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钓,是他们劣性O也要咬: 2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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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所有人最关注的,还是那个不受宠的长孙,甚至有人已经开始暗戳戳发笑,因为他们觉得司年就是把地球买下来送给老爷子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毕竟重要的是送礼的人而不是送的什么礼,就像司容,人没到场不说,礼物也没个影,却还是惹得老爷子一直挂念着。

    众目睽睽之下,司年走到老爷子面前,弯下腰鞠了一躬。

    他用短短一年的时间吞并了本市所有的制药公司,经过不懈努力终于研发出了能改变费洛蒙激素的药,这是司老爷子一直盼望的事,现在可算是了却他一桩心愿,应该开心了吧,应该能注意到这个默默无闻一直遵循他意无私奉献的长孙了吧。

    “嗯,知道了。”老爷子淡淡道,然后扭头对一旁的保镖道,“再打电话问问,司容真的不来了么?”

    一句话,终于彻底击垮了司年内心最后一道防线。

    他站在那里,眼神是说不出的迷茫。

    甚至于,他第一反应是寻找音遥的身影。

    但音遥并不在这里。

    会场外,几个持枪保镖如同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动不动守在门口。

    音遥站在门口,他看不见,又不知在看着什么。

    他踱步一会儿,心里隐隐有些焦急,又担心着司年此时的状况,刚打算回去看一眼情况时——

    “请出示邀请函。”一个保镖冷冷道。

    “没有邀请函。”苍老的声音徐徐传来。

    “不好意思,没有邀请函不得入内。”

    音遥赶紧走过去,对一个保镖用斥责的语气说道:“你刚来没多久吧,连会长夫人都不认得就敢拦?”

    几个保镖面面相觑,估计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这位是郑恩成先生,会长的发妻,发妻参加老公的寿宴要什么邀请函。”音遥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

    保镖一脸懵逼,这么多年没听说会长有什么妻子,这人哪冒出来的。

    音遥听到他们内心的疑问,气笑道:“没有妻子哪来的一二三,你生的?”

    “这位先生不用替我说话,一个寿宴而已,我也确实没这个资格参加,代我向司祁严问好,谢谢了。”郑恩成转身要走。

    几个保镖一看吓坏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赶紧让开一条路:“夫人您请进,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两人走在前往宴会厅的路上,音遥笑道:

    “您还是来了。”

    郑恩成深吸一口气:“你怎么确定我会来。”

    “因为有些事,就算过去很多年也不能当做没有发生,更何况,如果您真的已经放下执念,要做的应该是坦荡活下去,而不是随便找个寺庙隐居,每日颂禅念佛企图劝慰自己。”

    郑恩成抬眼看着音遥,又看看蔚蓝的天空,忽然道:

    “你想知道那个秘密么?”

    第30章 突然的表白。

    “如果您愿意说, 我就做您最忠实的倾听者。”

    其实这个秘密对于音遥来说可听可不听,但他知道, 如果真的放下一件事最好的证明就是能够坦然说出口。

    郑恩成笑笑,望着天际浮动的云彩,娓娓道来。

    听完整个故事,音遥可以说是十分震惊,关于这件事他当初也有猜测,但也就猜对了一半,剩下的才是整件事的关键,让他不得不感叹一句,生于豪门,喜忧参半。

    司容的电话终于打通了,但他那边好像信号不好, 断断续续, 而且这个不孝顺的家伙面对司老爷子的千呼万唤也只是像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一样来了句:

    “爷爷吃好喝好,我还有事先挂了。”

    望着电话挂断后的界面, 司老爷子轻轻叹了口气, 将手机交给一旁的保镖后撑着脑袋暗自神伤。

    一直到看见音遥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会场后他才稍微有了点精神。

    老爷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音先生不是说为我准备了一份大礼,我还一直盼着呢。”

    大概是把对孙子的思念转移到孙子喜欢的人身上, 不然区区一个小秘书送什么东西他哪会看在眼里。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音遥, 有看热闹的有好奇的, 但大多数还是嫉妒的。

    音遥背着手, 笑得甜甜的:“就是不知道会长您能否受得起这份厚礼。”

    “狗杂种说什么呢!”一个男人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

    听声音应该是当初在司容生日宴会上嘲笑他是劣性O的那位, 好像是司容的小叔, 就是那个败家子和司琪的无能老爹。

    话音刚落, 一个穿着灰蓝色衣袍的男人缓缓从宴会厅一角走出。

    大家都很是迷茫, 只有Y.S家族成员瞬间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原本撑着脑袋的司祁严一刹那坐直了身子,他锋利的眉宇一点点蹙起,望着那个朴素苍老的男人慢慢向他走来。

    司年的表情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司先生,好久不见。”郑恩成抬起头,脸上是古怪的笑。

    “谁把这老东西放进来的!还不赶紧撵出去!”司容的小叔怒喝一声,大火烧了眼珠子。

    “这么急着赶我走,是怕我把你的秘密说出来?”郑恩成笑得轻蔑。

    小叔一下子住了嘴,像只被捏住脖子的鸭子。

    郑恩成又看向司年,笑笑:“年年这么久不见,已经长成大孩子了。”

    司年眨了下眼,似乎内心挣扎了很久,才低低叫了声:“奶奶。”

    一时间,会场所有人的嘴巴都张成了“O”型,奶奶?哪冒出来的野男人?司年竟然喊他奶奶?那他岂不就是司老爷子的……老婆?

    司老爷子忽然怒砸了下椅子扶手,抬手指着郑恩成的鼻子,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滚出去。”

    郑恩成依然微笑:“我来参加丈夫的寿宴,合情合理,为什么要滚。”

    他一抬眼,眼神中是捉摸不透的深意:“还是说,你也怕我把当初那点破事公之于众。”

    郑恩成随手端起桌上的酒杯,走到司老爷子身边,笑道:

    “这些年,我对年年的事也有所耳闻,这么努力的孩子,怎么从你这里得不到一点好?难道因为,他的爸爸不是你亲生的?年年也和你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碍于脸面你不好对外公开,所以只能养在身边区别对待?”

    他笑了笑,手中的酒杯同司老爷子的酒杯碰了碰:“但似乎,你猜错了呢。”

    郑恩成和司祁严当时是同一批留洋海外回来后创业的同僚,但命运弄人,他们都喜欢上了同一个人,也就是司容和司琪的奶奶,一个平庸无奇的普通Omega。

    那个Omega叫陈向光,家里兄弟姐妹多,在那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他作为家里的老大,被父母卖给了司祁严做帮工,司祁严很喜欢陈向光,也不介意他的身份,但他和郑恩成却早就在日夜相处时互定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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