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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白月光抛弃反派后[快穿]》 60-70(第13/15页)
候能去殿下身边侍奉啊,晓芸姐姐没有说。”文竹放轻声音, 刻意讨好询问。
长容略侧了侧脸, 说话时心思完全不在面前的文竹身上,沉声道:“等你学好。”
“是…”文竹还没说完就看见长容径直走出茶房,他有些愣神,总感觉长容对自己抱有很大的恶意。
不应该啊, 当初他听人说长容是要高升的,又不是自己夺了他的位置。文竹拍了拍脑袋后继续认着茶具, 他得好好侍奉殿下,这样下个总管就会是自己!
*
从那日之后长容几乎从不敢近身侍奉, 每夜梦中都是殿下对他失望厌恶的样子。
今夜终于好些,他梦到许久前自己站在书桌旁替殿下磨墨的场景。压抑许久的情绪得到抚慰, 长容紧绷的精神缓缓放松,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因为…殿下身边的人背影极为陌生,不像是自己。
长容脚下像生根一样半分都挪动不了,只能低头想从官帽下瞧清那人的脸。但怎么都看不清, 一团模糊。
在他心中无措慌乱的时候看见那人笑了, 说了声殿下, 我爱您。
遮在那人脸上的迷雾散开,长容清晰地看出这人是上月新来的内侍文竹。
此时长容手中多了把长剑,他毫不犹豫地用剑指着文竹让他滚开,“你怎么配说爱殿下,滚!”
见文竹还想说些什么,长容毫不犹豫地将长剑往前一送没入这人的胸口。滚烫的鲜血溅到他脸颊,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拭去,然后半跪在殿下面前。
昂头执着道:“殿下有我就够了,有我就够了。”反反复复念叨着这句话,挣扎着伸手攀附上她的衣摆,像是等着最后审判一般顺从。
“殿下身旁不能有别人,只能有我!”
说完后长容睁眼醒来,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察觉到现在应该刚刚寅时。
恍惚间长容以为自己回到在殿下身边磨墨端茶的日子,但现在距离他当上长玉宫总管已经有些时日了。每日都有许多人上赶着讨好他,从前欺辱过他的人都战战兢兢前来叩首致歉。
他半点生不出报复杀害的心思,可他从前做梦都想将那些人送下地狱的。
已经十二日了,殿下还会记得自己吗?殿下还能记得自己的名字吗?是不是觉得那文竹比自己懂事得用,一辈子不愿意见自己这等惹人厌恶的…太监。
心中除了自轻自贱的心思再无旁的,长容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他半点不想做这总管,他不要旁人艳羡尊敬,只想要陪在殿下身边,只想让殿下多看自己一眼,多记得自己一天。
长容就算是死了也愿意。
恰逢今日要去内殿汇报这段时间宫内上下的支出和事务,长容几乎是没想多久就下床洗漱,一遍遍确认自己官帽有没有戴好,反复扯着嘴角想让自己笑得更讨喜一点。
终于到了辰时末,长容拿着账簿低头走进殿内,望着熟悉的摆设布置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走至书桌前停下脚步,他垂眸露出一副恭敬姿态。低眉表示顺从,可他眼神半点不弱地暗自盯着文竹。
那本应该是自己的位置,殿下身边也只能有自己,真该杀了所有妄图靠近殿下的人。
“殿下,这是这些日子…”长容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听瑜打断,她好像很是不耐烦,半句都不想听。“可以,文竹你将东西拿过来。”
说完后见长容还不离开,蹙眉瞧着他,“你可以出去了。”
长容低头心中充满被抛弃的恐慌,此时极其后悔月余前的落荒而逃,他忽然想明白了。
无论怎么样自己都要留在殿下身边,做面首,男//宠或者取乐的玩//物都可以。
旁人说自己就说自己,反正他是个断子绝孙遭人唾弃的太监。但若是有人敢说殿下,他定要让那人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
长容下定决心般跪下后沉声道:“殿下,奴才有事想禀告。”
陆听瑜看着猛涨了六个的好感度沉默一会,想着这下长容总不会又要拒绝自己吧?
原本之前她还会有些生气,但不久就反应过来只是这个世界的长容有些害怕和自卑。
“文竹你先出去。”她挥手让身旁的人出去,对方倒也乖觉,行礼后慢慢退至殿外。
这时陆听瑜才将目光重新放到跪在面前的长容身上,语气不善:“说。”
长容原本都做好被殿下发怒赶出去的准备,没想到殿下居然还愿意再同自己说话。他抿了抿唇一直未抬头,只是膝行至她木椅边。
手克制地伸了伸最终虚虚搭在扶手上,缓缓抬头仰视着殿下。“殿下…”
长容想了许久还是不知道怎么说出,直到看见殿下面露不耐才低声开口:“殿下,您当时问奴才的话。”
“什么话。”陆听瑜明知故问冷眼瞧他。
“奴才是殿下的人,殿下想要奴才做什么都可以。”长容没有了解过那方面的事,就算说出这些话也是深思熟虑想了许久才能说出的。
陆听瑜嗤笑一声,显然是对他还感兴趣,垂眸俯视他的样子,“想清楚了?”
长容点头,一字一顿道:“多谢殿下抬爱。”哪怕被玩死都可以,他死也要死在殿下身边。
接着陆听瑜伸手摩挲着他微凉的脸,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一旁010喝着电解液,看热闹不嫌事大。“这有啥,要我给你整些小工具吗?”
“我给你打包买一点。”
陆听瑜拒绝了它的友好提议,想着还是纯情一点,她真的不想再跟上个世界一样。
察觉到殿下有些心不在焉,长容微抬了抬脸,想让殿下再多碰碰自己。脸色苍白地问,“殿下是不是不需要奴才了?”
陆听瑜睨他,“夜里戌时过来。”
长容应声,“是。”他又应了好几声磕头后才退出殿外。
等他出了殿外心绪几乎是飘忽不定,满心满眼想着都是殿下说的戌时过去。长容为了服侍好殿下特意找了人询问那些事,越详尽越好,他不想惹得殿下不快。
殿下是此生最珍最重的人,一定要照顾好殿下。
所以长容在酉时就回了住所,仔细洗澡后穿着干净的衣裳。素服下的身体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疤,极为难看,就连自己也不愿意多看一眼。
而最丑陋的地方远不止这些,长容脸色又沉了许多,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最为卑劣下等的人,如果不是因为殿下根本不配存活在世上。
殿下现在需要他是他的荣幸。
然后在时辰差不多时拿过桌面上准备好的木盒往寝殿去,去的路上他刻意避着夜间巡狩的内侍宫女。
恭敬地进了寝殿后他脸颊有些红,尤其是在见到刚沐浴后湿着头发的殿下时更是说不出话,只能低头问好。
“过来替本宫擦拭干。”
长容将木盒放在一边拿过干布缎小心谨慎地替殿下擦着头发,原本头发就是半干状态,现下再由他擦拭一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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