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为历史意难平努力: 3、被大佬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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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知守株待兔何意?”

    韩非看着手中的竹简,一字一句,皆是韩非的《五蠹》,字迹稚嫩,还有许多修改的痕迹,想来是年纪还小,有些字会不小心刻错。

    守株待兔是他文中所写,不想一稚子也知道这些。

    “宋人有耕者。田中有株,兔走…兔走触株,折颈…颈而死。因释其耒…耒而守株,冀复得兔。兔不可复得,而身为…身为宋国…宋国笑。”尚谨这一段话格外艰难,因为这段话太熟,总是忍不住用现代汉语说,反倒弄得他结巴得更厉害了。

    背完原文,他又说:“乃变法…革新之意。”

    “既知也,何用于此也?”韩非不觉得守株待兔的用意与今日之事有何关联。

    “此为…此为活用。”尚谨解释道。

    “活用?”韩非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一脸严肃地回答:“变法…革新乃正用也,我于此…于此待先生归,乃活用也。”

    “你在此等我?”韩非眼中溢出笑意,这孩子倒有趣。

    “已月余,然未曾得见,得见先生。”尚谨点点头,用了尊称,“每至日出则来此,每至日暮,家中亲长,亲长关切,必要我归家,许是如此,故不得见。”

    想来是韩非早出晚归,他才整整一个月都没碰见韩非子。

    “你所求…为何?只是一见?”韩非没想到眼前这个孩子如此执着,竟为见自己一面,苦等了一个月。

    “得见先生,无憾已。然谨欲…欲拜先生为师,则死…死而无憾已。”尚谨拱手作揖,鞠躬成直角,这才抬头去看韩非的反应。

    “你非秦人?”韩非能听出尚谨说话和秦人有些不同。

    “姜姓,尚氏,名谨。自商丘来,非魏,非宋,非齐……再难归家。”尚谨的语气骤然低落,又抬眸浅笑,“来秦数月,欲寻一安身立命之所。”

    “你拜我为师,欲学何?”

    “先生愿授,谨愿学。谨遍学先生之言,欲明《定法》《难势》之意。”

    《定法》与《难势》,都是韩非强调法术势的重要性的。

    他背出这两篇中关于法术势的阐述,虽然磕磕跘跘,却令韩非称赞地点头。

    “你欲拜我为师,可是尊长之意?”韩非看向他背后的小门,一个月前,这房屋确实无人居住,如今却可见人烟。

    “叔父曾称先生才能,谨自幼听闻,记于心。”

    他现在是幼,自幼听闻也不算说慌吧?

    “谨随叔父来秦,路过韩,然听闻先生在秦。今在秦,终得见先生!”

    韩非神色微动,刚要说些什么,一个侍卫打断了韩非的话,麻雀差点飞过去给那侍卫一嘴,被尚谨一把抓回来。

    “公子……”侍卫行礼低头,秦王并不希望韩非交游过广,住在建章乡的多是官宦子弟,即使是个孩童,他们也要谨慎。

    “我只是同这孩子聊几句,连这也要管吗?”韩非扭头问道,语气平平。

    “三日后,我欲来此拜访。秋日风大,你勿要在此了。”韩非将竹简递还,劝他回去,风如此寒冷,万一得了风寒便不好了。

    “谢先生关心!谨在家等先生!”尚谨行礼目送韩非而去,这才分出精力去看之前的弹幕。

    [虾滑好吃:我去,主播没有提词板背这个?]

    [明度:建议把脑子借给我,妈妈再也不担心我记性差了。]

    [渡鸦:我的先秦七子!韩非子呜呜呜!]

    [蓇蓉:抓心挠肺,要是没这侍卫,韩非是不是要同意了!]

    [鸽子鸽子:我觉得韩非刚刚对收徒心动了!这种看着四十年前的自己的感觉,谁懂啊!而且还是个拿他当偶像还会背他的文的小朋友!这搁谁谁不心软?不收为弟子也会亲近的。]

    【这个侍卫!这么重要的时候干嘛打断!】

    「他如此做自是有缘由的,恐怕与咸阳宫的那位有关。何况,我拜师不一定成功,先生的处境并不好,他这时候不一定愿意收弟子。」

    “不如先同我说说,你去教训那帮熊孩子的事情。”尚谨把麻雀捧在手心,点了点它的喙,笑眯眯地说,“多谢。”

    *

    翌日,咸阳宫。

    “他与一稚子交谈甚久?”此时尚是秦王的嬴政听到郎中令提到昨日之事,有些讶异。

    韩非不像是关爱稚子的人。

    郎中令恭敬地回答:“那稚子还欲拜他为师。”

    “哦?可是我秦人?”嬴政立即问道,若是他秦人,倒是好事。

    “原先不是,以后却是了。”郎中令回答,“尚谨,他的叔父是尚翟。”

    “尚翟?尉缭所荐……”他想起上个月尉缭带到他面前的年轻人。

    其实尉缭推荐尚翟,他不是很惊讶,尚翟来自魏国,与尉缭相识实属正常。

    可蒙武却也知道其人,这就让他惊讶了,要知道蒙武的父亲蒙骜在昭襄王时就从齐来秦了。他虽只是在听到尉缭举荐尚翟时附和了一声,说父亲似乎曾提起尚翟,已可见此人不简单。

    他给尚翟谒者的官位,就是要试一试尚翟可有真本事,若是纸上谈兵,那也不过尔尔。

    不知尚翟的侄子如何,于是他问:“尚谨如何?”

    郎中令将昨日之事完完整整地讲了一遍,没漏一个字。

    “想在秦安身立命?”他听到这句话,思及姓氏,“姜姓?”

    若这孩子从小长在秦国,又想在秦安身立命,倒有几分可信,不过不得不谨慎。

    “君上,他们或是齐国王室后裔,只是如今已是田齐。”郎中令前来禀报,自然连夜做了十足十的准备。

    “既如此,也不必拦,若成了师徒,或许……”

    嬴政当初说见到韩非便无憾了,并非假话。

    这些时日,他与韩非论时事,谈古人,辩道理,越发惜才。可他明白,韩非不同于其他投奔秦国的他国人才,韩非是韩国公子,若说韩非心中并未想着韩国,他绝对不信。

    若是韩非到最后心中还是韩而非秦,他只能杀了韩非,这样的人才不能落入敌国手中。

    可论到像韩非这样的人才,他忍不住想起了商君。

    孝公与商君……只是不知韩非是否能成为他的商鞅。

    “宣尉缭。”

    *

    “我叔父怎么谁都认识啊?”尚谨今天在家中看到尉缭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呆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打招呼。

    好在尉缭也没在意,大约是从尚翟那里知道他“反应慢”。

    其实他很想问尉缭,《尉缭子》到底是这个尉缭写的,还是另外一个尉缭写的。

    他还想问尉缭到底姓什么!之前那个尉缭是不是他亲戚什么的。

    可是自我介绍时,尉缭说自己是尉缭,让他有点懵。

    这些问题困扰后世那么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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