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人参精跑路了: 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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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延的千秋寿宴由礼部操办,时延没有过多插手,他本就不太乐于这些形式的东西,礼部在征求了他的意见之后,请来了肃亲王总揽大局。

    肃亲王是京中闲人,他是太祖最不受宠的皇子,早早地封了王,在京中做他的富贵闲人,说来肃亲王也是京中人的谈资,他虽贵为王爷,娶的却是小吏之女,并且夫妇和睦,家中并无妻妾,可惜王爷命中无子,王妃生了三个孩子,三个都是姑娘。

    见他实在没什么争夺皇位的实力,先帝对他也算是和睦,到时延这里,他念着肃亲王在他微末之时对他的关怀,也算是十分优待他,很多关于宗亲的事情,都是交由肃亲王处理。

    他知道时延不爱这些仪式性的东西,所有肃亲王能做主的事情他都做了主了,只一件事,需要时延的示下,那就是千秋宴当天,玉州的座位。

    “皇叔请坐,不必拘礼。”

    肃亲王笑呵呵地在时延的对面坐下:“近来暑热,陛下一切可好?”

    时延点了点头,他早已适应京中炎热,幼年时更是从没享受过冰敬,也能耐得住燥热,只是他的人参娇气,随着天更热,玉州是课也不去上了,整日都窝在勤政殿里,一动也不动,甚至还动了要变回人参去土里埋着等到夏天过了再出来这种心思。

    知晓了玉州的秘密,玉州很轻松,而时延需要步步警惕。

    “朕一切都好,劳皇叔操心。”

    行中给两人斟了凉茶,这是太医开的方子,玉州苦夏得厉害,可能是因为他身上人参的药性,夜里燥得不行,总是缠着时延要舒服的事情,时延不得已,让太医开了凉茶。

    “陛下千秋之礼就在不久之后,其余一应礼节都已经按部就班,只有一事,臣需得来问问。”

    时延点了点头,肃亲王已经帮他省了很多事了,他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这位和蔼可亲的长辈:“何事?”

    “关于千秋宴的座次,玉州公子的位置,要安排在何处?”

    时延的手动了动,他看向肃亲王,好一会儿才说:“在朕的身边安置便可。”

    肃亲王的面色没有丝毫变化,他笑呵呵地点头:“遵旨。”

    随后时延让屋里伺候的人都出去,他单独跟肃亲王说了几句话。

    肃亲王听完之后面色变化得很快,起初是不可置信,后来又挠头,到最后无可奈何地叹气,最后点了点头:“臣,定当竭尽所能,为陛下分忧。”

    没一会儿,肃亲王便向时延告辞,时延起身欲送他,他赶紧摆手:“陛下不必相送。”时延说的话他还要再去消化一下,从长计议。

    除去这件让他苦恼的事情,他近来也是有喜事的,这会儿面色倒是带了点喜色,也有心跟时延说两句:“明梓昨夜发动,想来今日已经生产……”

    时明梓,是肃亲王的长女,先帝给了个郡主的封号,肃亲王结亲也一向低调,明梓郡主嫁的是朝中清流,是坚定站在时延这方的新贵人家。

    时延这才想起,明梓郡主是在他登基那年成亲,夫家在朝中地位不高不低,倒也是个能办实事的人:“行中,带着朕的一点心意,随皇叔走一趟。”

    肃亲王笑得嘴都合不拢,一边说着这怎么使得一边健步如飞,生怕错过了自己外孙或者外孙女的出生。

    时延被他的喜色感染,难得地面上也带了些笑,回到勤政殿里,看到玉州躺在靠窗的榻上,两个冰盆离他很近,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柄扇子,上面提着心静自然凉五个字,应该是余夫子给他提的。

    他的身上穿着的是进贡的轻纱制成的成衣,因为苦夏瘦了一圈的身姿在轻纱的遮盖下若隐若现,听见时延的脚步声玉州也只是抬起眼睫,连说话都敷衍:“回来了。”

    “你这些日子越发懒散了。”时延在他身旁坐下,接过他手中的扇子,手腕使力轻轻晃着,带来了一阵阵的凉风。

    玉州舒服得哼哼,他咕哝道:“时延,夏天到底什么时候过去啊?”

    “再过不久。等宫里的事了了,朕带你去避暑。”

    玉州艰难地掰着手指算时间:“等你有空了,夏天就过去了,秋天了,我就会精神起来。”

    他从跟余夫子和文相的学习当中知道了时延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他是天下之主,是万民的信仰,所以他很忙,他所做的一切,都有关民生民息。

    玉州的脑袋瓜很小,能接受能理解的信息很有限,但他也知道,时延不是他一个人的时延。

    “不用啦,但是等你忙完,再带我去坐船吧,我还想听那个曲儿,摇摇晃晃的船晃得很舒服。”

    “好。”时延伸出手指抹掉他额间的汗,“怎么这么能出汗?”

    玉州嗯了一声,像是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时延想起他在夜里汗涔涔的样子,喉结滚了滚,从他身边离开,又想起今天收到的信儿,重新走回玉州的身边:“近日暑热,文相……”

    玉州立刻坐起身:“文相怎么了!”

    时延的牙根痒了痒:“太医说一是因为暑热,二是因为心火,文相近来身体状况有些不太好了。”

    玉州有些纳闷:“什么心火?有谁气他了吗?”

    他还记得太医说的话文相需得静养,尤其不能大喜大悲,况且有符心在,谁能气到文相啊?

    时延却说:“他身边的那个符心,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出现了。”

    玉州瞪大了眼睛:“啊?”

    文相是小狐狸的恩人,他没报完恩,怎么会离开文相身边呢?

    “时延,我去看看文相吧?”

    时延点了点头,文相的身体确实不能说好,上次玉州的血让他好了一些,但他不能总依赖玉州,太医院开的药无功无过,勉强吊着命而已,他不能随意出宫,只能让人护送玉州去相府。

    玉州到相府也已经是轻车熟路,平日里他都是在曲水亭里找到文川的,今日相府的人却把他带到了书房里,文相伏在桌案上,在写着什么。

    “文相。”

    玉州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写的字:“符心去哪里了?”

    文川面上的笑意收了收:“他说他回家去了。”说完之后就是一阵咳嗽,玉州看到他捂嘴的帕子上,有点点血迹。

    “你是不是很不舒服啊?”玉州走到他的面前,握住了他有些发凉的手,明明是在酷暑天,站得这么远,他都能感觉到来自文川身上的凉意。

    文川摇了摇头:“没有,我很好。”

    文川很喜欢玉州,他觉得玉州身上那种干净纯粹的气息让人很舒服,玉州和符心不一样,玉州干净不染尘埃,一眼就能看清,但符心,纵然是他天纵奇才,也不能真正看清符心,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不说我,你为陛下的生辰准备了生辰礼了吗?”

    玉州点了点头。

    他思来想去很久,最后决定把自己身上最贵重的东西给时延。

    他之前来相府的时候,符心告诉他,他的全身都是宝,尤其是他的心头血,他身上普通的血已经有这么大的药用功效了,若是一滴心头血,对凡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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