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火葬场纪实: 18、第十八章 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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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

    陆晏矢口拒绝,随之而来的,是他的怒目相视。可与之对比的,却是白知夏淡然且冷漠的神情。

    她仿佛毫不在意。

    但这场眼神的交锋里,哪怕白知夏看起来人畜无害,却也毫无败势。

    “听说西疆那些年,世子每每上阵,贺笺笺都会在城楼观战,放下世子若有意外,她也绝不独活的话。这样的情意,世子确实不能辜负。求旨赐婚的事,原是我不该,世子迫不得已,但如今总得有个体面的结果。”

    或许陆晏想到过白知夏会误会在这上头,但根本没想到她会是如此决然的反应。

    “白知夏,我没有。我与她,从无瓜葛。”

    这些话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但风水轮流转,如今是白知夏不肯信。

    “姑娘。”

    门外是豆蔻的声音:

    “东西都收拾好了。”

    白知夏不欲纠缠,她也委实没了气力。

    喜欢一个人,到痛彻心骨的失望至极,已经耗去她所有精气神。她与陆晏,反反复复。从透露想要结亲的心思起,他没拒绝,让她满心欢喜,到成亲后短暂的和睦。她以为她和陆晏可以举案齐眉相携到老,但现实给了她莫大的打击。再到二十天前那些短暂的时日,仿佛是给一个快断气的人服了一帖药。

    你以为你好了,谁知只是回光返照。

    如果她对陆晏没有情爱,或许她什么都可以忍耐。

    做一个贤德的正妻,为夫婿张罗纳妾,为他管理后宅安顿庶务,照管妾室与庶出子女。

    可她归根究底不是个贤德的女人,她心里念着一个人,只想霸占这个人。

    但偏偏的,哪怕他心里谁也没有,也总好过心里念着旁的人。

    何必为难自己呢?

    白知夏起身去拿椅背上挂着的斗篷。但才拿住,就被陆晏一把攥住手腕。

    疼痛顿时袭来,白知夏变了脸色,却诧异的看着陆晏并没出声。

    “你要去哪?”

    白知夏淡淡的回道:

    “世子要收房,我这个做正室的,自然要张罗此事。”

    陆晏这么多年都不曾有过眼下这样的情绪,愤怒以及恐慌,让他扭曲的暴躁。

    “我不会纳妾,你也不能走。”

    话音才落,门外云隐强压急躁的禀报:

    “爷,急事要禀!”

    这种时候能让云隐急成这样的,不是晋王府的事,就是怀恩公府的事。陆晏努力压制下狂躁的情绪,倏的松开了手:

    “你不能走。”

    他又交代一句,转身离开。

    或许有更好的法子能解决眼下的问题,但他并不知道。

    “爷,宫里传出消息,白家被褫夺爵位,白大爷已被拿去诏狱,上了大刑了。怕是明日便会下达捉拿白家亲族的政令。”

    陆晏心猛地一提。

    白家的事,发展迅猛到令人匪夷所思。仿佛有人在有预谋的催动着这件事,才使得发酵如此之烈。陆晏几乎在瞬息之间就想到了几家人。

    大炎如今海清河晏,没有多少仗要打。那些武将世家无用武之地,总会想法子为自己谋求出路。而大炎东面靠海,西疆、北境、南域的镇守,便是令人趋之若鹜的争抢。

    陆家镇守西疆已有几十年,哪怕中间儿换防个三年五载回到盛京,但终究还是要去的。而北境和南域镇守的武将世家,或功成身退之功,或见罪被拿之祸,这几十年里已经不知换过多少。

    这场祸事要酿成如今之势,只能以朝堂之争才能造成。

    哪怕对晋王府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终究能让皇上忌讳,打消再令陆家镇守西疆的心思。

    门户的守卫,自然要用最稳妥放心的人。

    可为着这些,白家却要付出满门性命的代价。

    陆晏紧紧攥着手,良久只道:

    “守好这里,不许世子妃踏出一步。”

    正要出门的白知夏正好听到这句,顿时气息翻涌:

    “世子这是预备将我困在此处一辈子吗?”

    陆晏回头看她,心里竟忽生出几许悲凉酸涩。

    能困在此处一辈子,也是他的福气。

    他怕皇上连白知夏也不肯放过。他心里堵着一处,堵的令他无法喘息。

    “白知夏,信我一回。等过几日,我会给你你想要的答案,但不是现在。你就安心的,安心的等在这里。”

    他不敢再等白知夏的回复,竟有些仓皇的匆匆离开。

    而白知夏下意识前移两步,云隐立刻阻拦。

    陆晏心思沉沉。

    白家的事,绝不能让白知夏知道。

    以她的性子必会奋不顾身,倘或白家保不住,她也绝不会独活。忽然深深后悔,他们成亲大半年了,若她如今怀着孩子,他是不是就有个理由,能劝她保全自己?他很悲凉的清楚,以他根本不足以留住白知夏。

    陆晏马不停蹄又赶回盛京,怀川焦急的等在城门口。从信鸽起飞,他就一直在等。

    “怎么回事?”

    城中不好策马,怀川预备了马车,也方便说话。

    “沈统领还没回来,是奉命飞鸽传书回来的消息。皇上气急,竟等不及沈统领审问此事,亲自将人提审。白大爷想是眼见事态如此,便将罪责全数揽在身上,只说家中人全不知情。皇上大怒,便将人投下诏狱,上了大刑。”

    陆晏眉头深蹙。

    皇上必然存疑,毕竟当年白崇也只是十几岁的少年郎,这样的大事岂是他能办的?

    怀川脸色难看的很,陆晏道:

    “还有什么事?”

    “给,给咱们传递消息的人,被皇上拿了。”

    陆晏心一沉。

    “方才宫里已经派人来传王爷进宫问话了。”

    “去宫门外等着。”

    马车往宫门外转去,而这时候,天色已暗,贺笺笺正披着斗篷,浑身罩的严实,从角门进了已摘下怀恩公府匾额的白家。

    白家被看守着,男人拿下狱,女眷和家奴还暂且羁押府中,等待结果再做安排。

    这时候的白家上下惶惶不可终日,霍缨打点看守,将贺笺笺悄悄放进去了。

    霍缨打着晋王府的旗号,自觉收买的轻易,但他离开陆晏后消息不甚灵通,并不能参悟这是皇上特意的安排。

    但贺笺笺明白。

    她走在空旷的白家,想着事态发展,心里扭曲的痛快,痛快的想笑。

    “大少夫人姚氏在哪?”

    引路婆子恐慌且诧异,这女人进门前分明是说世子妃派她来探望夫人的,但她不敢违拗。

    姚氏这时候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白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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