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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青空热恋》 70-80(第11/19页)
同情心泛滥,我真的受够了你烂好人的样子。从认识到现在,就因为你这个性格,我给你收拾过多少烂摊子?你这就是圣母,我供不起一个圣母。这样说够清楚了吗?”
林望秋大脑当机了好一会儿,眼前的江待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他说话刻毒,面无表情,冷冷地漠视她。
“我会改的,我已经在改了……今天,今天我就拒绝了室友让我帮她打印资料和带饭的事情……”
“可我已经没耐心等了。”江待冰冷打断她,更冰冷的字句还在后面,“因为你就是一个麻烦,没人愿意靠近一个麻烦。”
林望秋想抓住他的手,但是快要触上时却又怯缩了回来,她猛吸口气,压抑住哭腔:“我……我改了……就……就不会是你的麻……麻烦了……”
明明想控制住决堤的泪水将话完好地讲出来,嘴上却还是那样不争气,林望秋气愤自己的无用,撒气地咬着唇肉。
“我和你说过很多次,别人的事你不要管你也管不过来,可是你有听进去过吗?那次你为了救一个压根就不认识的人受伤,别人通知我的时候我因为没有搞清楚状况,以为你受了重伤,丢下重要的病理汇报跑去医院找你,导师的电话都无视不接。但是当我到医院去后,知道你受伤的原因时,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是怎样的吗?就像被人愚弄了一般。我的话你从来没往心里去,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因为别人而给我惹麻烦。因为那个烂好人的性格被室友要求做这做那,每天和我倒苦水。既然你自己也深受折磨,为什么就是不改呢?”
林望秋除了哭,已做不出别的动作和反应,说不出别的话了。
我会改,我也在改。
她想说出来,然而灵魂好似被剥离了,只有躯壳还坐在那里。
江待不含情感的声音再度响起:“还记得那天我在医院怎么和你说的吗?”
林望秋流着泪回想。
她记得他那时说的话,也记得话里的每一个字。
他说:“我不想成为一个不负责的人,接手的任务从承诺下来的那一刻起就会认真完成到底。不给别人造成麻烦或是成为别人的累赘,这是我的原则。但是,什么原则在遇到和你有关的事后都可以抛开。可是林望秋,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贸然救人,从来没有考虑过我吗?”
可是如今他却说:“现在这句话收回,从此以后,我不会再为你突破底线和原则,因为我不会再管你的事,我们到此结束。你爱怎样便怎样吧。”
“放过我吧。”他如释重负般吐出这沉重的四个字。
林望秋怔怔问:“我让你这么痛苦吗?”
“对,你让我痛苦,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江待拉过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迈出门槛时,行李箱的滑轮磕在门槛上,他的脚步停绊了一下。
林望秋如梦初醒,在江待的背影快要消失时追了出去。
“阿待,等一下……你先别走,我们之间有误会的……你听我讲啊……”
外面的雨势没有减弱的趋势,大雨冲刷着整个世界,雨声将一切都给淹没了。
江待撑伞背站在雨里,林望秋出来时追得太急,没有带伞,她立在屋檐下,隔着雨声对江待的背影乞求:“阿待,我们先上去好不好?瞒着你是我不对,但你得听我解释啊……还有你说的那些,我都会改的……”
“雨很大,你回去吧。房子租到月底了,我不会再回来,钥匙你到时候交给房东。”
滚轮滑过地面的声音响起,雨雾模糊了林望秋的视线,但她知道江待走了。
她慢慢地朝雨中走了过去,当再也看不见他的背影时,她的脚步越来越快,终于重新看见了他。
可是他的步伐比她更快,仿佛眨眼之间就要消失不见。
林望秋追在他身后,她出来时穿的拖鞋,雨天打滑,不小心摔了一跤。
她跌坐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似呓语般喊着他:“阿待……”
然而撑伞的那人,他的脚步停顿一秒,最终还是消失在了拐角。
那天的雨到底下了多久,多年后林望秋早已记不清,只记得自己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一直哭到声嘶力竭,连眼泪都流干了。
直到一把伞出现在她上方,替她遮蔽了倾落下来的大雨。
那人将她的拖鞋找了回来,一句话都未多说,也不多问,只替她将鞋穿上,最后蹲在她面前,看着双目失焦的她说:“跟我走吧,林望秋。”
第七十七章:羽毛球场
“混功”了得的陈建飞律师因为帮委托方打赢了轰动一时的股权纠纷官司,平时一毛不拔的人破天荒邀请全律所的人吃饭,美其名曰为律所团建,实则不过是他为自己组织的一场庆功宴。
饭后还贴心地安排了消食服务,给大家预约了羽毛球馆打球。
林望秋看见他那张自鸣得意、鼻孔朝天的嘴脸就来气,原本要称病不去,但这位陈扒皮在压榨林望秋后丝毫不提她的贡献也就算了,还强制要求她带着“病体”参加他的庆功宴,哦不,是团建。
羽毛球馆。
别人都是两人对打或四人混打,只有林望秋在“单打独斗”。
她捡起地上散落一地的羽毛球,挥拍朝墙上发球,打完一个就接着从脚边捡新的继续朝墙上打。挥动球拍动作幅度之大,让周围的人都退避三舍,身上每个运动细胞都活跃起来,俨然把t?打羽毛球当成了发泄怒气的方式。
“陈扒皮!”
“抢我功劳!”
“我咒你升不成合伙人!”
“陈老狗!”
“……”
“哎哟。”
沈愿挨过来,险些被林望秋一拍命中,幸好躲闪及时才没被误伤。
“你停停吧,一个人打得也是起劲儿。”她避站到林望秋斜前方的安全区域,挺稀奇地问,“不累吗?”
林望秋扬手又发出一球,气都不带喘:“到底谁打得起劲儿?你看陈扒皮,上场后就没下来过。”
也是难为他,四十多岁的“高龄”还能有如此运动精力与热情。
明明球技烂得要命,愣是赖在场上不下来。
“你和他比。”沈愿低声偷笑,“他是‘老来福’,不仅老当益壮,人到中年事业才有点儿起色,可不得展露展露。”
林望秋无语凝噎,但也好歹停下挥动球拍的动作了,估计也是真累了。
沈愿趁机夺过她手里的球拍,拉着她要往休息区域走:“歇歇吧,遇上这么个上司,吃瘪才是正常的,你这是在和自己过不去,气坏身体不说,对咱‘德高望重’的陈律,可是半点儿打击没有。瞧他乐的……”
“小林!”
背后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高喊,林望秋和沈愿对视一眼,尔后捏了捏手,挂起标准笑容回头:“陈律好。”
“哟!真是你啊!我以为哪个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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