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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嫁给纨绔世子爷》 40-50(第9/25页)
“你”
在她休沐的这七天,阿妍天天来她房中,将那些嬷嬷教给她的,又全数无一遗漏地交给楚引歌。
阿妍说,棠棠比她更需要这些。
所以在阿妍的孜孜教诲下,楚引歌在这七天内,心智成长不少,眼下她自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她想低头看看,她有些好奇。
头顶却传来白川舟的哑声:“抬头。”
他的声色有着难以掩饰的克制,还有一丝羞窘。
他不让她低头去看。
他为何会羞窘?楚引歌一直觉得,白川舟这样夜夜笙歌的纨绔,应早对这样的事习以为常,明明该害羞的是她才对啊。
可当下,却是他在羞怯赧然。
“你日日去华思楼,”楚引歌离他远了些,抬眸看他,“没有这样过么?”
她的眸色望向他时,有些同情。
她猜他之前不太行,所以一直没这样过,今晚他恐怕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是可以的,所以又惊又羞。
这是她对他当下的羞怯,作出的唯一觉得合理的推测。
她的同情,有对他的,还有薛莺的。
这事不太行的话,受苦的恐怕还是姑娘。
白川舟有些失语,他垂眸看她,鬓角因难忍沁出了层薄汗,气笑道,“我没和其他姑娘躺过一张榻。”
所以不存在这样的情况,从未有过,也从未发生过。
话说多了,好像就会越来越当真。
他说,只哄过一个姑娘。
他说,没帮别的姑娘拿过寝衣。
他说,没和其他姑娘躺过一张榻。
楚引歌的心动了动,她看着他那漂亮至极的琥珀瞳仁,倒不像是在说谎。
原来不是不行。
她问道:“那你去华思楼都干什么?”
那个销金窟一夜千金,总不会是人傻钱多,纯败家去了罢?
他捏了捏她透粉的双颊:“你总会知道的,但现在,我得去冲个凉。”
温香软玉在怀,这折磨比在净房里听她泠泠的撩水声更勾人心魂。
他全身已烫得如烙铁般滚炙,根本没法平心在这和她躺在这里闲谈。
她赶紧松开了他,看他穿上靴履,又对外的立冬喊着,准备冰水。
楚引歌觉得他有点可怜,明晚的大婚夜也没有洞房花烛,她还瞒着他与其他男子相见,虽然是干正事,但想起来还是有些心虚,现下还忍得那么辛苦
又或许是窗上的喜字高悬,喜烛早已备在榻边,入目皆是红彤彤的喜像,这一切和大婚夜又有何分别。
楚引歌咬了咬牙,攥着他的衣摆:“我这几日从阿妍给的书中,学到了不少夫妻之道,要不要,我帮你”
白川舟回头看她,眸色渐邃,讳莫如深。
面对他阴晦不明的眸光,她反倒有些仓皇地解释起来,“这个天用冰水冲凉,恐会染风寒,明日大婚还得宴会那么多宾客,后日还得回见长辈,大后日又得回门,都”
“好。”
她还没说完,就听他的应声。
他倒没有急着坐下,而是仔仔细细地净了手,卸了外袍,才重新上榻,对上她的视线,又认真地重复了一次,“好。”
但她此刻还未觉得如何,就像她对那处滚烫好奇,也仅仅是好奇,并没产生任何色.欲,她之前在天佑寺,听悠悠佛经,讲到《贤愚经》上说:欲者,如心意缠缚,甚于牢狱。
她只是想到白川舟此刻的心境如困守牢狱,她想帮他,就像他帮过她很多,帮她将楚府带出来一样,她也只是想帮他从欲牢中走出,仅此而已。
但当被衾陷下一半,他的体温在靠近,周身的气流都在燥热叫嚣,楚引歌才觉紧张。
她的手缓缓贴近白川舟的中衣,眸光盈盈,轻声问他:“你害怕么?”
她看似在问他,实则是在掩饰自己的慌乱。
她又想起来那经上的首句,欲者,譬如盛火,烧于山泽,蔓延滋甚。
她本是想救他,但眼下的情形,恐是要将自己也搭进去。
此时,屋外的立冬唤道:“爷,冰水安置好了。”
楚引歌缩回了手,在他耳边低语坦白,“爷,我怕了,你去冲凉罢。”
“不怕我风寒了?”
“我眼下觉得风寒也有裨益,大婚可以挡酒,后日晨省可以当托辞,大后日回门”
他将她揽过来,轻啄了下她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晚了。”
白川舟扬声对外说道:“将冰水倒了。”
这是不留退路了。
他已不容她退却。
白川舟握着楚引歌的手往自己这儿探,声色慵懒又透着迷醉:“我来看看夫人是否学有所成。”
窗外的蔷薇花香,寥寥月色,皆不及盛火之下的目色恳恳。
他扣着她的手游弋。
书中到底讲了些什么早已不记得了,楚引歌的神思恍惚。
热气喷洒在她的耳骨上,同时漾入的还有他低抑的一声声,棠棠。
楚引歌从没听过有人将她的小字念得如此迷恋。
让她想到了那一场场他来接她下值时的夕暮,她舍不得的落日余霞。
她的思绪在飘荡,纤指有些酸麻了,脑袋愈发昏沉。
她不晓得帮人竟是这么累的一件事,比练剑还要累上几分。
似乎是过了很久,久到烛火尽灭,室内昏昏。
楚引歌才听到一声闷哼:“小夫人”
她被猛然惊醒,两眼迷糊着。
但感受到掌心拢着些许潮腻,她舒了口气。
终于可以安心睡了。
白川舟下榻,重新燃了灯。
将她的手指根根擦净后,去了净房将自己冲洗了番,出来时,榻上的姑娘似是累极了,已睡得很熟,呼吸匀匀,羽睫轻颤,睡容清妩。
他想到她刚刚在怀中迷迷糊糊地说着让他接下来的日子别乱花钱,整月休沐,是拿不到俸禄的,他就觉得好笑。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一姑娘。
还多次嗔怪怎么还没好,那轻柔的语气入耳,说不出的娇媚。
明明是她说要帮他的,但最先退缩的也是她。
白川舟牵过她的小手看了看,掌心处应是被假山内的石硕磨到,有几条血痕,他细细地给她上着药。
一想到她趴伏在地时的瑟缩模样,他就恨不得将那个畜生一脚踹死,但让他就这样死,似乎也太便宜他了。
白川舟又轻轻掀了被,撩起她的寝裤,如羊脂玉般的玉腿上也有几道伤,他皱了皱眉,心被狠狠刺痛,她在地上爬的时候,肯定很疼。
可从他抱她回来,她就未谈及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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