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王爷他又高又壮: 6、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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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楼后背的伤先前没有妥善处理导致伤口溃烂发炎,郎中先是刮掉伤口周围的脓疱和腐肉才敢上药包扎。

    折腾了半宿景楼的伤口终于处理好,只不过烧还没有退下去。

    “亏得正君身体底子好才没有大碍,”郎中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叮嘱,“伤口每五日换一次药,切记不要劳累否则伤很难好。”

    富贵连忙记下来。

    纪兰舟吃完两块芙蓉糕又喝了一盏茶,正靠在罗汉榻上把玩着景楼的匕首。

    送亲前景楼被皇帝派人严防死守就连随轿的都是宫中内侍,况且景楼上轿前定然是被人搜过身子的。

    能把如此危险的兵器带在身上除非景楼真的厉害到能掩人耳目,否则就说明在京城禁军中有人接应他替他打掩护。

    至于是谁纪兰舟暂时不知道。

    但景楼入了雍王府,为了和外界联系总有一天会露出破绽。

    正想着,富贵和郎中来到纪兰舟面前。

    富贵说道:“王爷,正君已无大碍。”

    “知道了,”纪兰舟停下转动匕首的手,“奉上厚礼,将人妥善送回去。”

    “是。”

    郎中见差事办得好,连忙叩谢王爷大恩。

    纪兰舟低头看向郎中,淡淡地开口道:“今日之事除了这屋里的人以外不能再有另一个知晓,你明白吗?”

    郎中猛地抬头看向坐在高位的人,登时被吓得冒出冷汗。

    雍王只是慵懒地靠在那里,纤长的手指间把玩的匕首在烛光下闪过寒光,一双狭长的眼睛明明含笑却透着冷漠与倨傲。

    明明什么都没做,但只是自上而下看过来时的眼神就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

    郎中当即以头抢地,发誓道:“草民知道,草民定当不泄露分毫!”

    纪兰舟满意地点了点头,让富贵送郎中离开。

    屋内重新安静下来。

    地上的血迹已经被富贵清理干净,床上的一滩狼藉也无影无踪。

    纪兰舟从罗汉榻起身下地,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

    景楼被换上一件干净的里衣,此时正蜷缩在新换的被子里喘着粗气。

    方才郎中给他灌下一副退热的汤药,看来还没见效。

    “父亲……”

    忽然,昏睡着的景楼小声呓语起来:“母亲……”

    这模样让纪兰舟想起他曾经养过的小狗,睡觉时也总爱哼哼唧唧。

    景楼的眉头越皱越紧,睫毛不断地抖动着。他无意识地喃喃自语,最后眼角竟然流下一滴眼泪。

    人在生病的时候往往是最脆弱的,景楼身负重伤尚且能一声不吭此时却意外露出如此柔软的一面。

    纪兰舟叹了口气,无奈地坐到一旁像哄小孩儿似的轻轻拍打景楼的后背。

    他也好想哭啊……

    莫名其妙穿到陌生的环境,莫名其妙接了个垃圾盘,莫名其妙变成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细狗。

    现在为了保住小命零片酬四处演戏,他才是最该哭的那个人吧。

    -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纪兰舟昏昏欲睡的时候富贵风尘仆仆回来了。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富贵在屋外抖掉肩上的积雪才敢进屋暖和暖和。

    门一开带进屋的冷气让纪兰舟打了个寒颤,他下意识给景楼拽了拽被子。

    富贵见状,心疼地劝道:“王爷您快歇下吧,小的这就叫人将正君抬到偏殿去。”

    纪兰舟直起身子懒洋洋地摆手道:“他还病着就别折腾他了。”

    景楼的病情好不容易稳住,屋外那么冷可不要再被冻出其他毛病才好。

    “可您去偏殿不合规矩啊……”富贵皱皱巴巴地嘟囔道。

    地龙中的银丝炭噼啪爆响,屋里贴着喜字的红烛眼看就要燃尽。今晚本该是喜庆的洞房花烛夜,不说花好月圆也就罢了,哪有大喜之日让主君搬出去睡偏殿的道理。

    纪兰舟知道富贵在想什么,况且他也没打算搬出去住。

    他揉揉发胀的太阳穴,说:“你忙了一整夜也累了,今夜我陪着正君就好。”

    “啊?”

    富贵瞬间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向纪兰舟。

    这还是他的主子吗?

    从小锦衣玉食被人伺候惯了的雍王居然会屈尊伺候别人?更何况躺在床上的还是个武将?

    匪夷所思,难以置信,闻所未闻!

    再看雍王所言不像是在开玩笑,富贵更是惊恐。

    仔细想起来今天一整日自家主子待正君似乎都很体贴,莫非王爷对将军是一见钟情为了将军一朝转性了?!

    富贵的大脑飞速运转。

    若真是如此,孽缘成佳偶也算是一桩佳话。

    只不过看着主子文弱的模样,再看床上桀骜的将军……

    富贵心里忍不住默哀。

    主子驭夫之路必定艰辛,更可谓是任重而道远啊!

    为了主子的终身大事,什么规矩都不重要。富贵连忙说道:“那小的再去给您找床被子,免得夜里寒凉别再冻着。”

    说完,富贵说完赶忙跑了出去。

    一来一回也让纪兰舟也清醒了不少。

    他用手背摸了摸景楼脸颊,虽然还烧着但比刚才好了不少。

    纪兰舟将沾湿帕子敷在景楼的额头上,手指不由自主地摸了摸眉角那道疤痕。

    指腹传来细小的凹凸感,纪兰舟笑了笑。

    或许正是因为这道疤才会有那些荒谬的谣言。

    景楼常年在漠北,京城里能有几个人见过他的模样,传他相貌丑陋体壮如牛完全是依照文臣对武将的诋毁与刻板印象。

    还在娱乐圈的时候纪兰舟就深知谣言害死人,就连他之后混成了影帝都还有营销号一天到晚编他的黑料骗取流量。

    纪兰舟帮景楼拢了拢散在脸颊两侧汗湿的长发,起身活动了一下自己僵硬的四肢。

    不一会儿,富贵抱着被子和衣物回到清心堂中服侍纪兰舟更衣洗漱。

    脱掉碍事的喜服,拆掉勒人的发冠,累了一整天的纪兰舟终于钻进了温暖的被窝中。

    他让富贵在屋里留了一盏灯,幽幽的烛火不规则地跳动着,窗外雪花落下的声音窸窸窣窣地响着。

    屋内静谧一片,纪兰舟耳边传来景楼地呼吸声,他的眼皮也越来越沉终于撑不住闭上了双眼。

    -

    「漠北孤城饮东风,东京江上月明中……」

    「景楼,等你长大母亲带你去京城看看好不好?」

    「众将听令!就算战死也绝不能让蛮人进犯我大齐一寸!」

    「母亲——」

    “母亲……”

    景楼满头大汗从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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