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纨绔世子爷: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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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到他的下颌,“我咬你的时候,是不是也很疼啊?”

    白川舟眸色一怔,呼吸凝滞,嗓音低沉浑厚:“你看到那个锦盒了?”

    楚引歌点了点头,她也是刚刚才知道,原来他早已得知,她就是那晚揽月楼的女剑客。

    她方才跑出熙园,是想到她画的小和尚没有痣,可她在月色下回眸看那副画时,小和尚的鼻尖有点不易察觉的黑点。

    她觉得不对劲,又返回了书房。

    燃了烛火,却并未发现小和尚鼻头上的小痣,她当时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待吹灭了烛火,她想走出之际,回了次眸。

    在清冷月光下,她又看到了那个小黑点。

    楚引歌往黑点上一碰,被吓了跳,只见那幅《深山藏古寺》图缓缓上移,半息,里面显出一个锦盒来。

    虽然她知世子爷将此物藏得这么隐蔽,定是他的宝贝,这般偷窥,不合道义。

    但开都开了,她本想端详下锦盒的四面,却看到顶面云锦织就的蔷薇花上绣着三个字:“我的棠。”

    这个锦盒竟和她有关。

    她便忍不住动手打开了铜扣,她当即目怔口呆。

    盒子里摆满了她所赠予他的情笺,字条,和两颗黑色的攀扣。

    楚引歌一眼就认出了,是她的。

    是在倾盆大雨夜,他们的初次相见,被他咬开的。

    她以为攀扣被滚到不知何处了,没想到被他收起来了。

    他在盒上写着“我的棠”,很明显知道了那晚的女剑客就是她。

    楚引歌又想起那回在马车上,他说被黑蝶阁阁主划了一剑,一见钟情,要娶她,想必那时就已知道她就是黑蝶阁阁主,才故意调侃她。

    亏她当时还吃了顿莫名其妙的醋。

    不过话又说会来,他明知道她会武,是那晚刺伤他的人,他还敢娶她,还在她面前只字不提,他和侯夫人一样,想到的都是为她好。

    他说,他只有她,无论是曾经还是日后,都只有她。

    在看到这个锦盒后,她没法不相信,没法不自作多情地认为,她就是他的穷途末路。

    月色隐逃,烛火摇曳。

    楚引歌看向白川舟漆黑的瞳眸,莞尔一笑:“夫君明日便去找比你更好看的男子,若能找到,我就”

    没待她说完,那人就扶着她的玉颈,发狠地吻了过来。

    作者有话说:

    明天大家准时来哦~我怕被

    第52章 潮起落

    白川舟将他的醉放肆地, 不管不顾地塞给了她。

    唇被褫夺,颠倒浮生。

    楚引歌感觉灯影在被拉扯,晃动地厉害, 她也被酿了浓烈的醉意。

    不过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 就像在惩罚她说得那些不中听的话, 唇角被咬得嘶嘶拉拉的疼, 舌尖都是一片麻意。

    他的指腹擦去了她唇瓣上的水渍,本就红艳似血,被吻过后, 更是如滴着晨珠的鲜妍红蔷薇, 诱人采撷。

    楚引歌的眸色潋滟,握住了他的手,含笑道:“不是说不碰我?”

    “谁让你那般看我, ”白川舟的眼尾泛着红,声色低哑,“警告过你的。”

    ——别那么看我, 我会忍不住想吻你。

    楚引歌蓦然笑出了声, 这人酒醉后还是这么无赖。

    “那我走?”

    她偏偏就得在他的底线边缘挣扎跳动。

    白川舟没等她继续说下去,就将她拉拽过来, 紧拥在怀, 语气发着狠:“哪儿也不许去。”

    “不是说, 在我还没想明白自己的心意”

    “改了。”他趴伏在她的颈窝侧, 眸色覆上一抹幽深, 打断了她的话, “你的心意只能是我。”

    热气拂向她的耳廓, 有些赌气, 有些蛮不讲理的霸道。

    楚引歌勾唇, 就是想逗他:“爷不去帮我找比你更俊俏的男子了?”

    谁让白川舟总是戏逗她,明明早知道她就是那夜的女剑客,他却毫不显露,亏她还总在他面前装弱柳扶风,不尚武力。

    若是她今夜未察那个锦盒,恐怕也不知他对她的良苦用心。

    楚引歌就是想欺他,转身勾住他的颈,眸色淌落了满天的星辰,“也不知还能不能找到?事不宜迟,要不现在就让立冬去找找看罢。”

    “有出息了啊,楚引歌。”

    白川舟对上她的视线,这才看到了她瞳心中的俏皮,捏了下她的双颊透粉的脸蛋,本是紧绷的脸忍不住笑了。

    喉结轻滑:“找不到了,下辈子吧。”

    他的唇边扬起时有着刀快落下的畅意,千重浪,万丈澜,皆被他一笑掀起,搅乱她心中的满池烟荷。

    楚引歌看着他,抓住了他的衣摆,学着他的语气道:“成,那我认栽。”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却给了他胡作非为的默许。

    白川舟的掌心炙了烫,落在哪处,哪处就溺了妄念。

    话音刚落,她的腰带就被松散,外衫尽褪,云鬓松垮,被他轻巧往前一推,满头青丝如绸锦般铺了满榻,散开的衣襟下隐约露着细软的粉白抱腹的系带。

    他拨过她被薄汗浸透的鬓发,别在耳后,轻柔地抚过她迷离的眼眸,声色喑哑,在这涨潮的夜里诱着蛊惑:“怕夫人说我不公平,提前说——”

    他顿了顿,带着钩子的多情眉眼因染了欲,添了几分恣肆,更像个千年祸害。

    俯身,在她如玉的颈侧轻啄,一点点挪移。

    “——这回可喊不了停了。”

    楚引歌知道躲不过去了,轻轻地唔了声。

    她向来坦荡,而且自诩早已在书中看过,觉得不就是那么回事么,并没有过多的扭捏。

    但当她的手真正触到他脊骨上的涔涔汗意时,她莫名有些心慌意乱,原来方知此事须躬行,那纸上墨笔根本就没有言明这烛火是乱颤的,也不会说男人的汗也会催情生燥。

    楚引歌想颤巍问他可以偃旗息鼓么,可又想到他提前对她进了预警,喊不了停了。

    这个人实在太过了解她。

    她换了另一个问,仰颈,声色娇软:“爷”

    “嗯?”

    “你会一直这般呵我,疼我,护我么?”

    她以前从未想过依赖旁人,那是太过冒险的,依赖入瘾,就会有产生无休止的妄念,也一直觉得这句话愚昧,将满心都给予另一个人,不就是任人鱼肉么。

    所以她从不敢将自己的真心贸然地交托出去。

    可肌.肤相亲真是个荒唐的词啊。

    它能生生地将这种桎梏打破,让你不自主地就想将手中的灯交由他,心甘情愿地犯傻,由他领路,跟随他,带去哪都行。

    让她在眼下问出这么傻里傻气的话,这让矢在弦上的男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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