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家太子幼崽为何这样: 第91章 第九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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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珠觉得最近郎秋的眼神怪怪的。

    郎秋和许畅这两个书童,一个是贾母送过来的,一个是王夫人送来的。

    两个人在最开始的时候非常不对付,各种别苗头。

    可眼下,他们都是贾珠的人。

    再无贾母,王夫人这样的争执。

    或许是因为他们重新选了边站。

    他们两人在贾珠的身边太多年,不仅他们熟悉贾珠,就连贾珠也对他们甚是熟悉。

    一举一动的异样,都容易察觉。

    比如,近来郎秋的眼神频频落在他的身上,以一种看似无人能知道的方式一而再,再而三如此,贾珠自然有些好奇。

    可他知道,如果直接去问郎秋,是没有答案的,若这小子想跟他说,便不会如此纠结挣扎。

    而郎秋的怪异自然也落在了许畅的眼中。

    他们两个人说起话来,可就肆无忌惮。

    “你这些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没看大爷都时常在关注你,要是再这么晃晃悠悠,怕是要闯下祸事,闹出问题来。”

    许畅的话虽然听起来不太好听,可他也是发自内心为郎秋着想。

    到底做的是伺候人的事儿,要是因为走神闹出问题来,可就不是小惩大诫能够饶恕得过。

    “我……”

    郎秋真的是有苦在心里,却是说不出。

    他所看到的东西,只有他能知道,却是无法告诉其他人,倘若真的是那样,那只会害了贾珠,他是万万不能说出口。

    可是在心里揣着这件事儿,到底让郎秋有些晃神。以至于让其他人都看出了痕迹来。

    “唉,我就是家里头有些事儿,不能够为人所知。”最终,郎秋也只能这么含含糊糊地解释,“你就别管我了,过两日,我肯定能恢复过来。”

    许畅撇嘴,“这话你与我说,可没什么道理,得让大爷知道呀。”

    “可万万使不得。”郎秋大惊,连忙说道,“此事可不能叫大爷担忧,近来,他的事情可是不少,要是惹得他伤神,就是罪过。”

    一说到这个,两人就忍不住皱眉。

    连带着对大皇子也有些埋怨,虽然对他们来说,这吐槽的心思只敢埋在心里,但也是带着一丝不满。

    若不是因为大皇子邀请,眼下大爷根本不会参加宴席,毕竟考试在即,这不是给自己自找麻烦吗?

    可偏偏因为参加了大皇子府上的宴席,惹出了这样的麻烦,再加上前两天,府上的老太太,带着大房二房的两位太太直接去了人家府上,虽然说了什么无人知道,可在那之后便有不少传闻陆陆续续传了出来。

    这些流言蜚语,虽然没有点名道姓,却直向了贾府上,而这贾府中,那一日可唯独只有贾珠一个男丁去了。

    他们两人只要一想到这事儿,心中便有些窝火。

    “昨天,我都听太太在那边发火,将一个嚼舌根的祸头子给赶了出去。”两个人坐在一处便忍不住咬起了耳朵,许畅皱眉,“别的都还好说,要是连咱这府上都有这些人胡言乱语,外头就更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模样。”

    虽然郎秋也异常讨厌那些人,不过他的态度还算平和。

    “外头的人爱怎么说便怎么说去吧,咱自家人知道便好,毕竟你也知道大爷那个性格,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按理来说,以贾珠那样温柔可亲的脾气总该是个有些在乎世人看法的人。可偏偏他们这些在大爷身边多年的人,却知道大爷绝对不是这样的。

    许多旁人会在乎的事情,大爷却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本来就不爱交际,朋友嘛,也只有寥寥几个。

    外头的人有什么看法,

    与他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些不认识,不相识,往后也不会有任何来往的人,说嘴几句罢了。

    他们这边自顾自来气,大爷根本都不晓得此事。

    许畅虽然知道这样,可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不过在得了郎秋安抚之后,到底是没再说什么,只是有些不太痛快地喝了杯茶,就起身去做事了。

    而郎秋在原地坐了一会儿,脸色变了又变,到底是也跟着起来,却没有出去,反而朝着屋内走了几步,到了房门之前犹豫再三,还是大步迈了进去。

    他们方才是在书房旁边的小房子里头说话。

    如今郎秋手里面端着热腾腾的茶,便当做,他是为了来给大爷更换茶饮的。

    正在看书的青年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郎秋将手里头的东西放在了青年的手边,看他低头喝了一口,这才鼓足勇气看了一会儿贾珠的后脖颈。

    ……没有了。

    到底是个没多重的痕迹,如果那天不是赶巧了,郎秋也不会看到。

    而过了这一两日内,痕迹早就消失不见了。

    “大爷,”方才在房门外鼓足勇气想要说出来的话,等走到里头看着大爷的脸,郎秋一时之间又说不出来,“我……”

    “你有话想跟我说。”贾珠替着他把未竟之语补充完整,“可你又不知道要怎么说,所以非常犹豫。”

    郎秋闻言拼命点头。

    “所以,你想说什么?”贾珠朝着书童挑了挑眉,似笑非笑说道,“纵然我知道你的为难,可若你什么都不与我说,我总无法看得出来。”

    能猜得出来书童的心中有所思,那是一回事儿,要看得出来他在想什么,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郎秋结结巴巴了一回,到底是一咬牙一跺脚,便把憋在嘴边的话给吐出来了。

    “前几日,小的……偶然间在大爷的身上发现了一枚齿痕。”郎秋一旦决定要把话说出来,他就不再是那般吞吞吐吐的样子,而是一鼓作气就把话给说完,“那个位置正在大爷的后脖,若非特定方向,是无法看到。”

    他这话说完,就低着头,不敢去看贾珠的脸色。

    大爷出事的那一天,郎秋几乎是跟着他一路的,除了中间包扎的时候不在之外,若要问除当事人外有谁,是最清楚事情的发展便唯独有他。

    所以他也最清楚那个药效对大爷的折磨。

    在那时候,唯一一个有可能帮助贾珠的人便只有太子。

    郎秋清楚记得,当时太医并没有进入屋子内,而是默默地守在了外面,直到太子叫人之后方才进去。

    而且太医所说的话,也与郎秋亲自所看到的对不上。

    太医与他说,送进去的都是冷水,能够抚慰贾珠药效发作后的身体,可后来他们进入房间的时候,郎秋所看到的全都是热水……

    这便说明从一开始就有人在故意模糊事情的发展。

    而在场那么多人中,能有谁能指挥得动太医院呢?

    ……唯独太子。

    这几日几夜,郎秋只要想到这个问题就辗转反侧,惴惴不安。

    他唯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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