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马戍梁州: 17、作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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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修则原本只是想拉拢赵瑾,并没有另一层意思,此时听到秦惜珩开口,忽地愣住。

    众人皆知赵瑾是谁的夫婿,宁修则这样说话,是硬要将自己的姐姐与赵瑾捆上关系。

    难怪秦惜珩会突然对他发难。

    秦惜珩早就不喜这位表兄的品性,干脆借着这次机会继续讽他,“三表兄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是不把父皇放在眼里?”

    此言一出,不光是临近的几位宗室内眷,就连宁皇后和秦潇的目光都扫了过来。

    这罪名可谓是太大了,宁修则忙说:“阿珩,你这是什么话?”

    “阿珩,怎么了?跟你三表兄说什么呢?”宁皇后笑问。

    “母后,三表兄说,儿臣与赵侯不似一家人,他这是觉得父皇的指婚有误啊。”秦惜珩平静地说道。

    宁修则看着周围的目光,马上辩言:“我哪有这个意思,不过是与赵侯玩笑两句罢了。”他说完,又赶忙对赵瑾投去求助的眼神。

    赵瑾装作没看到,她故作沉默,并不想引火上身,反正还有仪安公主挡在她身前,她正好作壁上观。

    秦惜珩不紧不慢又道:“你方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怎么着,难道三表兄还想让二表姐与我共事一夫不成?”

    “阿珩,三弟他不是这个意思!你莫恼。”宁春笙慌张地插了一句。

    宁修则也解释道:“怎会?我只是与赵侯玩笑一句,不是你想的那个……”

    秦惜珩不理会他们,也不打算给宁修则保留什么,冷冷地直言打断:“三表兄要怎么说话我不管,但是别拿我的人说事。你今天看中了我的驸马,明天是不是要看上我的公主府?”

    敢这么不给面子回呛这位宁三公子的,普天之下怕是只有仪安公主一个人。

    宁修则脸上青白交加,却又不敢再说什么,他唯恐这位小祖宗再给他捏造什么罪名。

    秦惜珩冷漠地瞥了他一眼,起身来对宁皇后一福,“母后,儿臣今日有些累了,先回府了。”

    她一离席,赵瑾也赶紧对宁皇后和秦潇分别一揖,转身跟了上去。

    等到四下里没了旁人,赵瑾才喊道:“公主。”

    秦惜珩脚下略微慢了一步。

    赵瑾莞尔谢她,“方才多谢公主替臣说话。”

    秦惜珩仍是淡淡的,道:“我今天为的是我自己,与你没有半分关系。但你记好了,谁要是敢让我不高兴,我就敢让他颜面无存。所以,你最好别给我找不快。”

    赵瑾应声道是,对上她这张脸时,莫名地觉得她的眉眼有些熟悉,不免多看了一会儿。

    秦惜珩皱眉问她:“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

    赵瑾回了回神,问道:“五年前太后仙去,公主可曾出过宫?”

    秦惜珩微微蹙眉,一脸莫名之态,“你问这个干什么?再说我出不出宫与你何干?”

    赵瑾看她有些不悦,便没再接着问,解释道:“臣只是觉得公主面善,但方才细细一想,公主不出邑京,臣来邑京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许是臣认错人了,公主勿怪。”

    秦惜珩道:“你不用故意说这种话来与我拉近关系,我这个人做什么都很直接,从来不会弯弯绕绕,对不喜欢的人和事也是一样。今日替你说话,只是想告诫宁修则一二,与你本人没有一点关系。”

    赵瑾一时觉得脸上很是无光,她勉强着牵了牵嘴角,“是,臣知道的,臣明白分寸。”

    秦惜珩越过她往前去,走了几步又停下,略略往这边偏了偏头,“你要是不会说话,干脆就别开口。这种土气的话以后还是不要随便说出来撩拨人,否则只有丢人的份。邑京里的勾栏女都不吃这一套。”

    赵瑾心说自己真冤,真情实感一次竟然被误解为撩拨。

    “对了。”秦惜珩又对她道,“下月初三是每年例行的春猎,你骑射如何我不知道,但是到了东寰猎场,别走丢了就是。”

    宁修则跟着秦潇回到东宫,一路上都板着脸。

    太子殿下的这位表弟是个骄少爷出身,说话一向不把门儿,提醒了多少次都没用。秦潇就是因为太了解他,所以今日秦惜珩拿他开刀时,有意不帮腔,好让他长个记性。

    入殿之后,秦潇屏退旁人,问他:“还气着?”

    宁修则顺手捡起手边的一物正要摔,忽然记起这是太子东宫,不能由着他胡来,只好闷闷地将东西放下,很是不快道:“我倒是不知道她如今的脾气竟然这么大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点脸面也不给我留!”

    秦潇道:“孤是看着阿珩长大的,她是什么脾性,孤最清楚不过。这丫头就是这样,从小到大都不许任何人触碰属于她的东西。即便这一样东西于她而言可有可无,又或者是她讨厌的,可但凡是属于她的,谁都不能碰一下。”

    宁修则仍是气不过,他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金贵公子,从小就没受过这气,更是没人敢给他气受。

    秦潇拍拍他的肩,“阿珩一个丫头,不过是平日里被骄纵得狠了,你跟她置什么气。”

    宁修则冷笑,阴阳怪气道:“我倒是觉得,她对赵瑾看重得很啊。殿下,有些话,是不是该挑明了跟她说清楚?”

    秦潇叹气,“你以为阿珩是要护着赵瑾?”

    宁修则问道:“难道不是?”

    秦潇摇摇头,“人哪有那么容易转性的?她今天这么做,多半是知道了谷怀璧调离左骁卫的事,心里的气没处撒罢了。而且,这也是要将事情闹到父皇那里,好提醒父皇,她不会对谷怀璧死心。只不过啊,是你刚好撞在了她的刀刃上,成了只替罪羊。”

    宁修则只得自认倒霉,又问他:“殿下将谷怀璧调去南衙,是不打算再用他了?”

    秦潇道:“孤不养没用的人,调他去南衙还算抬举他了。”

    宁修则没再多问这些,又说起了赵瑾,“殿下,今天没与赵瑾搭上话,下次还要寻什么机会?”

    秦潇道:“孤方才就已经想到了。”

    宁修则猜问:“春猎?”

    “不是。”

    “那是什么?”

    秦潇笑了笑,从桌案上拿起一封拜帖递给他,“这不是就有现成的?”

    三朝礼之后,赵瑾与秦惜珩彻底互不干涉。

    侯府里还藏着一个谭子若,赵瑾哪里能真的放心,从宫里出来的当天就回了侯府。

    谭子若见到她来,毕恭毕敬叫了声“侯爷”,有些急迫地问道:“听说宗政开的案子已经结了,小人应当能够出府了吧?”

    赵瑾慢条斯理道:“宗政开的案子虽然已了,但朝廷对你的通缉令还没撤。大理寺对这案子的卷宗应当还没整理完,你现在露面,是上赶着寻死,还是要拉着我整个侯府给你陪葬?”

    谭子若讪讪地闭嘴。

    他只要藏在府中不露面,就不会给侯府带来什么风险。赵瑾想了想,问他:“你那侄儿住在哪里?我派人将他接来与你同住。”

    谭子若张张嘴,像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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