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古早追妻火葬场: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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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宗楚看得和眼珠子一样,精致又脆弱,沈余离了他,还能做什么?还有哪儿能去,没他看着连饭都不会按时间吃。

    他和沈余那个臭脾气计较什么!

    明明知道他看着温顺实际上骨头比谁都硬。

    宗楚不想承认,但他觉得有些后悔。

    小孩不懂事而已,哄哄能怎么样?又不没哄过,在床上他说的还少吗。

    他闭着眼,消化因为沈余说那两个字带来的怒气,想着等景六把人接回来沈余肯定已经知道了教训,可怜巴巴的像个猫崽子一样窝他怀里。

    他要说自己错了,他就当没听到过那两个字。

    “五爷。”

    略显迟疑的声音在他们身前响起,夏实然压住心中的不确定,睁开眼睛。

    说话的人正是应该已经领命去接人的景六。

    他高大的身影有些拘谨的僵直,这是只在面对宗楚时才会有的紧迫。

    宗楚抬眼看他,不耐烦的问:“不去接人在这站着干什么。”

    景六更加沉不住气,他低下头,汇报刚刚从李晨飞那里得到的消息:“李晨飞刚打电话来,说——”

    宗楚脸色瞬间阴沉下去,这还是头一次,离了他的沈余竟然去找了外人。

    宗楚变得越发愠怒,这种人脱离他掌控的感觉让他生出一股许久没出现的狠厉,真应该当初狠一点,直接断了他所有的外路。

    男人按着扶手的大掌狠狠收紧,压抑着怒火问:“说什么?”

    景六的头压得更低了,声音也低不可闻:“沈少爷被他接走了,沈少爷说……明天来公馆收拾东西。”

    “砰——”

    随着景六最后一个音节结束,茶几被踹倒的巨响紧跟着截断了所有声音。

    满屋子的人都低下头,生怕触怒沙发的人,就连平时无甚情绪的卫臣都往后退了一步。

    宗楚已经气到失去理智,他叉着腰站起来,像头困兽一样暴怒的来回走了两圈,然后一把揪住景六的领子,眼睛几乎喷火:

    “他说什么?嗯?他说什么!”

    景六哑口,他看着暴怒的男人,抿了下唇才说:“五爷,沈少爷说,明天他要搬家。”

    “他敢!!”

    宗楚几乎是怒呵出声,他猛地松开景六的衣领子,染红的眼底狼一样环绕着四周,似乎看什么都不顺眼,看什么都想撕碎。

    夏实然从没有见过他这个模样,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他看着男人阴沉沉的大步走过来,一个瞬间甚至觉得他要被失去理智的男人撕碎。

    “滚!都给我滚!”

    庆幸的是男人的目的地不是他,宽阔的实木沙发被踹得发出刺耳的嘎吱声,夏实然双目无神地跌坐在地上,恐惧的身体却下意识的马上站了起来。

    没有人敢离开,只是默契的往后退到了安全范围。

    正中心的男人喘着粗气,衬衫凌乱,健硕的手臂杵在倒地的沙发腿上,青筋迸现。

    他忽然笑了一声,语气森然:“真是长大了。”

    夏实然忽然打了个抖,男人毫无感情的视线平移到他身上,夏实然死死抠着地板,努力露出一个笑容。

    男人沉沉注视着他,视线却好像透过他在看别的东西。

    也就是一分钟而已,暴怒的男人缓慢直起身体,松开摇摇欲坠的沙发腿,扯了扯因为动作太大而扭曲起来的衬衫衣袖。

    高大健硕的身躯随意站着,眼底虽然还带着狰狞的红血丝,表情却慢慢理智下来。

    很好,

    很好。

    看来他的小东西真是翅膀硬了,不光敢说,还敢做,他得让他重新记起来自己是什么身份,他没说放手,他就敢走?

    是什么给沈余的这种错觉?

    他对他真是太放纵了。

    宗楚抹了把脸,抹去眼底的阴霾。

    “送实然回去,把大门敞开了,我等着他回来。”

    让他求着回来。

    直到夏实然失魂落魄的走到院门口,刚刚大厅里的男人带来的森然阴霾才凝滞的缓慢散去。

    夏实然从没感觉到这么冷,冷到他打了个哆嗦,狠狠咬紧了牙关。

    宗楚不想放了沈余,他不能让这件事就这么成了,沈余在他眼前一天,他就一天过不了好日子,这一切明明应该都是他的,他只是晚了两年而已,沈余就是个鸠占鹊巢的恶人!所以他得到什么下场都是活该的,而且他这不是,帮他离开了一把吗?

    夏实然眼中阴险一闪而过,他站在寒风里,等不及离开公馆,打通通讯录里的电话。

    对方嗓音沙哑,是变声器伪装过的声音:“夏小少爷。”

    夏实然也不浪费时间,直言:“当年的事,查清楚,五百万,我同意了。”

    对方因为他的果断嘎嘎笑了两声,“先付后做,夏小公子,你知道这事我得冒着得罪宗五爷的风险,五百万可收得不多。”

    夏实然冷然:“会有人给你打款,我给你三天时间。”

    他不再理会对方阴森森的笑声,挂断电话。

    四年前表面上是沈余主动求着留在宗楚身边,但是这背后的原因没几个人知道,夏实然也是偶然听李德说起过几句才知道,沈余似乎和几年前宗楚让卫臣亲自去要的人有关系。

    甚至,有可能他就是那个人。

    他要查清楚当年的真相,让沈余看清楚他一直感激的人,究竟是君子,还是恶鬼。

    毕竟在认清现实后再遭受重击,才是最容易毁掉一个人的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无能狂怒·宗狗——

    第23章

    两天后,热潮会馆,李德摇晃着酒杯,压着眼皮往靠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身上瞧。

    男人神色冷峻。

    总秘抱着审批文案微微弓着身体站在沙发边,脸色青白。

    涉及数十亿的生意,全被他这么冷着脸全打了下去,这是这两天的常态了。

    唬得各家对接公司的执行人心惊胆战,就这两天,托关系到李德头上小心打探这位是不是心情不好的就有不下四五家。

    李德有点于心不忍,朝总秘递了个视线,咳了声说:“翰哥,这儿也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

    说完,他试探的看向宗楚,十来秒之后,男人十指交叉的大手分开,带着扳指的手指挥了挥。

    总秘压低声音应了声:“是。”

    他感激的朝李德点了点头,立马躬身离去,步伐一直僵直到出了包间。

    刘翰也是跟了宗楚七八年的老人,从来没碰到过这种时候,他表面还得强作镇定,实际上回家已经求爷爷告奶奶让他们五爷的感情顺利点。

    宗楚和家里边的那位闹了矛盾,这两天已经传得人尽皆知,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针对的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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