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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他夏了夏天》 30-40(第12/29页)
状, 又叫玫瑰星云。是距离地球3000光年的大型发射星云,因为玫瑰星云颜色过于晕暗, 所以人类难以用肉眼进行观测, 但可通过较小的望远镜或者双筒望远镜观测到。英国天文学家约翰·弗拉姆斯蒂德曾经就用望远镜于1690年发现该玫瑰星云中心区域的恒星簇,但因为颜色昏暗,当时的玫瑰星云未曾被鉴别成功,一直到150年后, 天文学家约翰·赫歇尔,才用望远镜观测到并鉴别成功。”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它存在于浩瀚无垠的宇宙里, 浪漫且神秘。”
浪漫神秘到需要用望远镜才能观测到。
那是藏在宇宙里的浪漫。
可今天, 陈延白却把这份浪漫分享给了她。
这份独一无二的浪漫, 也算她与他共享。
陈年余光瞄到身边少年的身影,穹顶玫瑰星云散发出来的玫红色光芒落到他的侧脸上, 似也添了抹无与伦比的神秘。
她唇角弧度深弯了弯, 低声喃喃:“谢谢你, 陈延白。”
我很喜欢这份独一无二的浪漫。
之后他们还一起看了其他的, 陈年每看一个都会赞叹一句好美,再加上身旁有陈延白给她普及相关知识,这么一趟下来,她也对宇宙了解了不少。
但要说最惊艳她的,还得是宇宙里的那朵孤独盛放的玫瑰。
因为独一无二,所以美丽神秘。
两个人一直在视觉中心待到中午才离开,他们去外面街边的一家饭馆里吃了饭。下午两点,他们才决定要回去。
返程还是坐的公交车,秋意浓浓的午后格外慵懒,惹的人困倦。
陈年和陈延白坐一排,汽车晃晃悠悠的开着,她的手攀着前面的椅子,不让自己晃来晃去。窗外的树木飞速的后退着,柏油马路地面也因为汽车的行驶而看的不够清晰。
陈年被阳光照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她也被阳光晒得困倦。
但好在陈年并没有被太阳晒得睡着,车子到站,两个人下车。
陈年脚才刚落地,忽然下腹一抽,她疼得缩腰,单薄脊背佝偻着向下弯去,手掌撑在小腹上,整个人蜷缩着蹲在地上。
两道秀眉紧紧皱着,像有化不开的愁。
见身后的人没跟来,陈延白向后看了看,距离自己几步远的地方,女孩儿蹲在地上缩成一团。
陈延白皱了皱眉,倒回去走到她面前,单膝蹲下询问:“陈年,你怎么了?”
小腹传来的疼痛一直没有好转,只这一会儿,她脸色就难看的很,苍白无血色,像一张脆弱的白纸,仿佛用力一捏就能破碎。
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小腹那一截,像是被人用抽气筒抽干了。
她不说话,陈延白就更担心,询问的语气焦急了几分,声音沉着,“你怎么了,说话。”
肩膀被他攥着,也莫名有些疼。陈年抿了抿发白发涩的嘴唇,努力从膝盖里抬起头来,忍着疼回答:“我……肚子疼。”
“那我们现在去医院。”陈延白没有坐以待毙,双手稳住她的肩膀,想把她扶起来,“你先起来。”
陈年双手抚在肚子上,在陈延白双手帮扶下,慢吞吞的站了起来。
下腹还是钻心疼,每个月都是如此。
她咬着牙,不敢松口。
她被陈延白扶着往前走。
陈延白将她整个人都架在怀里,一手握住她的胳膊,一手扶住她的肩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极近,近到陈年一呼吸,就能闻见他身上那抹好闻的清新味道。
这样也能缓解一些疼痛。
可效果渐渐也不管用。
几步路走远,陈年的肚子里仿佛被塞满了坚硬的巨石,在下坠,在摇晃。陈年“嘶”一声,脚步又停下,想蹲身去。
“不行……好疼。”
她疼得眼里都蒙了层水雾,眼角是脆弱的柔。
叫陈延白的心脏轻轻被金属制品敲击了一下。他将人揽在怀里,捏她食指与大拇指的虎口,柔声轻哄:“还疼吗?有没有好一点?”
这根本不管用。
陈年摇摇头,嘴里叫着疼。
这下陈延白也辙了,只能想办法赶紧送医院。轻声叹了口气,他将她扶到一旁花坛的边缘坐下,再走到她面前单膝蹲下,微侧着脸,脸廓弧度分明,喊她,“上来,我背你。”
陈年忍着疼抬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明,她看清蹲在她前面的那人,嘴唇紧抿着,声音细弱蚊讷:“你干什么?”
“背你去医院啊。”他答的理所当然,甚至还催促她,“快点上来。”
陈年推脱不了只好就此作罢,松开覆在小腹上的手,身体前倾趴在了陈延白的肩膀上。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脑袋与他的脑袋紧挨着。
陈延白双手搂住她的膝盖窝,双脚与大腿都猛一发力,他背着陈年站起身来。背上的陈年因他这个动作摇摇晃晃,手臂搂着陈延白的脖子不由得缩紧,就连脑袋也凑近了些。她耳旁的发丝扫到陈延白的脖颈,晃晃悠悠的扫过一小块肌肤。
有些痒。
舌尖与喉都干燥了几分。
陈延白稍稍侧头,余光瞄到了陈年有些慌张的眉眼。
嘴角肆意的笑容勾着,他轻笑一声,温热气息有少许顺着风扑到她皮肤上,神经紧致。
她听见他的声音传来,“怕摔?”
刚刚只是下意识的自保动作,陈年这下才反应过来,环着他脖子的双手松了些,但没说话。
陈延白也不强求她给他答案,知道她肚子疼说话没力气,他也不逼她,将她往上面轻轻的掂了掂。陈年又搂得紧了些。
“既然怕摔,那就搂紧点。”
他背着她往前走,一步一迈都走得沉稳。陈延白步子放的很轻,所以在他背上的陈年,很少能体验到颠簸。
这样让她的肚子,也好受了一点。
但脸色并没有好转。
陈年看着地面上两个人重叠在一起的薄薄光影,心底蓦地一暖。她偷偷在陈延白看不见的地方深深的弯了弯唇,视线也悄悄从地面上的灰影挪到陈延白的耳边。
他的耳朵很好看,不过大也不过小,看起来刚好合适,有一点小小的耳垂,耳廓线条干净流畅,向下延伸,连接着他脸廓下颌侧弧,从陈年的视角看去,他的下巴侧弧薄瘦锋利,十分惹人视线。
陈年莫名其妙的想到某些令人浮想联翩的画面,她抿了抿唇,生吞一丝唾液,滋润干涩又燥的喉。稍呼了呼气,陈年挪开视线,觉得还是看他的耳朵安全一点。
膝盖窝处的手紧了紧,下一秒,陈延白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带着一股她说不清道不明的低沉危险气息。
“陈年,”他的声音有些急促,呼吸也急了几分,“别对我耳朵吹气。”
“……”
她冤枉,没吹气。
正想反驳时,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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