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师尊肚子搞大了: 10、晚节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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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还握着那截纤细腰肢,听他问话,睫羽扑了一下,景葵缓缓抽回自己的手,讷讷道:“徒儿——不是有意的。”

    在方才那番摸索下,玉熙烟本就松散的贴身里衬这回更松了,景葵抽回的手偏偏又勾住了他里衬的衣结,衣物顺着肩膀滑落,一片凉意袭来,两人的视线同时下移……

    一片春光乍泄,景葵贼溜溜的双眼瞪时变圆!

    两抹红晕浮出面颊,玉熙烟抬手捂住他的双眼,略显窘意:“不许看!”

    啊,捂眼睛,好刺激!

    一股热流涌上鼻腔,似有液体缓缓冒出。

    见他鼻有溢血,玉熙烟快速抓起落在腰侧的外袍盖住他整个颅顶,匆匆起身从衣架上重新抽了一件广袖服穿上,恢复一本正经,尽量让语调显得平静:“更衣这种小事,还需为师教你吗?”

    然而蒙在衣裳里的人还沉醉在那一片雪嫩的肌肤和诱人的锁骨上,醉生忘死。

    等不到回话,玉熙烟抽了他颅上衣物,耐着性子提醒:“为师同你说话。”

    双睫眨了眨,景葵恍然回神,匆忙用袖子去糊唇上的血:“徒儿失礼,请师尊责罚。”

    “是该罚,”腰封已系,外袍亦穿置齐整,玉熙烟自枕边取了闲置已久的一方锦帕,矮身而下复又捏起那张花猫脸,“为师便罚你抄三十遍门规,今日抄不完不许进食。”

    虽说是责罚,可他手中的动作却是仔细又认真,这般溺意的神态与那晚他意识不清醒时有几分重合,那颗扑通扑通直跳的小心房已然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错觉。

    见他盯着自己发愣,玉熙烟曲指在他额上轻扣一记,嗔问:“为师方才的话,可听到了?”

    错觉又何妨,眼下只要是他,做个替代品也未尝不可,景葵咬着下唇,一下坐直身子,乖乖应道:“嗯!”

    玉熙烟被他这蠢笨模样惹得禁不住失笑。

    “师尊——”见他展颜,景葵更是心花怒放,小心问道,“您不生我的气了?”

    玉熙烟敛了笑容,捏着他的脸反问:“那你说说,为师为何生你的气?”

    自知是因已无用,景葵呢喃:“是徒儿太笨了,还总是不懂规矩,给师尊丢脸了。”

    捏他的手指紧了紧,那股恼意又涌上心头,玉熙烟不悦地问他:“你觉得为师是因此而生你的气?”

    景葵扑扇着那双无辜的眼睛,想了想,发出天真的质疑:“难道是徒儿太丑了?”

    “……”

    “罢了,”玉熙烟松了手指起身,“同你置气也是无义。”

    虽不明自己答的对与否,但眼下师尊这般语气定是已不再怪责他的错了,将那方锦帕塞入怀中,景葵趁热打铁,端了案上的那碗药举过头顶:“师尊先将这药喝了吧。”

    玉熙烟掖袖接过,几口饮尽还了碗,正待唤他起身,他率先扯住自己的衣袖请求:“徒儿为您束发可好?”

    更衣一事都做不好,还提束发?不过到底乖巧得讨人喜,也不必打击他的信心,况且近日来却也疲惫,倒也省些气力,见他这般诚恳,玉熙烟终是依了他:“也好。”

    约莫半柱香后,铜镜里那张光华如玉的人儿俊颜半掩,长发凌乱,偏是这张脸才让如此模样不失风华,反倒更衬出了一股凌虐感,让人忍不住想再欺负一番。

    玉熙烟瞧着镜子里的自己,额头冒了几根青筋,他自恃一向足够沉稳雅致,偏偏遇上了这只蠢货,频频凌乱如斯,这是晚节不保的节奏啊!

