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穿成病弱战神的冲喜男妻》 20-30(第2/18页)
彪龇牙咧嘴,想起在松风院碰到的那只大黑熊,就忍不住后背冒冷汗。
聂屿舟也不和他虚与委蛇道:“我早就警告过你,是你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只好帮你一把。”
周炳彪强词夺理道:“你不喜欢我大可以直接拒绝我,为何要设计陷害我?真是看不出来,长得这般清秀,却是一个如此歹毒之人!”
聂屿舟懒得再看他,望着池中净水荷花,讥讽道:“难道我提醒得还不够吗?是你鬼迷心窍,竟然还不吃教训,今天还敢来找我!”
想到上回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因此落下病根,周炳彪就气得想杀人。
别的也就罢了,那晚去见聂屿舟之前喝了壮/阳药,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结果被大黑熊直接吓萎了,从此再也不能享受云雨之欢。
试想想,周炳彪为人最好色,和清俊小厮玩耍得不亦乐乎,却在最要紧的时候掉链子,如何不癫狂?因此他对聂屿舟恨之入骨,发誓也要将聂屿舟搞废。
周炳彪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道:“你这辈子最好别栽在我手里,否则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还真是不好意思,我这辈子再怎么,也不至于栽在你这种人手里。”聂屿舟丝毫不慌张,并不觉得周炳彪这种怂货会给他带来什么麻烦。
周炳彪攥紧拳头,突然冲动地冲了过去,欲把聂屿舟推下水池,想着就算一时报复不了聂屿舟,也要让他掉进水里不痛快。
但聂屿舟可是正儿八经学过跆拳道,就算手里拿着账本和一袋银子,也能轻松闪躲,顺手一拍,就将周炳彪拍进了湖里。
噗通一声,溅起好大的水花。
聂屿舟视线冰冷地盯着呛水的周炳彪道:“我劝你,保命为上,离我远点。”
周炳彪气急败坏地往聂屿舟身上泼水,简直不成人形。
聂屿舟轻飘飘地后退,快步离开池塘,回到松风院,先将银子放进小金库攒起来。
江野见状,嗤笑:“小少爷今天赚钱了,是不是该请客?”
聂屿舟目瞪口呆:“侯爷开我玩笑,就算把我卖了,也值不了侯爷的九牛一毛啊。”
江野狐狸笑:“把你卖了,谁给我暖床?”
聂屿舟已经习惯江野时不时就说两句这样的话,他将账本拿到聂屿舟面前道:“侯爷,今天老夫人把账本拿给我,让我去收赋税,你说我该从哪里着手?”
江野放下手里的兵书,瞄了一眼账簿,说道:“你觉得我会?”
聂屿舟嘴甜道:“侯爷以前肯定从来没处理这种事,但是以侯爷的才智,肯定一看就会,会了就能教我,还请侯爷帮帮忙。”
江野翻了翻道:“这些都是小巧。周氏这么做无非是希望你能知难而退,这样她才能稳稳地掌握管家之权。你处理完赏花宴,又来了这个收赋税的活,等你再处理完赋税,又有别的事让你处理,一件又一件,就算你都处理得很好,周氏也不会将管家之权交给你。”
聂屿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但他也没办法,已经走到这一步,总不能和周氏说自己不要管家之权,那先前的所作所为岂不成了笑话?
他想了想道:“周氏掌家如何,侯爷比我清楚,我最看不惯周氏娘家人成日在府上作威作福,俨然把镇北侯府当自己的家了。其实如今侯爷是一家之主,周氏到底也算是侯爷的母亲,她既然年迈,侯爷何不放话让她歇一歇?”
话说得婉转,但其实意思很明显,就是只要侯爷一声令下,周氏就必须交出掌家之权。
江野直视聂屿舟的眼睛,一眼看穿聂屿舟的心思,笑道:“小少爷说的很对,我也很希望能满足小少爷的愿望。不过周氏的掌家之权是我父亲在世时给的,我不好驳了我父亲的面子,不然深更半夜我父亲的在天之灵站在我床头,我怕吓着你。”
原来如此,看不出来目空一切的聂屿舟竟然如此在意父亲的心思。
不过他的解释明明是一个稍显沉重的话题,但他却云淡风轻地说出来,甚至带了点玩笑的意味。
江野又道:“想要夺来掌家之权,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周氏。”
此人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聂屿舟嗫嚅道:“大可不必。”
江野哼笑:“我虽然丧心病狂,但我和她到底是情面上的母子,不便动手,你来动手最合适,动机充足。想要毒药还是刀剑,我都可以提供。”
聂屿舟:……
“社会主义四好青年是不会随便杀人的,我要通过正当的手段获得自己合法的权益。”
江野投来“莫名其妙”的一眼,笑得不明所以:”和我这种坏透了的人天天相处,你倒还没有丧尽天良,也是难得。“
聂屿舟骄傲道:“这叫出淤泥而不染。”顿了顿,他又道:“不管怎样,我和侯爷夫妻一心,只要侯爷站在我这边,我就不惧一切困难。”
江野眉尾一挑,笑道:“你倒识趣,碰见要我帮忙的,就是夫妻一心。”
聂屿舟嘿嘿一笑,他好像掌握了江野的一点点脾性,顺着江野来,再说点好话,江野的脾气也不是那么臭,有时还挺体贴人意的。
聂屿舟忍不住微微一笑。
日光刚好斜斜照射进来,落在他的脸颊上,还有一丝荷叶的清香,格外美好。
江野也不由得扬起了嘴角,道:“我外祖父家有个极擅长收赋税之人,过两天我让人去请他过来,让他带着你学一学。不过小少爷,掌家可不是什么美差,你别累着自己。”
聂屿舟高兴道:“多谢侯爷。不管怎样,我能学一点是一点。”毕竟来到这个世界,要生活的日子还长着,多学一点本事总没事。
两人聊了会儿天,江野又问:“我那幅画像画到哪了?”
聂屿舟道:“保密。等我画好了,自己满意了,自然会拿给侯爷看。不过我想问下,侯爷想要什么姿势的画像?”
江野反问道:“你想画我什么姿势的?”
聂屿舟想了想,道:“像侯爷这样风姿卓绝之人,我以为迎风立在树下最能彰显你的气质。”
江野在脑海里想了下这个画面,道:“这么说来,你是不是想要多观察我站着的样子?”
聂屿舟点头道:“正是。”他也见过几次江野站起来,以为江野站起来不算什么难事。
江野登时就站了起来,走出房间,站在一颗绿树之下,恰好他今日穿了一件红色衣裳,衬得发黑肤白,风姿迢迢,郎艳独绝,遗世独立。
聂屿舟望着他,走神片刻,随即打量起来,道:“侯爷比我高一截头。”
江野摸了摸聂屿舟的头,心里头在想,如果注定这般含屈而死,能在死之前给你留下好印象也许就是上天最大的恩赐。
江野道:“不如你把你也画进画里。”
聂屿舟连连摇头道:“我都没好好观察过自己,画不了。我想着呀,等我到了四十岁,再开始画自画像,现在我还太年轻,观察不了自己。”
江野虽然不太懂画,也大概知道聂屿舟话里的意思,一个人不到一定的年纪是没办法认清自己的。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哇叽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