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火葬场纪实: 3、第三章 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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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此事惊动晋王妃,陆晏想着,白知夏大抵也知道了。

    霍缨这时又追了句:

    “大抵是为贺笺笺打抱不平,爷清楚的,她是个心思浅白的人。”

    陆晏没有多言,回想昨日大雨中,他一眼望去,白知夏惊愕的神情。

    她被算计了,但又能如何?害别人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报应么。

    霍缨见陆晏右手拇慢慢指摩挲着食指上佩着的那枚镔铁戒指,就知道他又在想着心事,便悄悄退下了。

    *

    豆蔻出去一趟,回来就听说了澄霁堂的事。

    晋王妃与世子为了贺笺笺,闹的母子不欢而散。

    豆蔻忧虑的回到塑玉居,将今日查到的消息细细禀报:

    “那郎中不肯说,奴婢使了银子,想要瞧瞧脉案,谁知就那么巧,前几日医馆后头走水,火势倒不大,却偏偏烧了许多脉案。”

    白知夏嘲讽的抿了抿嘴角。

    有恃无恐,不怕人怀疑,只怕被人拿住证据。

    但她怕什么呢,陆晏偏袒她,根本不在乎什么证据。

    豆蔻还在回禀:

    “奴婢又寻了几家医馆相询,贺氏身子一向健壮,这胎也怀的稳固,郎中说这般境况,该是服了药物。”

    “世子呢?”

    白知夏忽然问了一句,茯苓怔了怔忙回:

    “世子爷在栖迟馆。”

    禀完就已拿出斗篷,豆蔻也拿了伞。

    “我自己去。”

    二人张了张口,最终没有言语。

    黄昏时分,雨势虽已见小,可天也早已黑沉。白知夏撑着伞走在寥落的小路上,栖迟馆在前院极为偏僻的地方,听说是因为陆晏喜欢清净。

    “谁?”

    还没靠近,就听有人质问,声音冰冷,白知夏顿住脚步,但没瞧见人影,她四下望了望,才用浓重的鼻音小心回道:

    “我。我来见世子。”

    再没了声响,白知夏才到院门口,正要拍门,大门却缓缓打开了。

    白知夏看着门里站着的人,那人沉着脸,朝她点了点头。

    是陆晏的心腹霍缨。

    “世子妃。”

    “世子呢。”

    “爷正忙着,叫我来知会……”

    “不会打搅世子多久。”

    霍缨默了默,院子里已远远传来几声破空之音。

    陆晏在练刀。

    霍缨让了路,白知夏就进了院子。

    不过半年光景,倒觉着恍若隔世。

    那棵梧桐还是那棵梧桐,而她却好像不再是半年前的她了。

    陆晏在院子里练刀,栖迟馆的院子是从来不点灯的,白知夏只能恍惚看到勇武有力的身影,一把寒光凛冽的长刀,在黑沉沉的细雨里带出浅浅的破空声。

    他着单薄的衣衫,能看出身形的健壮,甚至动作之间若隐若现,颈下的美人骨。

    毕竟,他们也曾是最亲密无间的人。只是这份亲密,如今已叫人生疏了。乃至于如今看到,白知夏还会觉着胸口发闷,面上发热。

    曾经每每见到他的欢喜,隐隐在复苏。

    单只这样一个男人,哪个女人见了不心动?

    她没有打搅陆晏,只是试图将眼前这道身影,与记忆中的少年郎进行重叠,可终究是无数次的失败。

    他再也不是当年扣着她脚踝的少年郎了。

    陆晏早见着人进来了,她不出声,他也没停,一直等到一刻多钟后,他才收势。

    霍缨递上棉帕子,这样冷的天,陆晏出了一身的汗。

    他接过随意擦着,转身回屋。白知夏看他迈过门槛,也缓缓随上。

    屋里点着灯,乍然光亮,白知夏眯了眯眼睛,等适应后,看到陆晏正在喝水。

    他连喝水的样子都带着力量。

    “什么事。”

    陆晏头也没回,白知夏看着他:

    “来请世子,给我一些公平。”

    陆晏看着手里的茶盏,白知夏没等到他的回应,自顾道:

    “世子认定我有罪,来判定我有罪。世子为什么不能尝试着相信我是无辜的,再来查验这些事情呢?”

    “公平?”

    陆晏看她:

    “世子妃的公平,难道不是一报还一报。”

    白知夏愣住了,这句话让她听出了很多意思。而最首要的,他是清楚这件事她的无辜,却依然任之由之,让她背负这个罪名,甚至因此遭受惩罚。

    这个认知让白知夏来之前做好的一切设想都轰然倒塌,她脸色急遽的苍白下去,泄露情绪。

    陆晏在昏暗中,视线比白知夏好的多,他清晰看到白知夏脸色的变化,知道她这是听明白了。

    放下茶盏,随意抹去嘴角水渍。他没有多少空闲时间,更不是个在这种事情上有耐性的人,见她不说话,从桌上抄起邸报就要离开。身影匆匆,从白知夏身边带过一阵冷风,白知夏立刻抬头:

    “如果我能证明半年前的事,根本非我所为呢?”

    陆晏也顿住脚步。

    他们之间,一切都起源于半年前的那件事。

    这半年来白知夏假做没有发生过那件事,在王府和白家都一切如常,这让他心里很不痛快。

    犯了错儿的人,为什么没有一点觉悟?

    而白知夏试图缓和夫妻关系的种种举动,在他看来更是不堪的心机。

    从根儿上坏了的东西,再使多少法子,都救不活的。

    白知夏半年来总算提起那件事,陆晏忍不住冷笑了一下:

    “世子妃预备如何自证清白?”

    白知夏还没从冲击痛苦中缓和过来,她强忍着心里搅缠的疼痛:

    “这半年里,我的所作所为,想必瞒不住世子。”

    她查遍了所有她怀疑,以及任何有可能做那件事的人,甚至连晋王妃都查过了。

    “我查过很多,但都没有结果。只除了韩墨。”

    陆晏眼神锐利如刀的在她提到韩墨的一瞬间逼视过来:

    “世子妃这是预备让一个死人来替你开罪了?”

    半年前的事,从头到尾,没有外面的人进去过。茶是她的婢女烹的,她的婢女送上的,而水和茶叶都没有问题,若不是白知夏,就是白知夏的婢女,这又有什么分别?

    陆晏不是没有查过。

    正因为查的极其仔细,才对白知夏越发失望厌恶。

    “世子,如果骨酥,一直都藏在韩墨的嘴唇上呢?”

    只有韩墨那一盏茶里,有骨酥。如果是在韩墨的嘴唇上,那么他在喝茶的时候,嘴唇沾染茶水,嘴唇上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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