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他位极人臣: 第79章 0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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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芙蕖话音还未落。

    身形已被拉入到一个宽大的怀抱中。

    对方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兰芙蕖不备,整个人几乎要扑倒在那人身上,扑鼻的是一阵冷冽的清香,带着草药香气,弥散在她鼻息之间。她的嘴唇被人轻轻含住,紧接着便是一阵磨损感的啮咬,她忍不住轻哼了声,喷洒出温热的声息。

    沈蹊咬着她的嘴唇,微微蹙眉,“不要胡说。”

    什么殉情。

    什么不愿意独活。

    他白皙漂亮的面容上,眉心紧紧蹙着,似乎十分不满意她方才说的那一席话。不过片刻,他嘴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揽着少女的腰,把她整个人拽过来。

    她的身形很轻,腰身软绵绵的。

    眸光、呼吸,也轻悠悠、软绵绵的。

    被沈蹊这么一掐,兰芙蕖的身形更是软了半边,她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倒在对方身上,又怕伤到了他的伤口,少女微红着脸颊撑起身子。

    耳边碎发垂下,光影入户,倾泻在那那一泓幽深的瞳眸中。

    沈蹊凝视着她,眉心蹙意不减,问:“怎么也跳下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跳下来的。”

    他嘴唇动了动。

    “猜的。”

    坠入崖底,他听见呼啸的水声。

    身体拍打出一片剧烈的浪花,在昏睡前的一瞬间,模糊的余光里,瞥见那抹殷红自悬崖上一跃而下。

    他心底一悸,方欲呼唤什么,意识已被猛浪侵蚀。河水倒灌入耳鼻,胸口处刀伤刺痛,再下一刻,已是天崩地裂。

    兰芙蕖撑着胳膊,头发扫在他下颌处。

    “我想跟着你,蹊哥哥,我想与你一起。”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了些鼻音。

    语气却是异常坚定。

    “我知道你又要骂我傻了,但是……但是我不想被义邙人抓回去,不想被逼着与他人成婚。我只想做你的妻,我只想嫁给你。那时候我在想,如果你离我而去了,我也不想活了。”

    沈蹊看着她,无奈:“先前是哪个傻瓜说‘死’字晦气,现在倒还一直挂在嘴边了。”

    “是,是,我就是傻瓜,傻瓜离开了你,什么是都做不好了。你之前说过,你不会让我做小寡妇,蹊哥哥,你娶我好不好?我……我想嫁给你。”

    她红着脸,像只小猫儿躲到男人怀里,将脸深深埋下。

    贴着他结实的胸膛,深深吮吸了一口。

    “蹊哥哥,我只想成为你的妻。”

    她身上的香气亦温软,那绯意一路从脸颊红到耳根,沈蹊笑了笑,用手轻轻捏了下她的耳垂。

    这不捏还好,一捏,整个耳垂都粉透了。

    她更像一只猫,愈发因为羞怯,抬不起头

    沈蹊也放轻了声音,道:“哪有姑娘家先开口向男人提婚事的,小芙蕖,矜持呢。”

    “我不矜持了。”

    她摇摇头,“已经死过一遭了,我什么也不怕了。在跟着你一起跳下来的时候,我想了很多。不过是短短一瞬间,前半生所有的经历竟都在我的脑海里过了一遍。青衣巷、学堂、兰家、驻谷关、清凤城、北疆……只有你,是我蜉蝣之年里唯一的愧对与遗憾。前半生明明是我对不起你,明明是我辜负了你的真情,你却依旧对我这般好。先前我总是想太多,有太多的顾虑,总是畏首畏尾,不敢直视自己的真心。蹊哥哥,我现在什么也不管了,什么都不怕了。我只想与你在一起。”

    是啊。

    连死都不怕,还会再畏惧什么呢?

    说完这一席话,小芙蕖闭上眼,安静地靠在蹊哥哥怀里。

    不知不觉地,她竟流下泪来。

    那泪水止也止不住,从兰芙蕖的眼角,顺着脸颊一路滑下。晶莹剔透的泪珠无声坠在二人绵软的衣摆间。见她哭了,沈蹊还以为她是因为自己没有应她的话,忙慌神道:

    “不哭不哭,小芙蕖,我娶你,我明天就娶你。”

    男人手忙脚乱,用袖子给她擦眼泪。

    “我们不要父母之命了,也不要媒妁之言。我立马就与你成婚,至于其他的聘礼,待我养好伤回去一并给你。我有些房产,还置办了些田地。圣上赏赐的珠宝金银,我都作为聘礼给你。”

    “若你觉得还不够……等我打完了仗,圣上赏我的金银、田地、房契,我也都给你。小芙蕖,我什么也不要,以后就是你掌管着家里的钱财。你想要什么,想买什么,尽管去挥霍。你把钱都挥霍完了,我就再去出征打仗。你别哭了,小芙蕖,我舍不得你哭。”

    他的手指温柔抚过少女眼睑。

    细心地,为她拂去那一滴滴泪。

    闻言,她终于破涕为笑:

    “不要父母之命……沈惊游,你心可真大。”

    哪有成婚还不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咱们不管他们,”沈蹊抱住她,“我只要你,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无论金银珠宝、房产田地。

    或是……他那颗热忱滚烫的心。

    男人话语真挚,目光更是清澈而坚定。这一番话让兰芙蕖的鼻腔又泛酸,她轻轻推了他一下,忽然听到一声轻“嘶”。

    她忙道:“我是碰到你的伤口了吗?疼不疼,要不要我去喊族长……”

    沈蹊的面色仅是变了一瞬,而后轻松地摆摆头:“小伤,不碍事的。”

    “这哪里算得上小伤,在义邙军营里,我分明看见那把剑穿过你的胸膛……”

    他流了好多的血。

    在满城风雨里策马,带着她狂奔。

    兰芙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逃出多年前的那个雨夜了。

    沈蹊将她又重新搂在怀里,听着她的娇嗔,恣意地扬起了唇角。少女语句虽是问责,却没有埋怨他孤身一人独闯敌营。只是说起那日,她仍是眼泪汪汪的,话语里仍是焦急。

    外人都说他算计。

    说他阴狠,说他薄情。

    他怎么能、怎么能一个人,就闯了进来呢。

    沈蹊抱着她,不说话,只是笑。

    二人就这般,一直独处到了黄昏。

    傍晚时,族长前来见了他们一面,并热情地端上当地的菜肴。对方明明十分热络,但不知道怎的,兰芙蕖总觉得这些村民的表情有些奇怪。

    沈蹊松开抱着她的手,瞥了眼那饭菜。

    而后随意摘下手上的扳指,放在桌案上。

    “我夫人不喜荤腥,换碗清淡些的来。”

    族长一愣,先是收了扳指,在手里掂量了下,继而赶忙侧首,将沈蹊的意思吩咐下去。

    沈惊游看着他们将前一碗倒掉。

    片刻后,又端来新的一份饭菜。

    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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