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为何还不碰我?: 2、陆家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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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昕柔今年三十有六,因保养得好,看着像刚至三十的年纪,膝下女、儿双全,再加上近年来生意红火,说上一句事事顺心也不为过。

    只不过,这句顺心在今晚算是划上句号了。

    “你再说一遍,你不想干嘛?!”她目光如鹰隼般犀利地盯着坐在自己下首的陆子宣。

    陆子宣其实说出那句话就后悔了,可是话已经出口,索性一咬牙,硬着头皮道:“娘,我不想嫁给沈临春!”

    “啪!”

    陆昕柔摔了筷子,声音似倒春寒一般冰冷:“这句话收回去,我只当没听见。”

    她身旁的孙氏赶忙递了双新筷子,劝道:“妻主,气大伤身,宣儿说的玩笑话,不当真的!”

    陆子宣被陆昕柔摔筷子的声响吓得一抖,但更怕这一次若被轻轻揭过,下次便再也没机会提了。他站起身,纤细的肩膀虽然打着摆子,话语却带着少年的坚定:“娘,爹,我是真的不想嫁给沈临春!”

    “哎哟,宣儿你是不是吃醉了,八字都合过,日子都定好了,只等着临春半个月后聘书送过来,你这时候可别说胡话,沈家那么好的女郎,多少人求都求不到!”孙氏打着眼色让陆子宣身边的陆若岚拉一拉。

    陆若岚当然知道她弟弟为什么不想嫁给沈临春,她也只能道:“子宣,别说玩笑话,快坐下来吃饭。”

    陆若岚的夫郎也跟着道:“是啊,弟弟,快吃饭吧。”

    “我说了我不是开玩笑的。”陆子宣铁了心,话语开了头,再说后面的话就容易不少,更何况他打过无数腹稿:“娘,我不喜欢沈临春,我每天闻着她身上的药味我就犯恶心,您别让我嫁给她行不行?”

    “犯恶心?你说这话亏心不亏心,你幼时体弱,是人家沈家精心费力地研究药方把你好好养起来的,现下你病好了,就嫌药味恶心了?”陆昕柔被气得不行,“我告诉你,你和临春的婚事是十六年前就定好的,改不了丁点!”

    “娘!您一点都不疼子宣了吗!您要报答沈家的恩情,为什么要牺牲我?”陆子宣急得落泪哽咽,素白的脸上满是泪痕。

    这话说得属实不客气,孙氏提高音量急急打断道:“子宣你胡说什么!”

    可桌子上任谁都听见了这句话,陆昕柔不怒反笑道:“难不成我让你嫁给那劳什子吕芸才是疼你?”

    陆子宣面色一僵,心虚地嗫嚅:“我和芸娘……只是萍水之交……”

    “芸娘?萍水之交?”陆昕柔不再理会陆子宣,扭头对家仆道:“把大公子关他房里,出嫁之前不得放出来,他身边伺候的发卖了。”

    陆子宣身后伺候的贴身小侍云青听见立时伏地磕头求饶,额头磕出血印子也不敢停:“求主母开恩,奴是劝过公子的!求主母开恩啊!”

    眼见着两个身强力壮的仆人要把从小陪着自己长大的云青拖走,陆子宣扑上去拦住:“娘,您这是干什么!放开云青!你们放开他!”

    毕竟是从小捧在掌心的孩子,孙氏袖子都揪得要裂开,可他不敢上去劝,妻主管教孩子,哪有他一个男人插话的份。

    眼见着哭闹一片,陆若岚忍不住开口道:“娘,您不是常说门当户对吗?以咱们陆家如今的地位,那沈临春娶子宣,说句高攀也不为过,若是为了当年恩情,咱们多送些东西就是,何必让子宣嫁过去?”

    陆家近些年绸缎生意的路子走得远,光去年就接了不少京城贵人的单子,他们家的绸缎已能在京城混出些名声,只陆昕柔为人低调,除了店里几个经手的人,溪州没什么人知道。

    陆若岚话音刚落地,就被迎面的筷子夹裹着陆昕柔的怒喝砸得生疼:“混账东西,我从小教你什么!”

    陆若岚也不敢躲,老老实实受了这筷子:“做生意诚信为本……可弟弟的婚事又不是做生意。”

    “他的婚事要是做生意倒好办了!”陆昕柔看着这一儿一女一场闹剧,气得脑仁疼,只叫家仆动作快点。

    “娘,不关云青的事情!娘!”陆子宣见云青要被拖走,哭得都要厥过去。

    孙氏红着眼眶抓着陆昕柔的衣袖劝道:“妻主,宣儿他身体不好,岚儿、岚儿还有孕,这打打杀杀的,实在不吉利啊妻主!”

    做生意的最忌讳风水吉利一事,陆昕柔目光从陆若岚小腹处闪过,最终松了口:“把云青关柴房里去!”说罢挥袖离桌。

    陆昕柔一走,桌上压力去了大半。

    只有家仆傻眼,那大公子该如何处置?只得低声去请示陆若岚:“大小姐,这……”

    “这什么这,还不把公子关房间里去。”陆若岚平白受了这无妄之灾,心气也不大顺。

    “姐姐!”陆子宣不敢置信地喊道。

    陆若岚瞪他一眼:“叫姐姐也没用,你安生两天吧!”

    闹剧算是拉下帷幕,但孙氏愁眉苦脸,他盯着陆昕柔走的方向,明显是往偏房王氏那去了,心中酸涩得紧。

    有人愁来有人喜,王氏温柔体贴地给忽然而至的陆昕柔揉捏按摩,“孩子不懂事,教教就懂了。”

    “有些道理我们懂,可孩子不懂,咱们得掰开了给他讲明白,他明白了也就懂事了。”

    这几句话说到陆昕柔心坎里了,她偏头看了一眼王氏,“到底是京城出身,眼界确实不一样。”

    王宁远是她去京城做生意时受用留在身边的,这几年安分守己,即便不给他孩子也不像小门小户的夫侍一般哭闹不休,很是懂事。

    “妻主可折煞宁远了,宁远只是懂得您这颗爱子之心。人常说,母父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妻主不外乎。”

    陆昕柔握着他的手,叹息道:“过些日子,等子宣成了亲,我也歇歇。”

    王宁远眸光一闪,自是听出陆昕柔语气的松动,越发温柔小意:“妻主合该歇歇了,有些事情,大小姐就做得很好,您别忙坏了身子……”

    夜色渐深,偶有人语,偏房的烛火很快熄了。

    隔着两条街之外的沈家却有一盏油灯颇有一种亮至天明的气势。。

    临睡前沈昭华瞥一眼窗边看书的人影,回屋问齐氏:“那孩子撒什么癔症呢?这么晚不睡觉看书?”

    齐氏心思细,猜测着道:“她傍晚瞧见你给罗家夫郎开的方子,估计在琢磨呢!”

    沈昭华闻言,面上露出几分得意,努力压着翘起的嘴角矜持道:“这性子倒是像我,很好!不过医术想越过我,她还嫩着呢!”

    齐氏听言要乐出声,这对母女,真真都是三岁孩童!

    “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沈昭华盯着齐氏问道。

    齐氏脸微红:“对,你说得对。”

    沈昭华揽着齐氏,总算是满意了,妻夫二人说着体己话睡下。

    半夜春雨忽至,滴滴答答地落在瓦片、窗檐上,催人好眠。

    陆家,晚风院。

    奚木睡得浅,被窗边飘洒进来的雨水拂了面,也就醒了。

    他听着窗外的雨声,神情飘忽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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