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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嫁给纨绔世子爷》 70-76(第5/14页)
楚引歌没想到他还记得当初她信手拈来的黑蝶阁阁主一事,眼波流转。
清了清喉咙,绛唇一翘:“成,我就同母亲说你要抬黑蝶阁阁主做姨娘”
话未说完,就被白川舟摘下了面具,俯身贴上了她的唇瓣,含吮轻咬。
楚引歌推着他,却被他箍拥地更紧,吻得更深,她只能从喉中溢出几声低呜,时辰快到了。
水囊的温热将两人的体温更滚上了一层,空气中的情.念氤氲。
她不知他怎么就这么会亲吻,轻易就能勾得人心魂破碎。
她不禁软了骨,渐渐忘情,要永久漾溺在他的温柔里了。
须臾,门被轻扣,带着犹豫的不得已的打断,传来唯唯诺诺的声色:“主上,时辰到了。”
楚引歌这才醒神,忙将他推开,双唇被吮得愈发娇艳,理着自己的衣襟,小声嘟囔:“真会下蛊。”
他扯了下嘴角,用指腹擦过她唇边的水渍,给她戴好面具,牵着她的柔手大步往外走去-
通关倒是顺利。
他们一路向东,没怎么停留,马不停蹄地行了九日,来到了虞城的邻城——沛城。
从这过去虞城,也不过三日行程,白川舟心疼楚引歌一路颠簸,就进了此城歇下。
沛城是隋国的第二大城,且不设宵禁,到了夜间依然灯火通明,星罗棋布的大街小巷皆充满吆喝商贩,熙来攘往,繁华喧闹。
楚引歌坐在驿馆窗边,看着街上的人烟稠密,饶是她这般不爱凑热闹的人,也被这里的氛围打动。
不过她再仔细一瞧,发现人人手中都拿着小木桶,里面装满了水,见到来人就互泼。
这倒是古怪,她从未见过。
楚引歌好奇问道:“牧之,你知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听闻今日是这里的祈福节,凡是被水洒之人,皆会落上福祉,洒得越多,身上的福也就越多。”
白川舟将她拉起,坐在自己的修腿上,唇角轻弯,“棠棠想去么?”
楚引歌双眸发亮,听闻就从他的腿上跳起来要去寻小桶,裙裾飘飞,又转身问他:“你陪我去么?”
他们好像都没一同逛过街,更确切地说,他一个世子爷向来锦衣玉食,应当也不用亲自上街买什么罢。
所以她有些不确定他是否愿意一同参加。
她的眼睫轻颤,杏眸忽闪忽闪,这哪像个二十有一的大人了,分明还是个顽劣的小姑娘。
白川舟轻笑:“行啊,那你今晚也得陪我”
他走过去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楚引歌的脸立马变得绯红,轻嗔睨他:“不要,上回膝都跪着瘀青了,你还说你最疼我。”
上回?那也是在扈州的事了。
白川舟扣着她的手,诱哄:“那待会我们上街多买几个软枕如何?或者仿那避火图上的第二页”
楚引歌一听到避火图,马上妥协,“好好,还是买软枕罢。”
这避火图是在途中买的。
他看她在马车上坐得无聊,路过一小城,给她买了些书和孩童的九连环、鲁班锁等小玩意消闷。
书却不是什么正经书,白川舟还美其名曰增进夫妻感情。
她本不打算看,那日实在枯寂,刚打来还未细瞧就被他逮了个正着,恰好是第二页,还被他调侃想不到棠棠喜欢难度大的
白川舟见她的耳尖都红了,不再逗她,让水影找了两小木桶,装满了水。
他们没戴面具,换了一身月白衣袍出了驿馆。
这里的人只知阁主和其夫人整天带着面具示人,也不知面具之下长何模样,倒方便他们的闲逛。
可谁知,他们在街上还没走几步,就被猛冲上的人潮撞得跌跌撞撞。
楚引歌为了护住木桶的水,无意中松了白川舟的手,两人被巨大的人波冲散。
楚引歌就看到许许多多的少女朝白川舟蜂拥而至,往他身上洒在水,她努了努嘴,想朝他走去,可人海将他们越挡越远。
甚至还有少年朝她泼水,她也入乡随俗,为了以示尊重,也朝他泼了点。
结果一发不可收拾,越来越多的人朝她洒水。
而白川舟则在远处被推搡,阴沉着脸,看她被挨肩叠背的少男簇拥,玩得不亦乐乎。
眸色愈发暗幽。
若有人往他身上泼水,他轻轻拂袖,反洒对方一身,来往几回,那些少女觉无趣,没人敢往他衣上泼。
他的神色淡淡,往中心笑得开怀的姑娘缓步走去。
突然,一水箭从白川舟的斜后方远射而来,他的注意力全在楚引歌身上,直到箭风临近,他才有察觉,眸光一凛,飞旋后转,那水箭恰好不偏不倚正中他心腔。
“啪嗒”,水袋破裂。
白川舟一声闷哼,满襟皆湿。
他极少有如此狼狈的时刻,眉头微皱。
一张布帛从水袋中掉落,白川舟心中隐觉不妙,迅速展开,也不知是用何墨写的字,竟然丝毫未散,字迹端方:“想救谢棠,今夜亥时三刻,榭芳亭。”
白川舟心头一紧,赶忙回身,举目望去,却未见那抹月白,双拳微颤。
——棠棠不见了!
作者有话说:
没有虐点,放心~
第73章 想不到
周围人声鼎沸。
白川舟却觉头疼欲裂。
他人生中从未有过这么慌神的时刻, 饶是轩辕台上,她只要在他的视线里,他就有信心护她生命无忧。
可眼下, 楚引歌就在他三丈内消失了。
白川舟的唇线抿直, 脸色惨白, 手中的布帛捏得极紧, 此人不仅武力高深,还对他们知根知底,知道楚引歌就是谢棠。
可他对此人竟然毫无所知。
先前派来的二十暗探也是无缘无故地消失, 一点音讯都探查不到。
这是他二十六年来第一次感到手足无措。
白川舟闭了闭眼, 思绪凌乱,心像被什么狠狠揪着,在沸反盈天的人群里, 承受着一场呼啸而来的撕心裂肺。
良久,他才深吸了口气,面上已归为平静, 只是眸光在这七月的仲夏却冷寒得似化不开的冰, 抬步往驿馆走去。
是夜,亥时三刻。
白川舟着一袭蛇踞磐石玄袍, 周身气势乖张威逼, 领路的小厮被吓得头都不敢抬, 边抖边颤才将他带到榭芳亭。
亭中早有一男子闲坐斟茶, 鸦青衣袂翻飞, 举手投足间自如不迫。
白川舟撩袍落坐对面, 开口直奔来意:“棠棠在哪?”
“阁主与传闻中不一样啊, ”男子轻笑了声, “不是说端方自若?怎么抓了个人就急成这样了。”
他神色清淡, 添茶道:“先喝口清风使,我尽下地主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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