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写蔷薇: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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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酒过一巡,丛氏夫妇往下一桌去,赵兮词才到姓许的那位先生旁边,温声说:“许总,好久不见。”

    许总举着酒站起来,一笑,说:“刚才就看见你了,这么巧,赵小姐。”

    赵兮词说:“刚才看许总和朋友在聊天,不好意思来打扰,所以耽误到现在。”

    两人客套了几句,许总想起来一件事,说:“对了,赵小姐春节期间给我送过一副字,你记得么?我女儿特别喜欢,我想麻烦赵小姐,如果有时间能否再写一副?”

    赵兮词正愁近期没有什么契机和客户来往人情,这下正中她心意,“不麻烦,我尽快再写一副,请问许小姐有没有偏好的字句,或者诗词?”

    许总皱眉想了想,说:“她最近在学古典舞,无意间看见你的字,让她尤其有思绪,不如抄一首《洛神赋》,你觉得怎么样?”

    赵兮词自然认为是好了。

    这边事毕,赵兮词就准备回座位了,结果经过佟尧清那边的座位时,他伸手拽住了她裙摆一角,赵兮词赶紧回头,发现这一桌大家都好奇瞧着她。

    为了避免出洋相,她停下来问:“佟先生,你有事?”

    佟尧清说:“没什么要紧事,就是好奇,赵小姐明明跟我说过不会喝酒,现在看来不是不能喝,想不到赵小姐喝个酒也挑人,难道是觉得我不够资格?”

    起初佟尧清对赵兮词,不过就是见色起意,想逗逗趣。

    说起来,姑娘家如果不愿意,他通常没兴趣多纠缠,否则太跌面子,可坏就坏在,赵兮词和钟时叙似乎关系暧昧。

    基于这一点,佟尧清存心捣乱。

    赵兮词自己也有一番考量,她见佟尧清的行事做派,以及刚才他和钟时叙打交道的神态,料想是有点身份的,她也不想自己因为行事不周而得罪人。

    她说:“不是,我酒量不好,只能喝一点。”

    佟尧清替她添一些酒,坐着说:“那我们就喝一点。”

    他视线直行,落在前面某一处。

    钟时叙正看着。

    赵兮词无法,咬咬牙把半杯红酒一口气饮下,喝得唇湿颊红,她问:“这样可以了?”

    佟尧清故作惊讶,“赵小姐这么着急?喝酒要碰杯,这次不算,再来。”他起身再替她添上半杯,笑里藏刀一般,“赵小姐这次记得要耐心,长夜漫漫,酒也要慢慢品尝。”

    旁边的许总看不下去,出声道:“赵小姐确实不太会喝,佟总何必为难一个女人,算了吧。”

    佟尧清笑着说:“许总千万别误会,我和赵小姐一见如故,小饮怡情罢了。”

    周围有人不忍心,就有人瞎起哄。

    尤其稀罕这类男人戏弄女人的低俗戏码,“是了是了,多多小饮,多多怡情。”

    赵兮词想到以后,总不能回回指望有人来替自己解围,她收住心神,说:“我喝,佟先生,我敬你。”她举着酒过去碰杯。

    却扑了个空。

    佟尧清避开了,“看不出来赵小姐斯斯文文,居然是个急性子,这样,免得人家说我为难你,喝之前你说两句好听的话,这事就算过了。”

    赵兮词刚才喝下去的酒已经起作用,脑子昏昏然,一时想不出什么好话。

    思绪纷杂,又似空白。

    莫非就因为刚才说了句不会喝酒,惹得人家这么不高兴?值得他这般刁难于她?她只觉得,以后千万别再碰到这号人物,太过难缠。

    她微抿着唇,沉默良久,集中注意力已经有些勉强。

    看戏的人嬉笑道:“两句好听的话要思考这么久?看来是不愿意了,再罚三杯不为过!”

    他们越是催,赵兮词脑子就越是空白,真怕姓佟的兴起再逼她三杯。

    她茫然之时,浑然不知手中的酒杯已经被取走,后知后觉发现自己靠在一个人身上,若即若离的气味莫名令人安心舒适。

    钟时叙搂住她,冲佟尧清说:“大好的日子舊shígG獨伽,玩得太过未免令人扫兴,佟总如果实在喜欢饮酒作乐,那下次我做局,还请赏光喝个够。”又补一句:“大家尽兴。”

    他说完带着人离席。

    钟时叙到酒店大门,门童把车开过来,他扶着赵兮词上副驾座,然后开车送她回家。

    回程的路上,赵兮词手机响了,又给她打电话。

    赵兮词的手机就在他的西装内袋里,他取出来,看一眼来电显示——王之珩。

    刚才发短信过来的也是这个名字,里面提到钢笔,生日等字眼,钟时叙不由联想到之前送她去跟朋友吃那次,他见到的青年男人。

    赵兮词原本还在找自己的手机,结果发现在他手里,她拿回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好声好气,听在某些人耳朵里,莫名像一把软刀子——“刚才有点事,忘记回复信息了,我没事,没有加班……生日礼物?说这个还早……”

    车已经开上了国道,远处的夜如同一席泼墨长卷,又点着灿烂星火。

    钟时叙把车停靠在路旁,下去了。

    赵兮词看见他走到路边,凭栏而立,点了支烟,夜风微微,翻动他的衬衫衣领。

    钟时叙抽烟期间,目光直直透过挡风玻璃,和她对视,专注看她打电话,明显扰乱她了。

    赵兮词扭开了脸,把注意力放在车窗外寂寂的夜景中,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

    钟时叙已经抽完一支烟,她的电话却还没挂,他走回来,把烟蒂仍在车内的烟灰缸里,又点第二支,仍在路边,这回背过身,他注视着长长的深夜,赵兮词望他一眼。

    第二支烟结束,她的电话也结束了。

    车子重新上路,他一路无话,半个小时后把人送到楼下。

    赵兮词下车之前,当作一种客气,回头提醒道:“夜深了,你开车小心点。”

    她下车后,钟时叙在车内坐了半晌,心境般般,终究是待不住,随即也跟着下车,在楼道间把她揽入怀里,毫无征兆,力道如同一种禁锢。

    他的衬衫衣料丝滑沁凉,赵兮词闻到一丝丝清淡的烟草气息,若有似无,偏偏最惹人心绪万千。

    是他刚才抽烟的余味,不算难闻。

    他轻声说:“我们试试。”

    ==

    作者有话说:

    累死,下次写个轻松日常文

    ? 35、委屈

    怀里的人一直没出声, 钟时叙把她的脸抬起来,再问一句:“要不要试?”

    赵兮词看了他一会,也问:“怎样试?你打算试多久?”

    钟时叙讲究实际,他的话音带了点无奈, “万事都要有个开头, 一定要追究这些, 那就没法谈了。”

    一段感情最好能够善始善终, 那样固然可喜, 但也不排除有始无终的情况发生,试问谁做得了主?

    他一想, 又说:“哄人开心的话, 千句万句,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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