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往中原的美人: 17、晋江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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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莞华额间还包着白色的纱布,盯着鎏月的那双眼满是猩红。

    这般,便当是报了她差点破相的仇了。

    她勾勾嘴角,后退两步让开了位置,颐指气使地吩咐:“来人,送她出府。”

    “是。”话音刚落,玉奴便招呼着几名身材健硕的嬷嬷将鎏月给架了起来,拖着就要往外走。

    鎏月眉心紧蹙,只觉得手腕被牵扯到的地方很疼很疼,被禁锢着压根无法反抗。

    刚到门边,黄桃远远的瞧见鎏月被这般对待,将手中装着热水的铜盆一丢便冲上前来:“住手,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杜莞华慢悠悠地走过来,把玩着腕间的玉镯,“自然是要将此不详之人赶出去!自从她入了王府,我便没过过一天舒心日子!”

    “老夫人怎可听信外面胡诌的传言!若是殿下知晓了定不会轻饶!”

    似是没料到黄桃敢这般同她说话,她眉梢一挑,脸色沉了下来:“怎么?你一个小小的奴婢,也敢拿萧屿澈来压我?”

    “你搞清楚,我才是王府的主母,是你的主子!”

    黄桃半眯着眼,冷声道:“在奴婢眼里,老夫人便只是老夫人,奴婢的主子只有殿下和鎏月姑娘。”

    “你个小贱蹄子真是反了天了!”杜莞华睁大了眼,骂道,“快,将这个贱人给我乱棍打死了丢出去喂狗!”

    几个嬷嬷得了令便将鎏月丢在了地上,往黄桃那边去。

    鎏月忍着痛挣扎着爬起身,正想施蛊,便见黄桃对付起那些嬷嬷来游刃有余,不出片刻便将她们打得瘫倒在地无法起身。

    见此,鎏月敛起动作,低头瞧了一眼自己左手腕间的伤。

    伤口约有半指长,切口平整,似是被利刃划过,也不知是何缘由,血一直在滴滴答答地往外冒,袖口很快就被浸染了一大片。

    她眉心微微蹙起,将身上的衣料覆上伤口,忍痛压住了那个位置。

    仔细想想,屋内并未有何尖锐的小物,这伤,莫不是杜莞华吩咐人有意为之?

    这时,鎏月才有心思思量杜莞华方才的话。

    巫女,不详之人?这便是坊间对她的传言吗?

    此等小事萧屿澈分明能够处理,却如此放任,怕是有别的什么打算。

    思及此处,鎏月顿觉烦躁。

    此人果真是有别的心思,绝非良善。

    趁着杜莞华同黄桃逞口舌之能时,旁的侍女纷纷上前将鎏月扶进了屋子,偷跑去请了郎中。

    只是郎中还未到时,萧屿澈便先到了。

    “老夫人若是太闲,便继续去祠堂跪好了抄抄经文吧。”当着一行下人的面,萧屿澈并未给杜莞华这个王府主母留半分面子。

    杜莞华拉不下脸又气又恼,只扯着嘴角笑:“澈儿,我方才从祠堂出来呢,再说了,我若一直待在祠堂,那这王府谁来管,你说可是?”

    萧屿澈唇角勾起一抹哂笑:“王府本王自会找人接管,老夫人如此章法,确不适合再继续掌家了,便将掌家权一并交出来吧。”

    “另外,这几个下人,乱棍打死,丢去乱葬岗喂狗。”

    说罢,他并未再给杜莞华出言的机会,吩咐了人将她带走,并未理会院内那鬼哭狼嚎的求饶声,抬脚进了屋。

    屋内,鎏月低着头坐在榻边,身上已被侍女草草系上了一件披风。

    腕间的伤口还颇为刺痛,但也似是没再流血了。

    听见脚步声,她扭头瞧了一眼,便又淡淡地收回的目光:“我受伤了,便不起身迎接了,还望大人恕我失礼之过。”

    萧屿澈瞥了一眼她腕间的位置,吩咐了时舟去拿药和纱布过来,便摆手屏退了其他下人。

    他很是随意地在她前边儿的椅子上坐下,伸手便要去抓她的手:“给本王瞧瞧。”

    瞧见男人的动作,鎏月下意识地缩回了手,淡淡道:“不必了,大人过来做甚?我一不详之人,若是给大人染上晦气,那便是我罪该万死了。”

    “人人都对我避之不及,王府内的人都巴不得将我赶走,大人为何还一定要留下我?”

    萧屿澈动作一顿,半眯着眼瞧了她一会儿:“胡诌之言岂能当真?”

    “大人既知晓是胡诌,却又放任,此般能给大人带来何种好处?”鎏月毫不示弱地抬眼看他,眸中是淡淡怒意。

    “好处?”萧屿澈收回手,“本王真不知你一天天究竟在想些什么。”

    “巧了,我也好奇,大人究竟在想什么?”鎏月嘴角勾起,悠悠地瞧着他,“大人在筹谋些什么?”

    “本王所谋之事不少,你指的是哪一件?”

    鎏月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横竖她也没想过能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这时候时舟进了屋,将手中的物件放在了萧屿澈身侧的小桌上,便低着头转身离去。

    萧屿澈指尖捏起那些个物件,起身直接坐到了鎏月的身边,语气强硬道:“手伸出来。”

    鎏月瞥了他一眼,摇摇头没有动作。

    “侍女已去请了郎中,就不劳烦大人了。”鎏月垂着脑袋轻声说道。

    久未听见萧屿澈说话,她莫名后背发凉,抬眼瞧去,便又撞上了那双眸子。

    也不知怎的,鎏月心下一慌,收回了目光又出声解释:“你我二人男女有别,此举终是不妥。”

    萧屿澈哂笑一声:“现在想起不妥了?那日你求本王救你之时,那夜你来书房寻本王时,可并未觉得不妥。”

    登时,鎏月眼睫一颤,眸中满是恼怒:“那不同的。”

    “有何不同?”

    鎏月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没再多言。

    萧屿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结果都一样。”

    说着,他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眸一暗,直勾勾地盯着鎏月左肩的位置。

    那灼热的目光扫在身上,令鎏月颇为不自在。

    良久,才听萧屿澈出言道:“肩上红印可好了?”

    “好了。”鎏月目光闪躲,迟疑了一番,干巴巴地回答。

    男人嘴角勾起,嗓音相较方才轻了一些:“手伸过来。”

    “我说过了,不必劳烦……”

    “鎏月。”还未等她说完,萧屿澈便出言打断,“莫要挑战本王的耐性。”

    似是被男人身上那特有的威压给唬住了,鎏月没再躲闪,任由这他捉住了自己的手腕。

    “如今你不在苗疆,不在圣殿,便也不必如此恪守规矩。”

    男人的动作并不算轻柔,仅仅是掀开了伤口上覆着的布料露出伤口,这般疼痛对鎏月来说都异常清晰。

    她蹙起眉心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得缩了缩手,却因被他有力的大掌禁锢住而动弹不得。

    萧屿澈抬眸看了她一眼,动作轻了些,低头一番折腾给她处理好了伤口,在那纤细的腕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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