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十年前我被自己救赎了: 11、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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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颜诺挣脱开二哥的手,拦住了他不善的视线,“她就是!她就是!”

    视线为颜诺所挡便柔和起来,颜知挑了挑眉:“小诺,她分明不是,她欺你单纯,骗你的,不信我问她几个问题,她……”

    “不要!”颜诺奇怪的表现出了颜知前所未见的固执,“我说她是她就是,而且大哥和嫂嫂都见过她了,也答应让她留下来,她是我的朋友,二哥就不要掺和了。”

    颜知抚了抚下巴:“你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了?”

    “变笨了。”

    “……”颜诺叉腰,“总之,这事你就不要管了,你好好读你的书吧二哥,明年就要会试了,你复习好了没?”

    大抵少年人都不喜欢听这话,颜知戳了戳她的额头:“二哥的事你也少管!”

    他的目光从颜诺头顶越过,扫了眼她身后的女子,将装有杏花酥的盘子塞到颜诺怀里:“别给她吃,你自己吃。”然后转身走了。

    颜诺回头望向阿诺,有些窘色:“对不起啊,我不是……”

    阿诺似忽然想到什么:“今天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

    颜诺懵怔答道:“腊月十四。”

    十四…阿诺眼神凝了凝,落在她腰间收纳玉佩的地方。

    颜诺似有所感,将杏花酥放下,捂住腰间有些紧张:“阿诺,你问日子做什么呢?”

    “裴晏……”阿诺缓缓吐出这个名字,像是被什么力拉扯着。

    裴晏要回京了。

    上辈子的她,在腊月三十,见到了裴晏。

    在梅树下,在漫天的烟火下。

    裴晏问她,可收到了坠子。

    她红着脸不敢看他,内心早已雀跃不已,只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意了吧。”

    裴晏耳朵亦红透了,低声浅问,“小诺,你是如何想的呢?”

    那一刻,两人的呼吸咫尺间,颜诺只觉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心跳声也愈发清晰,甚至比烟火更甚。可她已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声了,他们的心跳频率叠加在一起,在漫天的烟火下第一次相拥。

    “我千万个愿意。”她道。

    回忆在她脑海里被生拉硬拽出来,早已不复当初的美好,它剥落了颜色,变得面目可憎。

    阿诺忽然一阵恶心,弯腰咳了起来。

    “你……你怎么了?”颜诺忙问。

    阿诺攥住她手,猛地将她推至桌边,用嘶哑的不成形的声音厉声道:“裴晏这次回京,你断不可与他见面!”

    颜诺腰肢被撞得生疼,不禁痛哼了声,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为……为什么……”

    “答应我。”

    “我、我不要……”颜诺掉着泪,眼尾红红的,“我已许久没见到他了,为何不许我与他见面呢?”

    阿诺惨笑了声,低声问:“颜诺,若是让你在颜府与裴晏之间择其一,你会如何选?”

    颜诺瞪大了眼。

    *

    “哥!哥!”颜知从云遮院出来后便一路进了东院,此刻趴在东院书房的窗框上探头进去问,“你在里面吗?”

    里面一片静谧。

    颜知不死心,推了推上锁的门,又折返窗下,撩起衣袍袖子,打算头铁地翻窗进去。

    “不在。”颜宵的声音忽然响起。

    颜知动作一顿,咧开白牙:“哥,就知道你在,快让我进去,我有事跟你说。”

    颜宵淡淡道:“颜知,你是不是皮痒了?”

    颜知头皮一麻,还是顶住了。

    “哥,我真有要紧事!你打我我也要跟你说。”

    门吱呀一声响,刚开个缝,颜知就立刻挤了进去。

    颜宵的书案上堆着好些书册公文,他抚了抚袖子,平静道:“如果你说不出什么要紧事,就去把狗喂了。”

    颜知脸一绿,在心里嘀咕了几句,忙严肃道:“小诺那个故人根本不是周猎户家的女儿,我可以确信,但不知为何小诺铁了心认定她是,还说你同意了的。”

    他高声道:“我不明白,哥,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你怎么答应让她留在府上的。”

    颜宵一言不发转身回到书案后坐下。

    “哥——”颜知跟在后面,刚要开口忽被迎面丢了张信笺。

    他仔细一看,眉头不禁皱起来:“哥,你早就知道了?”

    信笺上是关于调查那周猎户一家的户册信息,他家女儿早就嫁人了,如今人就在婆家好好待着,根本不可能来这里,什么大火也是完全子虚乌有的。

    “那你怎么不告诉小诺呢?”颜知不明白。

    颜宵双手撑在桌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桌面,表情看不出喜怒,这是他思考时惯常的状态。

    “你觉得……”他缓声问,“她可能是什么人?”

    颜知怔了怔。

    他只知道这个人满口谎言,绝对不是他和小诺儿时的故人,但更深的层面未曾思量过。

    颜宵眸子轻垂:“小诺虽单纯,却不笨,这人如此让她信任,必然是与她说了什么,另外这人一直黑袍遮面,从未展露过容貌,昨日见我与诗沅时表现也格外古怪。”

    一个浑身上下透着古怪的人,他自然不可能让她随随便便留在府上,但他更好奇这人背后是何人在操纵。

    如今朝堂局势微妙,皇上与皇后皆不算康健,在这种时机忽然有个人上门,且从小诺这里着手……

    “有这么复杂吗?”颜知有些傻眼。

    颜宵瞥了他一眼:“还有事吗?没事滚去看书。”

    “没事了!”颜知一刻也不敢停留,反应极快地就溜走了。

    颜宵目光沉沉,落在纸上“阿诺”二字上,字迹末端墨缓缓晕开,然后他提笔沾朱砂,在其上画了个“x”。

    *

    卢义平勒住马,扶正了裹脸的帽子,将被寒风吹得发红皴裂的脸遮得紧些。

    马儿喷吐着白汽,烦躁地甩了甩马尾。

    “殿……大人,歇会儿吧,再跑下去马儿都要跑死了。”

    马不死,他也要颠散架了。

    大小好歹也是个体面的京官,大过年的,同僚都放了年假在家里头温香软玉地拥着夫人了,他却跟着这位不要命的六皇子在外头一圈又一圈的奔波。

    真是命苦。

    裴晏停下马,视线投向官道尽头,隐约已出现京城的轮廓,这座古老雄伟的,代表着至高无上权威的城池,如一只蛰伏在寒雾间冬眠的凶兽。

    他将皮质手衣脱去,在马鞍上蹭了蹭右手手背上生有冻疮的地方。

    “那歇会儿吧。”

    卢义平松了口气,寒冬腊月的天不亮就起来赶路,这谁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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