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个可怜小娇夫(女尊): 16、他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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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嬉拿着鹿容吃过的空碗和空的水袋出去。

    找了一圈在厨房找到了姜父,姜嬉将水袋递给爹的时候,她看到爹的眼神在闪躲。

    姜嬉没多心,家里的男人们总是极其敏感的,毕竟他们总是在担忧焦虑,总是在不安的环境,在随时会被打骂的处境,也很难让人真正松弛下来,她看到了,但是不在意,也从不过问,她问:“爹你知道皂角粉在哪吗?”

    姜父将水灌完了,去将皂角粉取过来递给她。

    姜嬉拿着两样东西走了,她拎着两桶水放在屋里,将皂角粉放在桌上,背好水袋,戴上草帽,拿起赶羊的鞭子,看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鹿容:“我走了,你好好在家吧,累就歇歇,你的身上还有伤呢。”

    鹿容一连点头。

    姜嬉锁好门,赶着十二只羊离开了家门。

    鹿容在屋里,将桌子擦干净,再将妻主上午换下来的衣衫泡在木盆里,他想起皂角粉还在桌子上,不得不费力地扶着凳子缓慢站起来,膝盖上的伤其实还在痛,不过这不影响干活。

    鹿容拿起皂角粉的时候,也看到妻主上午买回来的新布。

    他先是将手在衣衫上擦了擦,才去摸那布料,怕自己的手上有水摸脏了布。

    也不知道妻主会怎么做衣衫,对了,妻主买这匹布还要亲自做,是不是为了做那种衣衫啊?

    鹿容想起来在南风馆时,很多小倌的衣衫要么坦胸露乳,要么高开叉到屁股,他当时的身份只是杂役,只是穿着便利干活的短打扮,如今摸着这匹布,也许妻主的“等我回来一起做”,就是这个意思吧。

    鹿容一想到要穿那样的衣衫,穿给妻主一个人看,就不免脸红了起来,一股羞愧的感觉涌上心头,害怕之余又有点期待,他又不敢期待,觉得自己像个荡夫,感觉更加羞耻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锁的响动。

    妻主回来了?

    鹿容放下皂角粉,挪着酸痛的腿规规矩矩地站到了门前,他的“妻主您回来了”都在口中准备说出,但是开门后,进来的人并不是妻主。

    鹿容将准备好的话咽回去,他被吓得后退了两步。

    进来的女人一脸冷漠地打量着鹿容,将他从上到下都看了个遍。

    “就是你?”姜母坐在了椅子上,她的目光一直死死地盯着鹿容,没有剥离过半刻。

    鹿容惊慌失措,他十分害怕,他想要躲起来,也想逃跑,可是他不敢反抗,他的人生几乎就没有反抗一说。

    “您……您找妻主么?她……她不在家。”鹿容支支吾吾地说。

    姜母移开了视线,她摸了摸桌上的那匹布,又看了看皂角粉,再将视线挪回来,说:“这就是我家,我就是姜嬉的娘,你怎么连‘妻主’都叫上了?我从未承认过你。”

    鹿容倏地呼吸一紧,他直接跪了下来,额头贴在冰冷的地上,心跳如雷。

    这竟然是妻主的母亲,那不就是家主吗!

    怎么办!第一次见到家主,该说什么!

    “你倒是跪的快,说说,你的来历。”姜母说着,拿出烟袋抽了起来。

    浓烈的烟味在房内腾腾升起。

    鹿容闻了烟味,顿时呛咳了起来,但是眼下这个情景,他哪敢咳嗽,便努力的忍着。

    可是咳嗽是忍不住的,越是想要忍着,咳嗽声便越是剧烈,他咳的眼泪都出来了。

    姜母又狠狠地抽了两口烟,问他:“你不肯招?”而后看了一眼乖顺站在门口的姜父,如果他不招,就打到他招。

    鹿容逼迫自己止住咳嗽,说:“不、不是……奴叫鹿容,是别人家的奴隶,主人家以为奴已经死了……卖身契应当也销了……奴不会给妻主添麻烦的……咳咳……”

    姜母扬手就将烟斗朝着鹿容砸了过去。

    鹿容还跪趴在地上呢,烟斗先是砸到了他的背上,他的背上本就全是伤,砸得他栽倒在地,烟斗又摔在地上,有烟灰飞出来,呛到鹿容的眼睛,他被迷了眼,眼泪更是不住地流出来。

    烟斗的头是铜做的,这一下砸得好痛,鹿容都不知道要先捂眼睛还是先摸背。

    “捡回来!”姜母厉声呵斥道。

    鹿容立刻草草的用袖口揉了揉眼睛,捡起烟斗,膝行上前来到姜母的面前,双手将烟斗举过头顶,奉上。

    姜母迟迟没有接过烟斗,她就看着鹿容高高地举着双手,直到举得手臂都在打晃颤抖,还在硬生生坚持着。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总不至于是姜嬉的吧?”姜母最后还是接过了烟斗,她当然知道不是老二的孩子,老二嘴上说着早看上这个鹿容了,但要是真的,早在买羊崽子那天就提了,总不至于等到他被打成这样才带回来,分明就是才认识的!

    鹿容手上重量一轻,如释重负,但是这口气根本不敢完全喘出来,他无力地垂着已经举酸的双臂,浑身依旧紧绷着,回道:“那个孩子已经没了……”

    “我问你是谁的!”

    姜母扬起手就要拿烟斗抽他……

    鹿容被吓得闭上眼,也不敢躲。

    刚才他都被烟斗砸了一下背了,他知道那有多疼,要是被砸到头上,应该会头破血流吧。

    尽管如此还是不敢躲。

    但最后姜母的手还是没打下来,她想起老二那么宝贝这个人,确实老二这几日都表现得不错,这人的一副瘦弱身子骨肯定不经打,要是失手给这人打死了,难保老二不会变回原来不着调那样,就先留他一命。

    “被……被强的,奴也不知道是谁……”鹿容留了个心,他不敢说是姬员外的,他怕被送回去。

    姜母说:“定是你不检点,勾引女人才被强的吧?”

    鹿容的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地上,他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是……是因此惹怒了主人,被打死扔出来了……”

    姜母掐住他的脖子,强迫他抬起头,打量了一番,真是个狐狸精,这小脸上的巴掌印还未褪去,尽管带着伤,仍旧能看出长得不错,她手上用力一掼,鹿容摔在地上,又立刻爬起跪回来。

    怪不得把老二迷成这样,确实长得不错,但就是太不检点,配不上老二。

    “你该认清自己的身份,你不过就是个玩物!没有母父之命,媒妁之言,我不认你是老二的夫郎,你不过就是老二捡回来的一条狗而已,既然捡了你,就给我好好检点!还有,再敢管老二讨要东西,仔细你的皮,老二不在家,我家有得是法子磋磨你!”

    姜母说完,站起身,但是还没走,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鹿容,她看到鹿容背后刚才被砸的地方已经有血渗透了衣衫,她警告道:“老二回来,不该说的,自己心里有数吧?”

    “是……”

    姜父站在门口,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仍旧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鹿容,心中疑惑自己吹了那么多的风,妻主竟然没对他怎么样,为什么?

    他用备用钥匙将老二的房门又锁上了,就像是他们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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