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个可怜小娇夫(女尊): 3、她耐心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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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容意识到,眼前这个变态女人,是喜欢听他的惨叫。

    所以才会有现在撕他伤口的行为。

    鹿容便倔强地咬紧下唇,尽量让自己不再沙哑着声音惨叫,可是那些疼痛还是从他的齿缝里漏了出来。

    鹿容知道一会撕完了伤口,会面临的是什么,他闭上双眼,静静等待即将到来的疾风暴雨。

    姜嬉见他不再惨叫或者闷哼了,头也不抬地说:“真乖。”以为是他忍住了。

    鹿容一听,更是大受侮辱,委屈万分,大颗大颗的泪珠又从眼眶中流出,顺着脸颊两侧流淌下来。

    姜嬉看到了,流泪总比惨叫节省体力吧。

    终于,鹿容前胸的衣衫终于都被姜嬉仔仔细细地剥开了。

    如此瘦弱的身体,雪白的皮肤上,横七竖八的排满了鞭伤的伤口,很多皮肉都被掀开往外卷着,因为撕下衣衫的缘故,尽管姜嬉已经足够小心翼翼了,仍旧让一半的伤口再次崩裂流血。

    完全就是暴殄天物!

    姜嬉没有文化,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只会惋惜,她附身下,凑近唇准备给伤口先吹吹,缓解一下他的疼痛。

    而鹿容看到这变态壮女竟直接附身下来,不知道是要亲还是咬,还是又亲又咬。

    鹿容抖得更厉害了,嘴里还说着:“不要……求您……不要……”

    姜嬉被他这样求饶的声音搞得心里怪痒的,毕竟她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女人。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咩咩羊叫。

    是姜母找完羊回来了。

    羊被赶进羊圈,姜母一进门,扬手就用赶羊鞭子将姜父抽倒了。

    “起来!”

    姜父赶紧爬起跪回来,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等着第二鞭子抽下来。

    姜嬉听到院子里传来姜母打骂姜父的声音。

    姜嬉想起来之前答应过爹的话,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开门,正看到娘拿赶羊的鞭子抽爹,她上前从娘的手里抢走鞭子,说:“别吵了。”

    姜嬉从小没感受过什么亲情,也没被人维护过,姜母是这个家的家主,她不敢接二连三的忤逆姜母,她至多能做的就是将鞭子抢走,至少别用鞭子抽人。

    姜母看着不争气的女儿,说:“我早晚被你们姐儿三个气死,说,花了多少银子?”

    姜嬉将剩下的钱袋交了回去,反正也没剩多少了,她低声说:“没花多少。”

    反正五天的药她都给开回来了。

    姜母很快数完了钱,说:“就为了那么个半死不活的男人,你竟然花了一两多银子!”

    姜嬉不敢犟嘴,想起来药还煎着呢,没时间吵架,赶紧跑回屋里,还关上了门。

    姜嬉顺手拿着鞭子进屋,正好和费力仰头看向门口的鹿容四目相对。

    鹿容不可置信地看向姜嬉手里的鞭子,他好不容易提起的一口气差点又散了,他的心算是一点活着的希望都没了。

    姜嬉将长鞭挂在门口的墙上,将煎好的药倒在碗里凉着,再拿烧水的壶坐在炉子上温着,做完这些,过来拿起药碗,坐在床边,仔细地吹了吹药,然后盛起一勺,放在鹿容的嘴边。

    可是鹿容抿紧了嘴,不肯喝。

    姜嬉皱眉,她的语气有点不悦,问:“为什么不喝?这是对你好的药。”

    鹿容猜到是什么药了,不是春/药就是让他痛苦的药,这变态女人连长鞭都拿进来了,家伙齐全,准备妥当,要动手了吗?

    姜嬉想起之前在电视里看到的老套情节,威胁说:“你不喝,我就嘴对嘴喂你喝。”

    鹿容知道自己落在人手里,倔强也没用,反抗只会多吃苦头,反正也落这种人手里了,这世上也没人会来救他,反正这副残破的身躯,再遇到这种人,怎么折磨也活不过今日了,以后就都不会再痛苦了。

    鹿容便乖顺地张开了口。

    姜嬉喜笑颜开,说:“这才对嘛。”

    喂的时候,鹿容呛了两次,好在咳出来的药都不多,姜嬉看着洒出来的一点药十分心疼,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内服的药是治他小产后损伤的,外敷的药是管鞭伤的。

    现在喝完了药,前胸的衣衫也剪完了,可是他背后的衣衫没剪完呢,他的背后伤的比前胸严重多了。

    姜嬉犯了难,他这副模样肯定没法趴着,那坐着剪吧。

    “你还能起来吗?”姜嬉问他。

    鹿容的泪都要流干了,怎么还没到正题?他说:“我不能……你就这样来吧……”

    姜嬉说:“不行,你后背还有伤呢。”

    他俩说话不在一个频道上,姜嬉从始至终说的都是上药,鹿容一直在想不可描述的情节。姜嬉忙来忙去,眼下也没那个细腻的心思观察敏感的小可怜。

    鹿容的嗓子哑了哑,快要说不出话了,用气音说:“一定要这样吗?”

    姜嬉说:“当然了,这样,我去叫人来帮忙。”

    竟然还有别的人一起?不止她一个?鹿容半张着嘴,气息喘不匀,他还以为是喝下的药要起药效了,毕竟周身都开始发热了。

    这种让人发情的药,他小时候在南风馆里被灌过,那时候他还很小,不挂牌卖,因为太小了玩起来也没劲,是一些特殊癖好的客人,灌他喝下那种药,看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药效发作,他躺在地上不由自主地撕扯自己的衣服,客人们开怀大笑。

    那种难堪羞愧,丢人现眼的模样,他已经不想再回忆了。

    现在这女人又叫来了别人,看来和小时候遇到的客人,没什么两样。

    姜嬉出去叫人。

    娘那屋里传出声音,娘还在骂爹呢,长姐去私塾读书还没下学,三妹嫖到失联,这家里只剩大郎三郎,就都叫来了。

    鹿容一见,来的竟然还是两个男人……

    让其他男人看到自己被如此凌/辱,更是羞愧和难堪了。

    大郎看到鹿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物伤其类,想起自己身上还没痊愈的伤疤,浑身不禁打了个寒颤。

    三郎也紧张得呼吸急促起来,他家妻主都两天没回来了,怕不是赌输了很多钱,回来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呢,真希望妻主别回来了。

    “都进来啊,过来帮我把他扶起来。”姜嬉站在床头呼唤道。

    大郎三郎扶住鹿容的肩,姜嬉弯着腰,用手臂从鹿容细弱雪白的脖颈下穿过去,小心翼翼地往上抬。

    当姜嬉弯着腰时,她领口的衣襟有些皱了,隐约露出里面泛着红的皮肤,加之她这条强壮长着肌肉线条的手臂,充满了力量感和生命力,三郎站的那个角度正好瞧见,他不免吞咽了一下,然后别开脸去,生怕被发现,不敢再看了。

    三郎嫁进姜家就时常偷偷后悔,当初要是能嫁给二姑娘就好了,虽然是一天挨三次打和一天挨一次打的区别,但少挨一次是一次,可惜嫁都嫁了,这辈子算是这样了。

    鹿容被扶着坐了起来,他的脖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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