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狐狸精总想坏我修行: 65. 第 65 章 触目皆是的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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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龙会和杜春失踪一事,之间门是否有所关联?

    可杜春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木匠,又怎会跟城外的悍匪有所牵连?

    江采霜一时间想不通其中关窍,只得暂时放下。

    不过方才和那少年交谈时,她还得知了一个消息——

    青龙会所有人,右肩后面都有雕青,据说是一条威风凛凛的青龙,龙头正好在肩膀位置。

    当时去赎人的时候,正好是炎炎夏季,所以他和大伯才看到了那些人身上的雕青。

    “雕青……”

    江采霜从前便听说过,有些市井恶少,流氓地痞,都喜欢在身上雕青以彰显身份。

    想必这个青龙会,也是用这种方式来令人生畏,使百姓不敢与他们对抗。

    另一边,军营中。

    与圣天教的鏖战才刚结束,敌人被打得连连败退,竟趁他们过桥渡河时,从山中射来无数燃火的箭雨。

    木桥坍塌,许多兵士身上被火烧伤,这会儿正坐在帐篷里,等着医官轮流来医治。

    有几人面相凶狠,气势唬人地坐在一边,旁边无人敢靠近他们。

    他们身上多多少少都带了伤,其中一人右肩后方中箭,伤处还被火烧灼,溃烂了一大块,露出黑红淋漓的血肉。

    其他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将此人围在中间门。

    等医官提着药箱过来时,那几人拦住医官,问他要伤药。

    医官的视线绕过他们,瞥见被他们挡在身后的人影,“是中箭了吧?须得尽快处理,还是我来吧。”

    “伤药留下,我们自己处理。”长脸壮汉面带煞气,沉声道。

    其他几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望了过来,阴狠如狼。

    吓得医官身子一抖,从药箱里掏出两盒药膏,“这是烧伤膏,这是外伤药粉。你们处理箭伤时,需先将羽箭剪断,不可贸然拔/出箭矢,以免伤者失血过多……”

    “费什么话!”长脸壮汉夺走他手里的药膏,跟其他人一齐起身,走出了帐篷。

    他们一走,帐篷里其他人都松了口气,小声议论起来。

    “这些人是谁啊?怎么看上去这么不好惹?”

    “这几人都是调来的青州军。也不知道青州一个富庶安宁之地,养出来的兵怎么都这么凶悍。前几次打仗,就数他们砍的人头最多。”

    “凶悍有什么用?这次若不是他们的将领不听世子的指挥,执意渡河,对穷寇紧追不舍,这次我们也不会死伤这么多人。”

    出兵前,世子明令禁止他们渡河。

    可这支青州来的军队将领居功自傲,偏要违抗军令,孤军深入,率手下兵众强渡江河,追入狭窄的山谷,落入敌人的陷阱。

    最前面的扛旗兵和排头兵,早早地被山谷上滚落的乱石和箭矢砸死。

    军旗一倒,后面的将士群龙无首,一下子慌了阵脚,更给了敌人可乘之机。

    桥上的兵士也没能逃过一劫,要么被火箭射中要害而死,要么因为桥断,坠入汹涌的水流中淹死。

    活下来的只有水性好,又侥幸没被箭矢射中要害的少数人而已。

    现如今,青州军的主将摘了虎头兜鍪,正跪在帅帐外面请罪。

    林越黑沉着脸从帐中走出来,瞥他一眼,言简意赅地传递了燕安谨的命令:“世子说,斩。”

    青州军主将的神情霎时灰败一片,饱经风霜的脸上,淌下两行悔愧交加的泪水。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一阵喧嚷声。

    伤得轻的兵士勉强起身,撩开帘子往外看。

    只见不远处空地上,跪着一披头散发,面容脏污颓废的人,正是刚被拖来的青州军主将。

    他背后插着一支木牌,面前则是堆积如山的甲胄和兵器,破破烂烂,许多都被烧得焦黑。上面的血迹干涸发黑,在灿烈夕阳的映射下,愈发显得冷酷森然。

    这些盔甲兵器的主人,因为他的一念之差,白白丧了命,连尸体都找不回了。

    时辰一到,行刑官摘了他的木牌,掷在盔甲堆里,高高扬起铜环大刀——

    刀面反射出刺眼的光,铜环叮铃作响。

    手起刀落,猩红的血迹迸溅。

    江采霜派人暗中跟着孙监工,看他近日会跟谁接触。

    可盯了几日,此人仿佛无事发生似的,平日里该干什么干什么。

    江采霜叫来银风,让他汇报孙监工这几日的行程。

    “孙添最近在忙着修桥,到处雇人帮忙扛石头。入了夜,要么去赌坊耍两把,要么就宿在烟花柳巷。倒是她的夫人,最近时常出门。”

    “去了何处?”

    “我瞧着是带着孩子去坊市上,买面人去了。”

    “买面人?”江采霜微微蹙眉,直觉此事不大对劲。

    以孙家的财力,想买什么东西直接让仆人去买就是了,哪里还用孙夫人亲自带着孩子出门?

    “出去了几次?”

    “每日都会出去,不过不是每次都买东西。只有两次,一次买了两个面人,一次买了一个磨喝乐。”

    买了个面人,又买了个泥人。

    她特意出门,只是为了给她的孩子买个小玩意儿吗?

    “哦对了,我还查到一个消息。”

    江采霜看向他。

    银风回答:“孙夫人姓鲁,是鲁吉明的妹妹。”

    从前的鲁家家大势大,鲁吉明在青州城横行霸市,鱼肉百姓,前段时日已被朝廷查抄了全家。

    罪不及外嫁女,所以孙添的夫人并没有受到牵连。

    不过鲁家和孙家,一个是祖上传下来家财宅院的豪绅,一个是后来发家,财路不明的监工。

    这两个人居然是姻亲。

    看来这青州城的水,比她想的还要浑。

    只可惜从前的她一心修行,大多数时间门不是在青城山上静修,就是被师父带去外面捉妖除祟,连鲁吉明是谁都未曾听说过。

    一时找不到孙添的把柄,江采霜吩咐银风继续盯着他。

    与此同时,她打算明日和师姐一起去趟坊市,看看孙夫人光顾过的摊位,说不定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江采霜出门的时候天刚蒙蒙亮,湿凉的雾气还未散去,熹微晨光落在窗棂上。

    外面的空气都沁着一股子寒意,江采霜庆幸自己来青州之前,听燕安谨的话,多带了几件外衫,不然早晨和晚上定然会被冻坏了。

    早上出来摆摊的人还不多,江采霜要了一碗赤豆糖粥,又买了两个油氽粢饭糕。

    没过多久,师姐的身影出现在街边。

    江采霜笑着冲她招手,“师姐,这里!”

    傅成兰连忙跑来,在她对面坐下,往手心呼了口气,搓了搓手,“怎么一日比一日天冷了,早晨漱洗时,可把我冻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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