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虫族的魔尊感到困惑: 2、戏耍我有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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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虫不再语气骄纵,用柔软细腻的指腹,轻抚过敏感虫翼根部附近的丑陋疤痕。

    上将感到痒意,虫躯微颤。

    对雄虫突然脱他衬衣上药、上完药又抚摸的行为,塞西尔上将有些意外。

    上将一面想,这可恶轻浮的雄虫又有什么新的折磨虫方式。

    一面觉得,对方这回可能真没想做什么。

    又暗自恼恨自己,居然从雄虫温柔的动作中感受到几分眷注。

    他不想将自己的作战经历,分享给一个日常花天酒地的雄虫。

    说不定雄虫心里正在嫌弃疤痕的丑陋呢。

    “记不清了。”

    上将把问题敷衍过去,魔尊也不想牵出对方的不美好回忆,便不追问。

    塞西尔上将想,给不必要的小伤上药的确是折磨虫的新招数,总算结束了。

    药膏效果很好,火辣的伤口传来几分清凉,疼痛迅速淡去。

    魔尊想找件新衣服给塞西尔换上,掩去原主的恶行再谈论修改约定,应该会更顺利。

    上将的肌肉线条十分美好,但他不能因此耽搁,误了正事。

    得遮起来,切断影响。

    晏随洲打算给上将找件合适衣服,还没摸到门把手,就引来塞西尔的警觉。

    “别出去!”

    上将的语气不再平和。

    他能容许雄虫对自己为所欲为,前提是一切都发生在这个隐蔽的房间之内。

    否则,塞西尔眼底冷光划过。

    魔尊意识到上将误会了什么,开口解释:

    “我想出去给你找件衣服。”

    他许久不曾解释过自己行事原因。

    魔尊实力高绝,纵横修真界多年,无人敢当其锋芒,想做什么直接动手。

    如今风水轮转,自己成了弱者,不便再随心所欲。

    还是谨慎为上,遇到容易分说的误会,及时说清楚好过留下麻烦与祸根。

    “不必。”

    上将语气冰冷地拒绝,心想雄虫这便暴露本性了?

    居然妄想用找衣服的借口泄露秘密、违背约定、污他名誉。

    真是、阴险可恶至极!

    被冷言拒绝的魔尊并不气恼,继续试图缓和二人的关系。

    “好,你且坐这里。”

    魔尊趁机将上将扶起,没习惯柔弱无力的雄虫身体和雌虫体重。

    晏随洲晃了一下,差点扶虫不成带倒自己。

    魔尊内心暗中气恼,简直无法忍受这具弱小无用的雄虫躯体。

    明明是帝国历史上序列等级最高的雄虫,却连个雌虫都扶不动。

    实力不足恐惧症更严重了。

    塞西尔无视雄虫的“欲擒故纵”,出于礼节稳住了他,没让他丢虫地跌倒在厚实的地毯上。

    虽然跌倒也不疼。

    他顺着雄虫的意思,在柔软的靠背椅上坐姿挺拔,是军中养成的习惯。

    “塞西尔殿下。”

    晏随洲根据记忆中的信息选了个尊称,同时将钢鞭双手递给上将,神态认真、语气诚恳。

    能屈能伸的魔尊斟酌着开口:“方才伤了您是我的不是,如果对我还以同样的行为能令您略感宽慰,我非常乐意。”

    结为道侣万不能同意。

    晏随洲是从修真界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至强者魔尊,是随心所欲、恣意妄为的狠辣魔修。

    他不相信感情,更不屑于用身体姿容与婚姻进行利益交换。

    如今被困在弱小的雄虫躯壳中,表面温顺跪地、实际能轻松杀死这具身体的雌虫强者以虫婚相逼迫。

    双方实力悬殊,雌虫不许他离开房间,晏随洲不会同意这场交易虫婚。

    约定中雄虫看似占了大便宜,但天下哪会有这种好事,就算有又哪会轮到他这样的魔修?

    天道吝啬,从无馈赠,若受馈赠,就要做好十倍百倍归还的准备。

    晏随洲宁可上将把原主的恶行全数奉还给他,也不会答应成婚。

    修真界有强抢其他修士结道侣的魔修,有不满婚约愤而堕魔的仙修,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被强行结道侣的魔尊。

    魔尊应该是自由而骄傲的,即使被困在一副弱小的身体。

    妥协与魔心相违,不利修为精进。

    他尚有心结未解,不可因此生了心魔。

    晏随洲不想跟走火入魔的老魔尊一个下场。

    更关键的是,被前主如此对待,焉知这位雌性强者不会有囚禁报复的心思?

    囚禁道侣可比囚禁陌生人容易得多。

    他毫无还手之力。

    权衡过利弊,魔尊放低姿态,选择上演一出“负荆请罪”。

    “瓦莱特!”

    塞西尔上将果真被气得不轻。

    这只雄虫,依仗自己2s的序列等级,骄横暴戾、言而无信。

    更可气可笑的是,自己居然将雄虫的戏弄当真,跪在对方脚下、口称雄主,请求对方将钢鞭抽在自己身上。

    甚至觉得雄虫用真诚口吻说出拒绝的话时,以为他真的心怀歉意。

    “你……戏耍我这么有意思么?”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对雄虫动手!”

    “呵!真是好得很!”

    魔尊既然毁约,便已做好准备迎接对方还击泄愤。

    面前的强者愤怒至极,却仍克制着没有动手。

    晏随洲意外中夹杂着困惑,他对修真界的生存守则印象过于深刻。

    虽从记忆中知道雄虫地位更高,雌虫会保护雄虫,却不会当真。

    仙修谁不自诩名门正派,但哪个正派没做过趁火打劫、落井下石之事?

    不过一群道貌岸然、惺惺作态的伪君子罢了。

    所以他确实无法理解,为何力量强大的雌虫不可能对雄虫动手。

    明明雌虫在身体素质和知识水平上超越雄虫,伺机对雄虫下手,岂会做不到?

    为什么放弃这么好的报仇泄愤机会呢?

    塞西尔上将不许他离开房间,晏随洲才会做出如此大的退让,报仇的机会只此一次,过期不候。

    “塞西尔殿下,我绝无戏耍之意。”

    他直视着那双酝酿了一场风暴的漂亮冰蓝色眼睛。

    “只是道……虫婚一事,事关重大,恕我一时无法答应。”

    “我愿以其他事补偿殿下。”

    魔尊句句强调歉意与补偿,安抚动怒的上将,以防对方气极动手,雄虫的脆弱身板可抗不了几拳。

    “免了罢。”

    塞西尔的语气带着几分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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