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偏要死[穿书]: 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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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

    萧启胤被抬下去疗伤。

    小福子凑到屏风近前,俯身去听陛下的吩咐,他脸色有些白,但却是挺直了腰板,“陛下问诸位使臣,对堇国这招待可还满意?”

    布伽的头滚落一边,身子还留在殿前,他是被斩首而死。

    贞国信奉实力为上,对于战败的人没有怜悯。

    白催客看都没看布伽一眼。

    丢人现眼。

    不过……

    白催客突然惊觉了一件事情。

    刚才那道声音他听着有些耳熟,就是离得远了,声音听起来不太真切。

    白催客有心越过屏风一观,可萧崇江就挡在他的去路。

    他忍着心底的不高兴,强行按耐住了上前的想法,但眼神还是直勾勾地盯着那屏风之后的身影。

    会不会是他?

    毕竟今日只有这屏风之后的人他没有见过了。

    而他也从不知堇国的皇帝长成什么模样。

    待宴散了,他还有机会再做试探么?

    白催客的手抚弄着娇凤,有心想放飞了鸟,让它在殿中生乱。

    可他摸着娇凤稚嫩的绒羽,到底是没有碾断那根金链子。

    罢了,芳岁帝若是皇帝,想来宫中定然不止一人见过他的脸,稍微问些细节便能确定了。

    白催客懒得管布伽的死活,而他不做声,贞国其余几人也是嫌弃布伽这人甚是没用,丢了他们的面子。

    但杀了使臣这样的事情,可不是能轻拿轻放的,干瘦的老头站起来,冷笑道,“堇国就是这样待我们的?以多欺少,杀了我们英勇的战士!”

    “你可是不服吗?”

    梁太傅也站起来,同样冷冷一笑,梁太傅相当倨傲,“怎么,也让我们萧将军招待尔等?若我没记错,去岁你们还被堇国将士打得丢盔弃甲退了十里,今日敢在我堇国天子面前耀武扬威,真是可笑。”

    “你这区区使臣,有几条命来抵偿!”

    干瘦的老头还想开口,被白催客在身前阻拦了一下,他恨恨地闭上嘴。

    在贞国他可没受过这等屈辱。

    此仇不报,他如何甘心!

    眼看长老都闭上了嘴,加上布伽几招便败给萧崇江,贞国另一位武将更是不敢造次。

    他吓得说不出话,求助地望向白催客,却见白催客抚着凤鸟没有看他,而是看着那堇国皇帝的方向,顿时心生绝望。

    别说布伽不敢选萧崇江,他也不敢选,布伽只是上峰死在萧崇江手里,可他是亲眼看见过萧崇江一枪穿透了三个脑袋!

    人要是想建功立业往上爬,有命在才是最重要的。

    萧崇江提刀在这武将的颈侧擦干净刀身的血,冷沉道,

    “使臣,堇国天子在问你的话,若是耳朵出了毛病,不要也罢。”

    武将忍着惧怕,他崩溃道,

    “

    满意,满意,满意!!堇国天子万福,万福!”

    见萧崇江的刀还没撤下去,武将才反应过来刚刚是用贞国话喊出来的,他忍着羞臊,又别扭地用堇国话说了一遍。

    萧崇江撤了刀,“谢陛下赏。”

    姬洵看了看手指上的血痕,他搓了一下指尖,有些凉。

    满意就好。

    只有满意了,姬洵才会有机会逼迫他们走下一步棋。

    宴席不欢而散。

    但这仅仅是针对贞国使臣来说。

    到了夜里,压低了声音的贞国话在偏殿里不停响起。

    “那堇国皇帝要了布伽的命,心肠歹毒,我们必须连本带利,啃下他的骨血来!”

    干瘪老头阴狠道,“我看,不如趁机下毒取了他的命,不,我要取蛊毒,让他的皮脱落下来!”

    白催客逗着鸟儿,心底有些烦。

    他回来的路上挑着几位堇国的臣子搭话,试图套出皇帝的信息,可依照那几个人的回答——

    什么“高大魁梧”,“风流俊美”,“一身福气,一看便知必能长生”,诸如此类描述繁多。

    完全和他在月下遇见的那人不一样。

    难道是他猜错了,只是那人并未赴宴罢了?

    白催客意兴阑珊答,“堇国的国师实力在你之上,你怕是下毒也成不了事情。”

    “那便……用火,用火烧死他!”干瘪老头是贞国的护国长老之一,名叫阿赞鲁。

    自从白催客降生下来,他便一直跟在小殿下身边,就算贞国现任的王都要给他两分薄面。而如今,在这堇国,他却被一个臣子指着鼻子为难!

    阿赞鲁瞪着眼珠,他等不了,这种侮辱,必须要报!

    “我今天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两个小婢子,她们说那皇帝最怕火,便是冬日里寝殿内都不敢生炭火,我要用火烧死他!”

    阿赞鲁站起来,他用干瘪的手指从怀里拿出几样东西,分别是黑色的药包,磁石,奇怪的骨头和两瓶看不清材质的油。

    “你们不要劝我,也不必和我一起,这件事我一个人来便足够了,他们肯定料想不到我的能耐。”

    白催客没心思计较这些琐事,他随意道:

    “那便用火吧,焚尽了也干净。”

    左右比试的事情落了败局,他们原本也打算要在皇宫里生乱,让所有人无暇顾及,才能悄无声息将那人带走。

    布扎卡挠了挠头上,他问,“那你去烧了那个皇帝的寝宫,什么心殿吗?地方那么大,纵然阿赞鲁你厉害,怕也是烧不完。”

    “不,你不知道那皇帝多么狡诈,”阿赞鲁诡异一笑,露出有些毒黑的牙齿,“他并没有住在他自己的寝宫,自从我们来了,那贪生怕死的皇帝就躲在一个废弃的宫殿里,而且他不敢住在主殿,整夜都是缩在那偏殿的榻上。”

    布扎卡啊了一声,没想到这中间还有曲折,他疑惑道,“这种消息不是应当很隐秘么?”

    阿赞鲁笑,“他们堇国的奴才贪婪!我仅仅是用了几枚金子,就换到了那宫殿的名字。”

    布扎卡:“叫什么啊?”

    “永康宫。”阿赞鲁学了一下那个发音,“我已经知道在哪了,殿下,待我将火引起来,剩下的事情便要您来掌握了!”

    “不错,辛苦你了,”白催客悠闲地逗弄不知为何生闷气的娇凤,“趁着起火生乱我才好将事情安排妥当,待火烧起来,你去宫里将画像上这人接走——我要带他和皇兄一起回去。”

    布扎卡展开画像,只见一位美人正在闭目养神,画像上隐隐有墨香,是新赶出来的一幅画,“小殿下,这画上的人是哪位?”

    白催客不耐烦道:“不知道!要是全都靠我来找,要你们还有什么用。”

    布扎卡闷闷地点头,又想起一件事情,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殿下,这是那位的密信,约我们今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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