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悔: 大结局(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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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别哭了。”沈赫城道,“你挺会挑人的。凌熙臣这下子可以回京城了。他实是不错,竟不用我帮。”

    沈赫城原是打算借着北疆诸部的遮掩,使其中暗藏的兀良哈部的战士助凌昭找于阗复仇。

    不料,竟没用上。

    “他向车越国借兵,又跑去哲博泰。因车越国的王后是哲博泰的公主,跟大周也算转折亲。又借到了兵。”

    “一路上,他又去说服了那些与于阗有仇的小部、小国跟随他,一同去攻打于阗。”

    “真是没想到,我的人到的时候,他已经把于阗灭了国。这小子……”

    是个狠人。

    果然,不经过战场真章,不是谁是将谁是骨。

    “一个探花郎……”沈赫城道,“嘿。”

    这一声“嘿”里,自然都是赞赏。

    一同到的还有凌昭给林嘉写的一封私信。

    从这封信里知道了更多的细节。

    在车越,凌昭说服车越国王,大周威严受损,亦是车越的威严受损。车越国王因是大周血统,在过去得到过颇多馈赠赏赐,也曾在灾害困难时受过大周的援助接济。便借给他两千士兵。

    在哲博泰,凌昭告诉国王,若抢回被于阗抢走的公主嫁妆,分一半给他。哲博泰国王心动,借了他一千五百士兵。

    凌昭便带着三千五百士兵上路,警告路经的小国、部族,若不协同讨伐于阗,便视为与于阗合谋。待日后,必剿之。

    小国惧怕,便派出士兵给他。

    最后,凌昭凑出了六千人的队伍。

    “六千人,只要将领不蠢,足以打一场硬仗了。”沈赫城说。

    他摸着下巴,道:“晓之以情,动之以利,恫之以威。”

    凌熙臣是个小狐狸啊。

    这个女婿不错。

    定远侯很满意。

    只凌昭信尾说,他暂时还不能离开西疆。

    因北疆诸部开始打疏勒了。

    疏勒过去是西疆的雄狮,如今分裂成了两只鬣狗。凌昭要替太子看一看,分裂的疏勒还有几成的实力。

    因西疆和北疆虽联通着,到底是有距离。北疆诸部并无迁移至此占据地盘的意思。他们就和往年南下犯边一样,主要还是为了劫掠。

    吃饱了,口袋装满了,就抹抹嘴回去,留一地狼藉。

    像蝗虫一样。

    是不可能真的指望他们消灭疏勒的,要彻底解决疏勒,最终还是要靠大周自己。

    得等到太子成了皇帝。

    知道他平安就好了,林嘉终于能安下心来做镇北都督府的大小姐。

    安心地等着他。很快就到了新年。林嘉第一次过这么热闹的新年。便是上一次在京城过新年,也只有她和林太嫔两个人而已。

    弟弟们在院子里放花炮。

    沈赫城啜着温酒与林嘉说京城的定远侯府的母子俩。

    “她是个拎得清的,你不用担心她。”他道,“你大哥……我和他每个月通一封家信。他的文武老师都是我给他找的。他是个沉稳的孩子。”

    “他以后要承我的爵位,待你回去京城,要与他多亲近。”

    林嘉道:“父亲说这些做什么。”

    沈赫城道:“给你说清楚娘家的情况,以后跟女婿吵架了,也知道哪能回。”

    他挑眉:“你如今不必假死了,姓凌的自然要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我的女儿才行。”

    林嘉也忍不住想象了一下。若没有和亲的事,他该早把她抬进凌家了。

    她的嘴角不由得漾起了笑意。

    沈赫城摇头,果真是女大不中留。

    他会好好地给她准备嫁妆,让淑宁在天之灵也安心。

    新年红红火火,大家都盼着灯节。

    可灯节还没到,京城的丧讯来了。

    山陵崩。

    一时红灯笼都撤下收回库里,白灯笼挂上。喜庆的红袄也换成了麻衣,举国哀悼。

    为老皇帝祭奠的时候,沈赫城看到林嘉跪在火盆旁,双手合十,默默祷祝。

    他问:“在求什么?”林嘉抬起头:“求他来世,有个好身体。”

    定远侯双手负在身后,仰望苍穹,长长叹息。

    林嘉向来是一个到哪里都能站稳扎根的人。她在镇北大都督府里也过得很好。

    转眼就到了新年二月。

    天暖和了一点。这暖和也只是相对深冬的酷寒而言的,实际上,对林嘉来说,还是如数九寒天一样的冷。

    这日她在烧着地龙的屋里,坐在桌旁看书。忽然有个影子从背后投到了书上。

    弟弟调皮,有时候开玩笑会从背后跳出来。林嘉也不回头,道:“走开,别淘气,姐姐看书呢。”

    背后那人却道:“好狠的心,这么久不见,却叫我走开?”

    书掉落在地上。

    林嘉震惊转身。

    凌昭负手站在她身后。

    黑了,皮肤粗糙了,琉璃美玉般的俊美感减了两分。

    棱角却更分明,眉间是经历过风霜雪雨、战阵沙场后的沉凝。

    有了几分铮铮之感。

    林嘉紧紧地抱住了他!

    凌昭也抱住了她。

    两个人安静地相拥许久,凌昭轻轻地拍她的背心:“别哭,这就带你回京城。”

    林嘉擦去眼泪,但想到他诓骗了她,把她骗到榆林交给了沈赫城,便恨从心起,狠狠咬住了他的肩头。

    凌昭吃痛,倒抽口气,又笑叹。

    捧住她的脸,凝视许久。

    林嘉的眼泪又流下来。

    凌昭低头吻干,可又流了出来。

    凌昭喟叹一声,低下去吻住她的唇。

    新帝登基,改元永康。

    永康元年四月,护送义德公主和亲疏勒的凌昭凌熙臣回京了。

    轰动一时。

    因他在西疆的经历堪称传奇,竟一人灭一国。

    永康帝正年轻,新登大位,便有这样的吉庆之事。整个新朝一扫从前垂暮阴沉之气,焕发出了从未有过的蓬勃生机。

    回到京城的凌熙臣,进为国子监祭酒。

    他今年才二十五岁,大周朝又有了最年轻的国子监祭酒。

    他走到这个位子,仕途清晰可见。因翰林院出身的人,在三品之前的最后一个跳板,要么是翰林院学士,要么是国子监祭酒。

    在这两个位置上停留过,下一个位置便是侍郎了。

    茶馆酒楼里,已经在议论,凌昭凌熙臣,到底多大年纪可以做到侍郎。

    当然议论得最多的还是他的传奇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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