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豪门做漂亮小可怜: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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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东西慑住了沈关砚的心脏,因为他想到了对方的孤独。

    孤独是掌声落下,灯光熄灭,繁华过后的落寞。

    孤独是看着提行李箱的旅人来去匆匆,却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

    沈关砚喜欢坐在钢琴凳上,弹琴能让他摒弃一切杂念。

    但从凳子上下来,他就像海上钢琴师的男主一样,感到无所适从,他们的精神都寄托在一架三角钢琴。

    一只宽厚的手无声地罩到沈关砚的头顶,压下了他内心的悲伤。

    客厅没开灯,只有液晶电视透出的光影投到沈关砚眼眸,将他眼底的水光照得清楚。

    他坐在沙发上,因为傅岭南这个随意自然的动作,气血不断朝上涌。

    电影的场景转换到夜间,客厅的光线跟着暗淡。

    黑暗给了沈关砚勇气,他攥着手,声音发哑,“……哥,你能借我一件衬衫吗?”

    傅岭南把头转过来。

    他什么都没问,沈关砚却心虚的气短三分,慌乱道:“最近我不太舒服,可能是因为天气,皮肤总是痒……医生说晚上要穿宽松的旧衣服。”

    傅岭南没有怀疑,“好。”

    沈关砚没因对方答应而感到轻松,相反,他为又骗了傅岭南愧疚地抬不起头。

    有那么一刻,沈关砚甚至都想向傅岭南坦白。

    -

    吃了晚饭,傅岭南从衣柜拿了一件自己的衬衫给了沈关砚。

    沈关砚拿到衣服也没有多开心,回房后理了理衣服上自己抓出来的褶皱,然后挂到了衣柜里。

    一分钟后,他重新打开衣柜门,坐在床头盯着里面那件衬衫发呆。

    第一天裴云斯背着傅岭南偷偷给沈关砚打电话,这时的沈关砚已经在放弃的边缘。

    这哪儿成?

    裴云斯还没看到自己想看的热闹,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又撬动了沈关砚的心。

    裴云斯先是给他打鸡血,“衣服你都借过来了,这个时候放弃那不就前功尽弃了?”

    沈关砚垂丧着脑袋,“那是因为我骗他说自己不舒服了。”

    裴云斯:“这么烂的借口他都相信,说明已经成功了一半!”

    沈关砚:“不是烂借口,我住到他这里后衣服都是新买的,

    没有旧衣服。”

    见沈关砚跑偏了,裴云斯重新拉回来,“好好好,你的借口不烂,逻辑很合理,他一点都没有怀疑,就是因为他不怀疑,我们才要进行第一步。”

    沈关砚不说话。

    察觉沈关砚意志消沉,裴云斯继续打鸡血,“我是让你穿着他的衬衫,不是让你脱光在他面前,你冲就完事了。”

    被戳中痛点的沈关砚把脑袋埋得更低了。

    他脱过。

    但没效果。

    见沈关砚如此在乎逻辑,裴云斯只能跟他盘逻辑。

    “也不是说要你去勾引你哥,你想啊,晚上多容易口渴,你出去倒杯水不至于换件衣服吧?穿着衬衫睡衣去客厅喝水时,‘恰巧’遇见你哥,多么的合情合理!”

    “就算失败了,你哥也绝对不会怀疑什么的。”

    “当然,失败的几率很低很低,你信我!”

    -

    被打了三升鸡血的沈关砚,多少又生出一点雄起的心思。

    当天晚上,他从衣柜拿出那件衬衫,然后穿到身上。

    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因为傅岭南在客厅,只要他按照裴云斯说的,出去假装喝水就能跟傅岭南照面。

    沈关砚手摁在门把上,心跳得飞快,几乎要冲出胸口。

    这一幕似曾相识,当初进傅岭南房间勾引他的时候,沈关砚也在门口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

    沈关砚转动门把,在寂静的深夜发出清脆的声音。

    房门拉出一条缝隙,客厅的光照进来,沈关砚眼皮一跳,又慌忙将门关上了。

    他还是胆怯了,沉默地回到床上。

    房门在这时被人敲了敲,隔着一道门板傅岭南清冷的声音传来,“睡了吗?”

    沈关砚大脑嗡了一声,想也不想就钻进被子里。

    傅岭南推门进来,就见沈关砚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这么早就睡了?”

    沈关砚支吾了一下,“……今天困。”

    傅岭南手里拿着一杯温热的牛奶,走到床边递给沈关砚,“喝了奶再睡。”

    沈关砚每天一杯牛奶,今天的份他已经喝了,但傅岭南显然没看见,又热了一杯牛奶给他送过来。

    沈关砚也不好说自己没喝,坐起来接过了杯子。

    好在只是半杯多一点,沈关砚低头喝了起来。

    他完全不知道裴云斯要他穿傅岭南衣服的用意,身上的衬衫穿得很规整,衣扣扣到最上面那颗,就连袖扣也系着,因为过于宽松,低头时隐约能从领口看到一小片锁骨。

    沈关砚努力咽下最后一口牛奶,撑得眼睛都圆了一点,双眼皮变窄,但形状仍旧精致。

    本来是能喝完的,只是刚才太紧张他在屋里喝了不少水。

    好不容易喝光牛奶,傅岭南把杯子收走。

    沈关砚既心虚又撑得慌,两瓣消瘦的肩膀微塌,长睫垂下,看起来有点蔫儿,像颗被晒干水分的小白菜。

    傅岭南说,“扣子别扣这么多,晚上睡觉会不舒服。”

    听到他开口,沈关砚下意识抬起头。

    傅岭南俯下身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沈关砚屏息僵住,视野里是傅岭南那张放大的脸,俊美且平静。

    傅岭南给沈关砚解开了两颗扣子,又拉过他的手臂,帮他把袖口折了两截挽起,然后抽身离开。

    傅岭南说,“晚安。”

    沈关砚呆呆地回了一句,“晚安。”

    傅岭南拿着空掉的牛奶杯离开了。

    沈关砚敞开衣领,挽着袖子坐在床头,脸上的热意很久才退下去。

    现在傅岭南一对他温柔,他就忍不住脸红心跳。

    也不知道刚才他俩靠那么近,对方有没有听见他的心跳声。

    -

    隔天傅岭南态度一切如常,沈关砚因为没严格按照裴云斯的操作,所以并不觉得这种“如常”有什么问题。

    下午裴云斯听过昨晚发生的事,倒是笑了足足三十多秒。

    沈关砚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茫然地拿着电话听那边的人发疯。

    裴云斯直起腰,沉冤昭雪似的中气十足,“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你哥能跟我做这么久的朋友了吧?因为你哥也是骚东西,哈哈哈。”

    这个形容词让沈关砚愣了一下。

    裴云斯挑挑眉,不正经道:“难道不是?”

    沈关砚‘借’了傅岭南的衣服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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