    他坐在台前,手肘撑着台案,无奈捏了捏眉心,问站在身后的人:“你与为师说说,你都会些什么?”

    景葵抓抓脑瓜,实在没了折,嗫嚅道:“徒儿…会吃。”

    “………”

    偷觎了一眼铜镜里的人,景葵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师尊可不可以,不生气?”

    这只小蠢货,别的不会,倒净是会撒娇,玉熙烟理了理自己的发丝:“无妨,为师自己来。”

    这就是不生气的意思了?景葵暗喜,傻愣愣地笑。

    从镜中觑见他窃喜的模样,玉熙烟禁不住发问:“为师在你心中,便是这般小气的人?”

    平淡的语调听不出情绪,可景葵依旧自责于方才的问话伤了他的心,对于不分昼夜为这水云山大小事务操劳的师尊,他一个无德无能的打杂小弟子岂会觉着他小气呢?

    他低眸绕着手指头,如实说出心里话:“师尊在徒儿心中,最是深明大义。”

    深明大义?

    玉熙烟凄然一笑,似是自言自语:“为师可不深明大义。”

    景葵一诧,抬头窥镜,镜中人又是一贯温润谦和的模样,似乎方才那瞬的伤情是错觉。

    为践行自己却非“深明大义”,玉熙烟亲自监督他罚抄门规,水云山的条条框框算不得多,约莫一百来条,只是罚抄三十遍,也需得花上大半日。

    于书房中摘抄了半日的门规,数着遥遥无期的篇幅字数,景葵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偏偏连着几日熬夜顿药,早就困倦异常,只抄了三遍便伏在案前打瞌睡,手中的字也不成字,圈圈绕绕恐连他自己都无法辨别。

    每当要入睡时,他便偷偷瞧一眼对面几案上那人,见他端坐于案前,他便又坐正身姿规规矩矩地抄写,只是终究抵不过困倦,趴在案前入了梦乡。

    只是就连这梦,也做得不美,梦中那位长相妖艳的女子,挺着大胸卧在师尊怀里,朝他露出挑衅的笑容,双手勾着师尊的脖子娇嗔:“澈郎,你这徒儿这般蠢笨,你将他逐出师门好不好?”

    师尊搂着女子的腰,满脸宠溺:“好,都依你。”

    景葵气得咬牙切齿,张牙舞爪,上前扯住女子的手腕斥责:“你这妖女,休要魅惑我师尊!”

    他扯得越用力,女子越发往玉熙烟怀里贴,娇哭连连:“嘤嘤嘤,澈郎你康,他欺负人家,拉得人家的手好痛哦~”

    “朝朝别怕,”玉熙烟安慰了她一句便将景葵推开,“休得放肆!”

    委屈葵的嘴嘴逐渐颤成一汪水波,哇得一声哭出来:“师尊凶我~”

    长眉蹙成了结,玉熙烟略显嫌弃地瞧着趴在案前扯着自己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还嚷嚷着他凶的蠢徒。

    本想为他披件薄衣以免着凉,却不曾想这小蠢货扯住了他的衣袖便不放,真想撬开他这小脑瓜子,瞧瞧他整日都在想些什么,不过轻训了他几句,竟委屈成这般模样,好歹是个男儿,这日后要是出了山门被人欺负了该如何是好。

    哭唧唧的葵葵是被一阵食物的香气诱醒的,睁眼时,便见案前摆满了珍馐美馔,馋得他直流口水,顾不得些许便上手去抓,一双筷子敲了他的爪子:“没你的份。”

    景葵抬头,便见师兄夹了一只鸡腿故作无意却是得意的模样:“哎呀,这鸡腿外脆里嫩,真香。”

    兆酬夹着鸡腿在他面前绕了一圈:“只是有些人啊,吃不到,毕竟犯了错便要受罚,说起这罚嘛——我好像记得师尊从未罚过我来着,也不知被罚是什么滋味,倒真想体会体会,可惜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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