人一生有几个十年?

    虽说时间都是一样过,但为什么要走十年钢丝呢?为什么不在宽敞明亮的罗马道上走呢?

    而且这世道的不公又何止一桩两件?哪个地方的□□办不是排了长队?哪个法院政府门口没被挂过横幅?

    怎么不见他们的运气好?

    如果没有陈既暗中搜寻这些证据,周惜罇拿什么向上方申请?

    陈既知道她不想听他这么说,她替他委屈,但他不觉得委屈,牵住她的手。

    琮玉怨归怨,但没抽回手去。

    陈既把车停在路边,停顿了数秒,才说:“我不是为功劳,也不稀罕,我要真相。”

    “说的好像过家家,别看邱良生在这年代不敢轻易弄死谁了,但你看霍国炜,看唐观海,他们被他钳制的跟孙子一样,你有那么万无一失永远能从他们的怀疑里重生?他们可很擅长栽赃嫁祸、找替罪羊。”

    陈既摩挲她的手,云淡风轻:“没关系,等十年,二十年,我总会等到有人为我洗掉这身污秽。就像这么多年过去,我爸总算不再是邻居嘴里作奸犯科的人了。”

    陈辜远以前对尤迎说过,苍天后土,正义永生,做对的事,会有对的结局,无论多久。

    尤迎常讲给陈既。

    “你爸有你,你有什么?”琮玉知道陈既不要心疼,但她应该有心疼自己男人的权利吧?

    陈既脸还是冷的,话还是少的,但有拉起琮玉手,细细地吻:“我有濛濛。”

    我要是尖刃,你总会是我的刀鞘。

    “谁是你的?”

    “很明显。”

    琮玉有感觉到他故意让语气跟平常有区别,很想通过轻松的态度让她知道,他没事,他亲自完成一件作品,他觉得愉快。

    但他不仅不擅长说情话,也不擅长开玩笑。

    他好生硬,也好无趣。

    到这种时候,他也只想着她,真没意思啊。

    她用一些自嘲的语调:“我才是这趟什么也没干。”

    “你干了。”

    琮玉堵着气说:“干了你是吗?”

    “我这么顺利,可能因为你是一支平安符。”陈既这句说得有点磕巴,但比起那句“从我吧”属实是进步不少了。

    琮玉情绪有一些缓和,但表面却不吃这套:“不是你嫌弃我,死乞白赖送我回北京的时候了?那时候你看我,不是满脑子拖油瓶吗?”

    “一般我觉得累赘,都不带着。”

    “我还得谢谢你是吗?”

    “我是告诉你,我不觉得。”不觉得你是拖油瓶。

    琮玉心里已经暖透,嘴上却还要呛:“但你那时候总是凶我。”说完又觉得,现在好像也那样,他有时候吻她跟他以前打人一般狠。

    觉得他柔和了可能是因为,她的承受能力变强了?

    也或许是因为,她在他心里了。

    陈既这时说:“那我改改。”

    琮玉感觉心猛地一跳,突然好烦他,这人真的烦,烦到她忍不住拉起他手,用力咬他的手指,满口的怨:“跟我回北京!”

    陈既任她咬,许久,答应了声:“好。”

    *

    琮玉和陈既半路跑了,包厢的人也就散了。

    吃完饭,李西南载常蔓回酒店补觉了,乔枝一个人走在街头。

    晚上的风已经没那么刺骨了,春天已经在暗处酝酿着了。

    刚从饭店出来时,她给她爸打了电话,她爸不会说话,但她就想给他打个电话,听听他发出一点声音,她也觉得心里暖。

    郭札好像懂女儿,呜呜啊啊的发出些声来。

    没一会儿,乔枝已经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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