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渣攻后我成了受: 54、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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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秋蝉是个好姑娘,儿臣心悦与她,若成坤还活着,我定会在府里好好待着,为他生儿育女,管家理事,绝不会有一丝一毫出格,终老一生。当年父皇让我嫁给他,我并不喜欢成坤,可是为了老国公,儿臣认了,也绝无怨言,那几年,儿臣自认做到了一个媳妇该做的事,甚至刚进门不久他就把成泰领了回来,儿臣也未与他争吵。”
    “还是他自己羞愧,说这辈子,永远都欠我的。”
    楚梓淑顿了顿道:“成坤重伤后,为了边关安定,我不得不把自己的脸烫伤,带上面具,一辈子活在他的影子下,从今往后,世上再无长公主。作为大楚的子民,以身报国是应当的,母后,我从未求过您,这次我不得不求您了,唯此一次,从今往后,我会带着秋蝉镇守边关,永不回长安。”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哀家年纪大了,见一面少一面,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哀家只要能看到你康健便知足了,你竟然说什么,永不回长安,怎么,你就这么不想看到哀家?”太后怒气未减,指着楚梓淑就骂,这么多年,她最明白自己的女儿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别人的女儿养在闺阁里,有个风吹草动都不得了,她的女儿却要上阵杀敌,整日混在男人堆里,她焉能不痛!
    楚梓淑低着头道:“儿臣自然希望陪在母后身边,尽心侍奉。”
    “但这些都是场面话,母后心里清楚,南国一直虎视眈眈,唐明远包藏祸心,到了长安后不知搅动了多少风雨,就算签下合约,恐怕也很难遵守,南国想进攻,又岂会为一纸合约所束缚?”
    “一旦南国与大楚开战,儿臣不在边关,那里的百姓会有多少伤亡,母后可曾想过?”
    太后有些头疼,楚梓淑说的她都知道,但人都有私心,又何况是她。
    楚梓淑是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养的那样好,那样明媚,却只能在边关风餐露宿,作为楚梓淑的母后,她是最难受的,从前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每日都梦见楚梓淑被乱刀砍死,乱箭射死,夜夜惊醒,因此病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边关逐渐稳定,她才好些。
    “小时候我总惹父皇生气,父皇每次说要打板子,都是轻轻放过,只有一次罚的重了,母后可还记得是因为什么?”
    太后回忆着前尘往事,看着楚梓淑说不出话来,并不是因为忘了,而是记忆犹新。
    那个时候楚梓淑不过十来岁,撺掇着晔儿一起偷偷溜出宫,若不是发现的及时,还真会让他们跑了,先皇生了大气,让人狠狠地打了二人一顿板子,血肉模糊,她一边哭一边给孩子们上药,晔儿疼的直喊,楚梓淑却一声未吭,紧紧咬着牙,很是倔强。
    “你从小便对诗词歌赋没有兴趣,别人家的姑娘走起路来步步生莲,偏你只会疯跑,怎么骂都没用。”太后叹了口气:“反倒是晔儿老实,都是你带坏了他。”
    “是,母后说过,我从小便与别人家的姑娘不一样,母后还说,堂堂公主,要什么没有?想做什么就去做,别跟小门户里出来的丫头似的,没见过世面,只会念几句酸诗。”楚梓淑笑了笑:“我自小与别人不同的还有一样,母后猜猜?”
    “什么?”太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以为楚梓淑提以前是想让她心软,说了这许多,她确实没办法强硬起来了。
    楚梓淑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太后,一字一句道:“儿臣不喜欢男人。”
    “从小就不喜欢。”
    “你说什么?”太后大惊失色,楚梓淑风风火火的闯进来求她下旨,她还想着一定是那个什么秋蝉勾引,恨不得撕烂了那小狐狸精的脸,却没想到自家女儿从一开始就不喜欢男人。
    楚梓淑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小五同沈侍郎在一起时间不短了,南国断袖之风盛行,连堂堂太子都想求娶小五,我为何不能喜欢女人?”
    “南国皇宫内也有不少男妃,丞相府的夫人,亦是男子。”
    “这……”太后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些事她之前听说过一些,当初听到的时候只觉得是旷世奇谭,可在她女儿看来,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一定是南国那些人影响了她的女儿!
    楚梓淑跪的笔直:“儿臣求母后成全,让我娶秋蝉姑娘为妻,她虽身陷囹圄,却是个洁身自好的,儿臣与她互通情意,若非如此,儿臣也不会来这里苦苦哀求。”
    太后还处于震惊中,不知道自家女儿怎么就这么与众不同,让嬷嬷把楚辰晔叫过来,这件事她还需要慢慢思考,如果楚梓淑现在的身份不是将军,而是公主,太后定直接让人把她关起来,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但是楚梓淑现在的身份,原不用他们同意,直接去青楼把那女子领进府也是一样的,这才是让太后纠结的地方。
    毕竟自家女儿从小经历过什么她都知道,也会心疼,也会心酸,虽然这件事伤了皇家颜面,但为了女儿的幸福,太后没有直接驳回。
    “母后,时间不多了,若别人接了秋蝉的绣球,儿臣就没机会了,还请母后成全。”楚梓淑乞求道。
    太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时辰尚早:“不急这一时半刻,若哀家真的下了旨,他们又岂敢不听?”
    就算绣球被接下,还能大得过懿旨?
    不一会儿,楚辰晔便来了,见楚梓淑在下面跪着,疑惑的看向太后:“母后,这是怎么了?”
    “你还是自己问她吧!”太后一副不想说的样子,抬抬下巴,让楚辰阳去问楚梓淑。
    楚梓淑毫不避讳,反正这件事楚辰晔是早晚要知道的,于是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楚辰晔早就知道楚梓淑对秋蝉的感情非同一般,自从上次楚梓淑找他质问,他就已经明白了,不过不敢确认,他家这个皇姐,从小就跟别人不一样。
    “母后,这件事终究还要您同意,皇姐只身在边关多年,身边全是莽夫,没有人能照顾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洗漱沐浴都要战战兢兢,生怕被发现,若是能有个女子在身边,那群人定会小心着,不敢再胡乱闯。”楚辰晔道。
    太后皱眉:“那依你所见,这还是件好事不成?”
    “儿子愚见,但凭母后做主,只不过是分析一下利害。”楚辰晔笑着道。
    “作为将军,娶妻本就符合常理,在百姓们的眼里,大公主已经薨逝多年,将军又没有亲生儿子,只有一个养子成泰,别人家哪个像他们府里这样?”
    “就算让青楼女子进门,百姓们也定不会说什么,顶多会认为皇姐被秋蝉勾引了,作为茶余饭后的闲谈,等她们离开长安城,就再也没人会记得这些了。”
    楚梓淑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有楚辰晔为她说话,这件事便没问题了,但楚辰晔这么做并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皇权稳固。
    她为了让一个青楼女子进门,特地求懿旨,这不仅仅是给皇室蒙羞,更是给成家蒙羞,如此一来,成家的声望就会一落千丈,成氏一族也会对她颇有微词,尤其是成泰,成泰跟他这个“父亲”本就算不上多亲近,如此一来,两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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