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为历史意难平努力: 64. 诸公子 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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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我也没想到,只是好久不见公子了,一时有些激动,故而未能顾及公子心情。”尚谨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总觉得那些话不对,他如寻常一般问,“车府令不曾和公子说吗?陛下这些时日太忙,命我代他考察诸位公子的课业。”

    “夫子说过。”胡亥压下那一点惊骇,才发现扶苏也在,“长兄好。”

    “嗯。”扶苏不冷不热地回话,自从他许多年前和阿父说要多管教胡亥之后,他和胡亥的关系就一般了。

    “我方才听说什么干净?哪弄脏了?”尚谨装作不经意地问。

    “啊……只是一个侍女毛手毛脚把宫室弄脏了,让她打扫干净而已。”胡亥扯了个半真半假的谎话糊弄过去。

    其实就算尚谨知道也没事,阿父又不会在意这种事情。

    “原来如此……”

    [十晌:不可能,胡亥那话简直标准反派!]

    [桦林:我也觉得,胡亥不是好东西,绝对做坏事了!]

    [洛羽:小谨,我和你说,胡亥他从小就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尚谨望着那八个口口,知道是被屏蔽了,不过能猜到不是好词。

    “胡亥,时辰要到了,该去辟雍了,勿要迟到。”

    “多谢长兄提醒,我先走了。”胡亥立马溜走了。

    “我怎么觉得……”尚谨沉吟片刻,这件事处处透露着诡异。

    “你没想错。”扶苏比尚谨更了解胡亥私下的性子,“大约那宫女不知怎的惹了他,只是结果恐怕不会那么好。”

    “可他丝毫不心虚。”尚谨攥紧了拳头,恨不得一拳砸胡亥脸上。

    “他处置了宫人,并不触犯秦律。因为奴与婢的命,向来不属于他们自己。”扶苏见他面有怒色,长叹道,“你听这些又要难受了。”

    他幼时就发现了,车马停下时,大多都会由奴仆跪下,作为“垫脚石”、“台阶”,可尚谨自小就是自己跳下来的,从来不用这种奴仆。

    “嗯,换作我是奴仆,遭人欺压,怕是拼死都要报复回来,就是只能拿一块石头砸他脸上我都要做。”

    他要是被人当踏脚的,那得立马把人抖下来,再给那人一巴掌。这样下场估计挺惨的,不过在他心里总比当奴隶好。

    “可是按秦律,这样的奴婢会被鞭打致死。”

    反抗等于死的时候,很多奴婢会选择屈辱地活下去。

    “我知道,可谁愿意做奴隶啊?”

    尚谨和扶苏往辟雍去了。

    【宿主,如果你真的在某次任务里变成奴隶,你会怎么做?】

    「抗争,小到将我的屈辱还回去,大到和其他人一起起义。虽说古代,太难了,不过我可不介意后世史书说我是盗跖。反正苟活一世,我做不到。」

    「可惜那个姑娘……无事,胡亥会付出代价的。」

    他能说要抗争,是因为他有资本,有系统,而这个时候更多的人,恐怕很难反抗。

    提起奴隶,扶苏想起好些年前聊到盗跖时,尚谨曾经说的话。

    “我这一辈子都会记住一首歌,是展拓那样的人唱的。”尚谨口中的展跖不是指代某一具体的人。

    “歌?”扶苏回想了一番自己学的那些书,不记得还有什么歌。

    “这种歌,如今是不合时宜的。”却也是最合时宜的。

    [鹤归:是不是暗指那一首!]

    [蓇蓉:谁会把这首歌忘记啊?]

    [一辆泥头车:华夏人能忘记的都是奸细吧!]

    [墨痕:可惜这个时候要废除这种制度根本不可能。]

    “我要是哪天被砍头了,上刑场的时候就唱这歌,别人把我当疯子也好,我偏要唱。即使唱出来,也不可能被史官记载的。”他小声地和扶苏说,似是玩笑,似是认真。

    他又不是嵇康,死前一曲广陵散能被记下来,要的他真的死前唱那首歌,那么具有抗争精神的歌曲,不可能被统治者记下来的,不然说不定就成了后世起义者的口号了。

    【宿主,我有点担心你的精神状态,这个场面放在近代很悲壮,放在古代真的很讽刺。】

    「现代人嘛,哪里有不疯的。我觉得我挺好的,你还别说,这歌刻在dna了,我不会忘记,真好啊。我现代听的那些歌曲都快忘光了,这歌我还记得。」

    “怎么总说不吉利的话,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扶苏想象一番,大约知道会是“离经叛道”的歌,也不再追问。

    好在他们说话时,他一向不让其他人近身,他知道明章那些话不能给别人听到,不然怕是会被当成疯子。

    这样的话,扶苏已经许久没听到过了,明章后来再也不会如此轻易地把那些隐秘的心声吐露出来。

    今日倒是又听见了类似的话,只是也不会像当初那样骇人听闻。

    扶苏与尚谨早已走远,身后远远跟着的那些人依旧远远地坠在后面。

    不远处的草木后,一个身影缩在那里瑟瑟发抖,直到所有人都离开,她才颤颤巍巍站起来。

    她刚走出去几步,就被人拍了,她倒吸一口凉气,才发现是自己相熟的宫人。

    “你在这儿啊?刚才一见公子在附近,就吓跑了……快和我一起去取公子要的饰物,中时回来,公子没看见,可就完了。”

    “我……”她有些混乱,那些话语在她心里转了一遍又一遍。

    宫人安慰地拍拍她,叹息道:“罢了,我自己去,你好好休息,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就是怕你出事才来找你的。”

    “不,我和你一起去。”

    辟雍是周朝时贵族子弟的学宫,天下一统时,这个称呼被保留了下来。

    年龄相近的人大多在一个课堂上学习,请的夫子都是有名的,韩非偶尔也会来授课。

    此时还没到时间,大多数人两两三三聚在一起,他们的话题中心围绕着两个人——扶苏和尚谨。

    公子将闾和公子荣禄站在一起小声聊天。

    “我听阿姊说,司工身边有一只红色的鸟雀,我还没见过呢?”荣禄口中的阿姊是阴嫚,扶苏认识尚谨的时候,他才出生不久。

    将闾打趣道:“你啊,惯来喜欢鸟雀,怎么,准备夺爱?”

    “我可不敢,听说他懂鸟语,我真抢了,我怕那鸟半夜把我脸啄花。”荣禄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他很珍惜自己这张脸的。

    将闾暗地里笑,他这个弟弟,确实长得好,在几十个兄弟里,能排上第二,也格外爱惜容貌,就差和邹忌一样天天问别人自己的长相了。

    “阿兄,你说这回司工来,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奉阿父的命令。”将闾随口敷衍几句。

    “这不是废话吗?你是不是知道内情?我记得你和司工认识啊?”荣禄很不满,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有三年就要及冠了。

    周围的人不动声色地竖起耳朵,试图听些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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