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死了,我女扮男装当官: 23、府试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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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白桃腿伤的原因,再加上奸细的线索还没能明确,她才得空能一直在驿馆里歇息养伤。

    陆知远便乘机教她念书识字。

    “高辛生而神灵,自言其名。普施利物,不于其身。聪以知远,明以察微。出自史记,母亲希望我做事能纵观全局,洞察细微之事,便给我取名为知远。”

    “荀子曰以近知远,以一知万,以微知明。此之谓也。说得也是如此,从近处知道远,从一就知道万………”

    白桃躺在床上打着哈欠,不亏是书香门第,取个名字都这么多出处。

    “嗯?”陆知远注意到白桃走神,刚要走过来,白桃立马举手道:“那秋池的名字也一定有出处吧。”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嗯。虽然我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感觉十分好听。”白桃扣着手道:“你们的名字都好听,就我的随意。我生在桃子丰收的季节,便叫了白桃。”她有些自卑的低下头去。

    陆知远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方才讲到史记就拿自己的名字举例子,没想到害她伤心了,心里很是愧疚。

    陆知远伸出手轻抚了一下白桃柔软的发丝道:"你若不嫌弃,我给你改下名字好不好?”

    白桃没有说话,她只是用力地点点头。

    陆知远思索片刻,然后说道:"名字来自父母,若是全改反倒害你违背孝道,不如加一个兮字?”

    “白桃兮?”白桃听到这个名字,觉得似乎不错,于是问道:“为何起名叫白桃兮?”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

    舒夭绍兮,劳心……桃兮……”

    陆知远微笑的看着白桃:“如何?”

    她读诗的声音轻柔而又温婉,虽然白桃依旧没听懂诗的意思,但还是感受到这诗词的美好。

    “什么意思?”她眨了眨眼睛问道。

    陆知远推开窗户,月亮正正好的挂在窗户当中,她道:“月亮出来多么明亮,照耀着你娴雅苗条的倩影。”她回头看着白桃继续道:“月下美人的容颜真是美好。”

    “这是夸我呢?”

    “是。”

    “谢谢!”白桃低下头,她有些感动,没想到自己还能得到寓意如此好的名字。

    “怎么了?”

    白桃抬起头来,看到对方眼眸中的温柔与关切。

    她一把搂住陆知远的腰道:“你对我真好。”

    陆知远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间,随即恢复常态,温柔的回应嗯了一声。

    两个人相视一笑。

    今日是府试结果公布的日子,自然是人声鼎沸,人潮涌动。不仅有林州城举子,还有附近几个县的秀才,甚至还有京城来的考官也纷纷聚集在了这里。

    温知府做东,办了个小型的“琼林宴”,请榜单上前几名的新秀才来做客。

    监察御史作为探花郎是赴过真正琼林宴的,白桃便被温知府请来当震场子。

    可白桃哪里吃过什么琼林宴,她心虚到不行,万一不小心露出马脚可怎么办。

    直到秦秋池打包票自己会托着她,保管没事,白桃才慢悠悠的出了门。

    这些林州俊杰们自然都想要在知府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为以后的仕途铺路。有请帖的进了府衙,没请帖的也围绕在府衙外,希望自己也能得到上官的垂青。

    只是有人却不满府试的结果,大喊着不公,甚至说案首作弊。众人只当他疯疯癫癫胡言乱语,谁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衙役直接将他打了出去。

    这时路过一顶轿子,旁边的老者指着道:“那位是监察御史,后生若是有冤,尽管去找他。”

    "监察御史?"

    老者点点头说道:“对,后生可知为何御史会来我们林州,他来林州就是查看我们府试的情况!”

    书生不顾伤痛追上轿子,大喊有冤。

    一旁的李师爷摆摆手道:“去去去,有冤去衙门敲鼓去。”

    “慢着……”

    李胜连忙道:“沈相公,咱们马上就要开宴了,在耽误就来不及了。”

    “把他安排到驿馆好生招待。”

    “是。”李胜拱手行礼,转头拉过书生道:“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席没吃成,还得给你断案。”

    一匹快马跑过,马上的人道:“李兄,嘛去!”

    “嗐,这不是……秦兄……?”李师爷都话还没说完,马早就跑远了。

    他吐了吐灰尘,扯着嘴角笑了笑:“合着您真是客气客气阿。”

    -府衙花厅-

    “哈哈哈,咱们的探花郎来晚了。”知府拉着白桃的手走了进来。

    “让探花郎看看咱们的琼林宴怎么样。”

    众人起身相迎,白桃一一还礼。

    席间推杯换盏的,白桃应接不暇。

    “探花郎,和我们讲讲那宫里的琼林宴是什么样子。”

    白桃一只手撑着脑袋,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装醉,另一只手挥了挥道:“实在喝不下。”

    秦秋池笑着道:“学生是探花郎的妻弟,经常听姐夫讲宫中的琼林宴,不如让我讲给大家如何?”

    “好好好!”大家的兴致再次高涨,都拉着秦秋池听故事,可算是放过白桃了。

    “隔~”白桃打了个酒隔,秦秋池都有些扶不住她。

    “哎呀,我的天,你酒量不是挺好的嘛?诶诶诶,小心头。”秦秋池刚把她扶出轿子,守在驿馆门口的小吏便道:“相公回来了,那书生怎么处置?”

    “什么书生?隔~”

    “他说他叫安永嘉,要告府试不公。”

    “呵~隔!”听到这个名字,白桃瞬间清醒了,她看向秦秋池道:“他怎么来了?”

    小吏接话道:“安书生拦轿喊冤,是您安排他在驿馆等您的。”

    驿馆内灯火通明,大堂之上,衣着朴素的年轻书生端坐,他手中捧着茶盏,却也不喝,呆呆的望着有些不平的地面。

    身后有开门的动静,随即就听小吏道:“我们沈相公回来了,还不来见礼。”

    书生闻言连忙站起身来,朝着声音传出的方向躬身行礼道:"学生安永嘉拜见御史相公。"

    来人身穿月白色锦缎袍,腰佩双钩玉宫绦,抬手虚扶道:“不必多礼。”

    安永嘉直起身子看着来人相貌,目瞪口呆,他脱口而出:“娘子?”

    小吏大喝:“你小子癔症了!”

    白桃笑了笑制止小吏道:“你先下去阿,想必安先生也喝多了。”

    如今屋里就剩白桃和安永嘉。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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