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在逃小妾: 11、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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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窗未闭,丝丝缕缕的晚风钻了进来,晃动烛台上的微火,映照出两道交叠身影。

    兴许是离别在即,两人默契地唇齿相抵,将缥缈而朦胧的情愫化为涔涔热汗,燃至夜半三更。

    宋吟伏上冰凉书案,以承受他热烈的吻,舌尖被含得发麻,如蜜如糖,甜稠之意蔓延至心底,漾开一道又一道冲击。

    她难抵凶猛攻势,微微错开唇,柔婉的嗓音已然带着哑意:“让尘哥哥,不要了。”

    每唤一声,卫辞便意动一分。

    “搬过来好不好。”他近乎缱绻地问着,双唇也移至她的耳珠,轻衔慢咬,撩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悸动。

    宋吟失控地呜咽一声:“好……”

    卫辞心满意足,揽过她的腰身,在宋吟疑惑的眼神中以严丝合缝密的相拥姿势来到窗边。

    偏生某人脸皮渐厚,冠冕堂皇道:“有几日不曾见你了,今日便连本带利地疼惜你。”

    宋吟简直要被气笑。

    所幸她尚有余力,绞紧了肩,千娇百媚地唤道:“让尘哥哥,让尘哥哥。”

    察觉到卫辞的变化,她偏过头绽颜一笑,带着几分狡黠,微喘着息:“让尘哥哥,吟吟好喜欢你。”

    “真的?”他显然是动了情,眸光深邃,霸道的吻一下一下砸上宋吟的唇。

    “真的。”她艰难地抵住牙关,长颈后仰,声声模糊,“喜欢,喜欢被让尘哥哥欺负。”

    柔软话语仿佛一道惊雷,将卫辞震得眼泛白光,他身心皆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如同久旱之地迎来浩荡春雨。

    登时箍紧了怀中的宋吟,结束绵长一吻。

    宋吟自痉挛中缓了许久许久,由着卫辞将她抱入浴桶中,湿帕擦净满脸泪痕,独留眼尾洇红。

    她有气无力地瞪着卫辞,心道为何他总有使不完的牛劲儿,凉声说:“公子正值年少,待回了京,怕是夜御数女也不在话下。”

    卫辞正绞着宋吟用过的巾帕,他出生至现在,从未伺候过人,亦是头一遭遇上被他伺候却不见惶恐的。

    原也没什么,偏她无知无觉,还冷不丁对自己阴阳怪气。卫辞困惑地回望她一眼:“好端端的怎么醋起来了,你以为我是什么人,谁能指使我又是擦脸又是擦身?”

    大意了。

    宋吟摁住不安分的心口,沉默钻入水中。

    毕竟成日对着卫辞这张好看到一塌糊涂的脸,还有的确称得上优越的体魄,她很难时刻保持警醒。啧,美色误人。

    秉持着明日之事明日烦忧的精神,宋吟很快收敛心绪,用锦被团住自己,懒洋洋地睡去。

    谁知晨光微明时,她发起了高热。

    意识朦胧间,有老者在说话:“小姑娘原本就体弱,你、你还如此不知节制,可不是生生将人折腾病了。”

    一贯脾气骄躁的卫辞罕见地低了头,语调沉沉:“杨叔,她几时能醒?”

    “罢了。”被唤作杨叔的随行医官写好方子,命徒弟带着丫鬟去捡药,转头交待卫辞,“男子与女子多有不同,你如今血气方刚,小姑娘家却遭不住,万事讲求一个度。”

    他垂首看一眼唇色苍白的宋吟,应声:“我会注意。”

    不知睡了多久,待宋吟悠悠睁开眼,见卫辞捧着书坐在床头,一手缠上她的尾指。

    齿间残留着药香,她精神见好,知是昨夜在窗边受了冻,不愿搭理始作俑者,便抽出手,愤愤转头看向纱帘。

    “……”卫辞莫名心虚,语气软了两分,“医官道是你原本体弱,尚需好好调理。”

    宋吟没有戳破,抬眸问他:“我今日还未喝避子汤吧?”

    卫辞拧眉:“你还发着热,别喝了。”

    “不行。”宋吟惊得坐起,大敞的衣襟自肩头滑落,又慌张拢了拢,“现在便让刘嬷嬷端来。”

    且不提无名无份,她这具身子尚是碧玉年华,及时行乐可以,孕儿育女却操之过急了。

    卫辞拗不过,脸色黑沉,从外间取来一早便熬好了的黑色汤药。

    “你就这般抗拒有我的孩子?”

    宋吟小口嚼着蜜枣,少顷,反问道:“你想要孩子?”

    倒也不想,只寻常人家的妻妾都以子嗣为重,唯独宋吟惦念着避子汤,半点怨言都无。虽说是好事,免得将来正妻拿来做文章,可卫辞却觉得,她不愿与自己长长久久。

    虽说,他起初也并未想着长长久久。

    “你可想过离开锦州?”卫辞冷不丁发问。

    她心中警铃大作,飞快垂下眼睫,怯生生地答:“我生长在锦州,不曾想过离开。”

    卫辞亦是想到贸然带个外室回京,他亲娘怕会第一个杀入府里,还需从长计议,便呼出一口郁气,停了追问。

    见宋吟仍旧低垂着头,小脸煞白,卫辞揉揉她的头:“别怕。”

    宋吟不知他是提哪一茬,识趣地弯唇笑了笑,假模假样道:“有公子在,我不怕。”

    /

    玉蕊婚期在即,无意大肆操办,是以婚服各项皆由自己安排。宋吟病愈后也帮着过过眼,劲头十足。

    这日,两人聚在一块绣喜帕,却见线筐里平白多了张字条。宋吟摊开看了看,上头写道——桃红病重,命不久矣。

    她心惊胆战地环视一圈,压低声音问玉蕊:“这筐从哪儿来的?”

    玉蕊茫然地摇摇头:“五日前买的,我昨夜还未瞧见有东西。”

    桃红与宋吟素来亲近,却与玉蕊半生不熟,字条只可能是奔着她而来。明明能光明正大地上卫府,为何偏要用这般隐晦的方式?

    宋吟起身:“我得先走了。”

    “莫慌。”玉蕊将她送至院外,“万事都和卫公子商量商量,高门最重规矩,若是下人闹出点什么不该有的动静,杖责至死都是常事。”

    “好。”

    听闻周环山不日便要启程回京,锦州有头有脸的人家皆设宴相送,卫辞亦是忙着赴宴,忙得脚不沾地。

    宋吟同车夫道:“去郑员外家。”

    诚如玉蕊所言,唯有卫辞才是真正的主子,与其自乱阵脚上周府要人,倒不若先去寻他。凭着眼下的荣宠,只要宋吟吹吹枕旁风,与桃红见上一面当不是难事。

    如此想着,她渐渐冷静下来。

    郑员外在城东有一处百花山庄,春日里满山缤纷色彩,成了锦州名胜之一。只是去路狭窄颠簸,骑马倒无所谓,坐马车却有些折腾。

    香叶亦道:“且慢些,莫要颠了吟主子。”

    这具身子毕竟长在深闺,当真脆弱得紧,不过一盏茶时间,宋吟胃里翻江倒海。她掀开车帘,苍白着唇:“先歇一会儿罢。”

    她扶着粗枝干呕两下,长睫很快惹上水渍,晶莹透亮,颤颤巍巍,可怜又可爱。

    “笃——笃——”

    并不宽阔的小道上行来另一辆马车,蓬顶略高,气派不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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