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在匣: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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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甩, “轻浮!”

    这话落在男人耳中, 却有些说不出的娇嗔。

    “我怎么轻浮了?”抬步走到她身边,将人提起,抱回床榻, 把一缕收拾东西时落下的发丝别到她耳后,声音转而变得低沉,“你还没回答呢。”

    身上的衣带一松,卫明姝慌忙握住那根食指, “你别闹,快用晚膳了。”

    若是在自家府邸,没有外人, 白日里陪他闹闹也就罢了, 如今在别人的宅子里, 传出去不是要笑掉大牙?

    见他还不停手, 卫明姝拍了一下那只手背,“明日你还要早起赶去渝州呢。”

    “你也知道我明天要走了。”手上一使劲,抽开衣带, 像剥荔枝一样,熟练地一层层剥开外皮,露出白嫩的果肉,“你就不会想?”

    “想什么?”卫明姝不着痕迹地抽开被子,只是刚掀开, 却被人用力一把拽走。

    熟悉的气息笼罩下来, 一道声音低哑而又魅惑, 在她耳畔低声说了一串话, “听说”

    卫明姝大惊,面红耳赤,眼中带了些愤色,手上使劲一拧,那肉颇为瓷实,怎么也捏不动,只好大骂出声,“呸!你才寂寞!你才难耐!”

    那人却早已练就了一番没脸没皮的本事,大方承认,“你说的也对。”

    ——————

    春桃被派来负责这边的饮食起居,和兰芝一路来院里请两位主子用膳。

    快走到门口,兰芝见屋门关着,拧起眉毛。

    她刚才来过一趟,这门还是敞开的,小姐应该还在收拾东西,怎的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忽地脑中划过一个不得了的猜测,抬步走到房前,耳朵悄悄贴在门上,只隐约听见或浅或深的声音交杂,心里一慌。

    迅速推开转过头,面露难色,“春桃姐”

    “可是听到了什么?”

    兰芝一闭眼,抿了抿唇,“春桃姐可否叫人把饭菜端过来?”

    春桃:“?”

    见她还不明白,兰芝只能硬着头皮接着道:“可否再麻烦人 备着水。”

    春桃恍然大悟,深吸一口气,结结巴巴地“哦”了两声,三步两回头地离开了院子。

    屋内风停雨歇,卫明姝大口喘着气,握紧拳头,软绵绵的力道砸到宽大的肩膀上。

    男人不痛不痒,将那只白腕捉住,轻放回去,下床叫人备水。

    收拾一番后,便叫人传了晚膳。

    下人一个个都都默不作声,眼睛都不乱瞟。

    等到屋里的人都退了出去,沈轩往她碗里夹了一块枣泥山药糕,“我把南实留了下来了,若有什么事你尽管托他去办就好。”

    “不需要。”卫明姝还有些迷糊,“我有追影呢。”

    沈轩正用勺给她搅着那碗金丝燕窝,闻言手中勺子一顿,淡淡瞥了一眼,将碗放在她面前,“那我去同祖母那边说一声,这段时间你不必去给她老人家请安。”

    卫明姝又摇了摇头,“这不妥。”

    “又如何不妥了?”

    卫明姝淡笑,“三房那位嫂嫂可整日里看着呐。”

    沈轩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也是,她连朝堂上的事都能想明白,这些事脑子里稍微转个弯便也清楚了。

    “你不必理会她。”似是不太放心,接着说道:“我走了以后,也不必看他们的脸色。”

    “知道。可这晨起请安本该是分内之事,若是祖母她们明着偏袒了咱家,嫂嫂难免会多想,到时候堂兄也难做。”

    见男人还不松口,卫明姝不禁扑哧一笑,“郎君放心,我有分寸,绝不会受了委屈去。”

    沈轩闻言,却是罕见地反驳道:“这还叫不委屈?你往日何曾早起过?”又上下打量了一眼,“你这样,明日还能起来吗?”

    “请安而已。”卫明姝眼眸弯作月牙,“能起来的。”

    ——————

    卫明姝最后悔的,大概就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平日里男人顾及着她的身子,通常不敢折腾,今夜却又是拉着她胡闹了一通。

    又叫了一次水,回到床榻吹了灯,沈轩问道:“明日你还起得来吗?”

    正有些昏昏欲睡,听到他这么不怀好意问了句,眼睛倏然睁大,卫明姝头摇的想个拨浪鼓,“不能,不能”

    翌日,兰芝开门时,卫明姝困得眼皮直打架,撑起身子,坐在床榻上,看着男人自己穿戴好衣裳。

    “若是出了什么事,记得写书信给我。”

    卫明姝微微点了点头,忽地想到什么,说道:“郎君去把我桌上的那串流珠拿来。”

    沈轩依言将那串珠子递给她。

    卫明姝接过,抓过沈轩的手腕,将那手串套了上去。

    沈轩愣了愣。

    这串流珠卫明姝白日时常带着,也只有晚上的时候会取下来。

    “这流珠能消灾,郎君可要带好。”

    说罢又在他额头上轻轻点了一吻,随后钻回被窝躺下,“郎君路上小心些,早日回来。”

    “嗯,放心吧。”

    沈轩出了门,转头吩咐春桃,“你去给祖母说一声,明珠刚来江南,今早身体不适,就不去请安了。”

    因着沈轩这句话,卫明姝一直躺到午时。

    桌上还多了好几道大补的吃食。

    追影许久不曾来过江南,这几日一直在临安寻着乐子,只等卫明姝身边那位走后,带着人好好去城中转转。

    边用着午膳边听着追影滔滔不绝,“听说临安的夜景很是好看,咱们晚上不如去借条船?”

    卫明姝忽地想到什么,脸上浮起不正常的绯红。

    追影那日同兰芝住在客栈,只知道姑爷要去给小姐过生辰,不曾知晓那日发生的事,“小姐怎么脸有些红?可是不舒服?”

    “没没有”卫明姝转而问道:“追影你可曾去打听到卫家从前的宅子?”

    “小姐说的我都记着呐。”追影答道:“小姐你可不知道这事有多难打听,我问了好久才问到。”

    卫家从前只是临安漕帮,世代白衣,本就不是什么大家族,也没什么祖上根基,离了临安许多年,如今还记得当年临安卫家的,也只有些当地的老生意人。

    兰芝将刚晾好的汤药往卫明姝旁边放了放,催道:“追影你就别兜圈子了。”

    追影继续说道:“卫家搬去京城后,便把老宅子卖了出去,起初是在临安岑家手里,这几年岑家败了,急缺银两,便把这套宅子卖给了阮家。”

    “阮家?”

    “正是,听说是临安阮家买下了那套宅子,当家的是阮公子的二叔。”

    卫明姝愣了愣,她与这位阮家二叔倒也并非全然不认识,每年她都会从临安阮家这里购置一次玉囊花,说起来也算是笔不小的买卖。

    只是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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