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饭桌(美食): 21、山楂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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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年龄,桑祈比楚慕年长两岁,但论军功,楚慕却高桑祈一头。所以,白桦问谁是兄长这个问题时,两人回答得异口同声。

    眼见说漏了嘴,楚慕连忙补充道:“我们两个并非一母同胞,是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兄弟。”

    如此,倒也说得通。

    白桦心里挂念着娘亲的病情,没有深究,只是温声道:“今日天色不早了,你们可以在此处留宿一晚。明日是走是留,都请自便。”

    说罢,白桦便与宋氏兄弟二人到里屋清算账目去了。

    看到白桦心事重重的样子,楚慕的心里没来由地不舒服,他把桑祈唤来:“你去城里找个郎中——”

    桑祈眉峰一凛:“是,将军,属下这就去找郎中!”

    桑祈话音未落,人已经跑得没影。楚慕看到已经跑出去很远的桑祈,重重叹气,把没说完的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那没说完的半句话是:“不是给我找,你记得找个会治咳疾的。”

    楚慕在心里给桑祈记上一笔,等桑祈回来,他一定要帮他治治听话只听半句的毛病。

    白桦这边,正在与宋氏兄弟分账。宋氏兄弟的钵钵鸡生意卖得好,哪怕白桦只分账一成,收入也十分可观。白桦前阵子的付出有了回报,心里宽慰了不少,也略微缓解了娘亲生病带来的不安。

    白团白灵就没那么好受了。

    第二日一早,白团白灵明显情绪低迷,吃饭都没以前那么香了。白桦见状,去荒山上采了一些野山楂,打算用昨天剩下的糖霜做个冰糖葫芦帮他们开胃。

    先将现采的野山楂放入盐水中浸泡去除杂质,然后逐个洗净,用刀将山楂的两端削开一个小口,顺着两个小口的方向用筷子捅穿,去除山楂里面的果核。在果核去除干净的同时,保留了山楂的完整美观。

    白桦用竹签将山楂串好,每串都是整整齐齐五个山楂。看着一个个红润光滑的小山楂,白桦迫不及待地开始给它们制作糖衣。

    在锅中按照2:1的比例加入糖霜和水,这样做出来的糖衣不过于粘牙,却又清脆适口。熬到糖稀金黄,糖色透亮,便是给山楂穿“衣服”的最佳时机。

    给糖葫芦蘸糖这一步很考验制作师傅的水平,若是糖衣裹得太厚,一口咬不到山楂,吃来便只有单调的甜味。与之相反,若是糖衣裹得过薄,食客感受不到糖衣的甜蜜,口里便只留下山楂的酸涩,失了吃糖葫芦的趣味。

    白桦试了好几次,终于将蘸糖的技巧掌握到位。

    白桦将糖稀的锅微微倾斜,把串好的山楂串在糖稀中轻轻转上一圈,确保每一颗山楂上面都均匀地滚上了糖稀。等到糖稀风干,红润的山楂穿上了一层轻盈的糖衣,从内到外都包裹上了甜蜜。

    白桦将做好的糖葫芦放在预先准备好的水板【注1】上面,辅助糖葫芦定型。做好的糖葫芦红润晶莹,糖衣透着金光,光是看着就令人垂涎欲滴。

    白桦喊来白团白灵,让他们尝一尝冰糖葫芦的滋味。

    白团拿起一串冰糖葫芦品尝,糖衣的口感嘎嘣脆,山楂的味道酸酸甜甜。每一颗山楂都被细心去核,可以放心大胆吃个尽兴。

    白灵却没有白团那么没心没肺,她扬起小脸问白桦:“阿姊,娘亲的身体究竟如何?还能不能好?我们……会不会以后没有娘了?”

    白桦不通医术,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白桦唯一确定的是,家庭的责任不应该这么早就落在两个小孩子的肩膀上,她想让他们有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

    “娘的身体是老毛病了,早去看看也好。”白桦圆润地绕过了这个话题,转移两个小团子的注意力:“今天我带娘去看病,需要你们帮我做一件事,你们能不能做到?”

    长姐向来强势,白团白灵听说长姐也有需要他们的时候,心里都生出了几分豪气,也不问是什么,就立刻答应下来。

    白桦便将小饭桌的一应事宜全都安排给了他们俩。白桦提前做好了饭菜,锁好了门窗,嘱咐他们不要贪玩,出去玩的话天黑之前一定要回来。

    白桦虽然还是放心不下这些小团子们,但事有轻重缓急,娘亲的病确实不能再拖了,今日必须要动身。她好不容易说服了娘亲过来看病,若是拖久了,向来节俭的娘亲怕是又要因为心疼钱而变卦。

    白桦没再犹豫,和楚慕一左一右扶着白母,一道去了顾竹的家里。

    顾竹正在山上采药草。

    地里农活重,劳动力又不够,白毛村的劳动妇女们大多都有点腰酸腿疼的毛病。顾竹便每日上山采药,煎好药卖给村里有需要的妇女。

    若是暂时拿不出银钱来也没有关系,顾竹的医馆支持赊账,等手里宽裕了再来把银钱结清就可以。白毛村民风淳朴,这么多年也没有出现赖账不还之人。

    顾家的药铺开在家里,没有名字,门匾上只有四个大字:医者仁心。

    先看病救人,后算账要钱,人命永远排在钱的前面,这是顾竹爷爷定下来的规矩。多年来,这条唯一的规矩被顾家祖孙三代代代相传。

    顾竹采完草药回家,正见到白桦三人等在门口。

    顾竹原本气质清冷,一副不好相与的模样。此刻她背着竹篓,脸上挂着汗珠,倒是看起来比平日好亲近些。

    白桦从前送张迎春来过此处,如今已经熟门熟路,她把白母身上出现的症状一一详尽告知。

    顾竹越听,眉目皱得越紧。

    若是这外伤之症,恢复不过是时日问题,就像之前来看病的张迎春,当日她磕伤了脑袋,血流如注,如今虽未痊愈,却已恢复大半。

    但若是这内虚之症,那却是伤了根本、极难调理,散尽千金也很难恢复如初。眼前这位咳个不停的白母,怕是后者。

    把三人请进门后,顾竹的手搭上白母的脉,肯定了自己之前的诊断。

    “你娘亲的身体,怕是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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