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假少爷后,我娶大佬当老婆了: 11、是他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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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后,宋知白第一件事是给连祁做饭。

    先择出被污染的菜叶子,接着清洗,切碎,下锅。

    有点奇奇怪怪的,菜叶子从袋子里倒出来再到热气腾腾地装进盘子里,连祁一直在厨房门走来走去,几次欲言又止。

    有这么饿吗?

    将新鲜出炉的菜放在桌子上,宋知白触摸手环,建议道:“饭还没好,你可以先喝点营养液填填肚子。”

    连祁依言打开冰箱,状若随意道:“白知,我们闲聊几句吧。”

    宋知白后颈顿时绷紧,“…嗯。”

    他看了连祁一眼,这人实在不擅长伪装,就差没把“我要打探你”“我有话要问你”直白地写脸上。

    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宋知白压下不安,脑子里迅速地过掉这几日里短暂的互动,然后就听连祁毫问:“你家里人真的都死绝了吗?”

    宋知白:“……”

    也不擅长闲聊。

    他一时无言,但心略微放下来。

    宋家能搭上顾家都很费劲,绝不是能够得上连祁的档次,自己没有离开之前,也没听说宋家有往军方发展的意思。

    但不论连祁发没发现什么,以他哑巴孤儿的人设,这话题怎么都不适合继续。

    宋知白垂下眼,“李安,肉类你是想吃红烧还是糖醋?”

    连祁:“糖醋。”

    宋知白:“能吃辣吗?”

    连祁:“能吃一点。”

    宋知白还准备挨着酱醋姜葱问,指尖不小心触到热锅,疼得他不自觉吸了几口气。

    然后连祁那双瞳孔微微涣散的眼睛睁得很大,“你哭了?”

    宋知白:“?”

    他为什么要哭?

    虽然不知道连祁为什么那么想,但这确实是个岔开话题的好选择。

    擦了擦手上的水珠,宋知白吸了吸鼻子,听起来像强忍泪水,是十足十的难过。

    再看连祁,果然,他往后退了几步,身体力行地表达惊讶,就“这也太弱了吧怎么回事这就哭了”的惊讶。

    很好,看起来是不会追问了。

    事实上连祁也没打算再问什么,他对宋知白是真孤儿还是假孤儿的好奇程度还比不过对锅里的糖醋排骨,问话只是为了确定一下这人和家里关系差,不会有多余的人冒出来影响他办事而已。

    结果得到了白知比想象中还好欺负的结论。

    连祁到餐桌边坐下,听着宋知白小声啜泣的声音就觉得烦躁,硬声硬气的,“差不多行了。”

    鼻息声骤然小了许多,像是捂着唇忍着不发出声音似的。

    连祁:“。”

    连祁更烦了。

    军队里谁都不敢摆出这副掉价的样子给他看,毕竟都知道连祁最看不起废物怂货。

    每次战场上连祁遇到硬扛到底的,还会含蓄表达下对对手的尊重,相反是遇到把自己主君捆吧捆吧来投降还指望谋个一官半职的,但那下场就不是一个惨字可以简单概括的了…虽然差别也只有死得体面和不体面之分。

    问题是宋知白不是军队里的,也不是他的对手,连祁恃强凌弱,这辈子都没凌过这么弱的。

    多说两句搞不好又哭给他看。

    知道哭不知道反抗的吗,真是没用。

    这样想着,一道热气腾腾的菜摆在自己面前,哒的一声。

    他摸索着夹起一筷子塞进嘴里,再然后舌尖就被蔬菜柔软鲜美的汁水抚慰…话说回来,这借口真的找对了,白知这厨艺相当不错。

    以后可以拎去后勤部当厨子,省得一到星队就得天天吃营养液。

    宋知白还不知道连祁已经安排好了自己未来的工作,他又加了一个汤,很快的,浓郁的香味很快就溢满整个客厅。

    宋知白把饭菜全部舀好放在桌上,递给连祁,“这些菜可以吗?”

    连祁:“嗯。”

    连祁吃得很快,宋知白却没有动筷子,他的手指头在智脑上敲了又敲,半天没声。

    听着宋知白又哒哒哒删掉一行字,连祁忍不住想,小哑巴在家也是这个德行被那个公鸭嗓欺负吗?

    人家哔哔巴巴一堆骂过来,他这边慢慢吞吞的,一边掉眼泪一边删删减减。

    也是,但凡打上两顿都不至于那么猖狂,还轮得到他教训?

    连祁感觉很别扭。

    宋知白对他表现得很怂,他觉得废物挺好,好掌控,但宋知白对别人也表现得那么怂,连祁又觉得有点碍眼了。

    好像自己也是那种只会欺负废物的废物似的。

    他自认自己和那种人还是有区别的,加上吃人嘴短,语气难得地憋屈,“别怕,我不打你也不骂你,有话直接说。”

    连祁跟个活杀器似的,实在不是适合轻声细语的类型。

    观感类似嘴上还沾着血的老虎学猫叫,宋知白被他刻意压低的嗓子吓得汗毛倒数,手一滑,来不及删的字句好长一串,“你是每天都要吃新鲜的饭菜吗?可不可以一两天吃一顿?我以后菜买得多一点,平时少出门行吗?”

    连祁不解:“为什么?”

    宋知白把智脑摁得呱呱响,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出去没多久就猜到连祁是故意把他支开了,但工作室才刚刚成立离不开人,几个从前认识的老客户循着消息过来下了单子,从前一个部门做的事他一个人做,很耗费时间,版权类的图纸在外面被人看到不好。

    更何况天天吃新鲜饭菜太奢侈了,帝星物价高,他之前也是两三天吃一顿饭,主要还是喝营养液。

    这些事他不可能跟连祁说,好在连祁也没纠结,“随便,你看着安排就行。”

    宋知白没有忽略连祁神情间一闪而过的复杂,试探开口,“那我一个星期出去一次?”

    连祁含糊:“嗯。”

    宋知白:“两个星期出去一次呢?”

    连祁:“…说了随你。”

    宋知白目光幽邃,连祁态度变得很怪。

    不爆粗还这么好说话,他怀疑是有什么阴谋。

    连祁也沉沉地叹了口气,不愿意出门难道不是宅?

    是因为因为怕外面有人要欺负他?一个人怎么能活成这鸟样啊?

    ——

    宋云白被护士推出来时手脚全部固定住,被层层纱布包得像个猪头木乃伊。

    宋母泪眼朦胧地看了好半天,才从一众黑头发中辨认出自家儿子那布条也挡不住的彩色脑壳。

    她心痛万分:“云、云白?”

    宋云白才做完手术,神智还不怎么清楚。

    听到母亲的声音睁开眼,疼得不停地小声哼哼。

    辨认出熟悉的声音和轮廓,宋母脚步一歪险些摔下去,被一旁的宋青平稳稳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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