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20. 多出来的 我没有马上去接录音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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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马上去接录音带,默默深呼吸了几次。

    八年前的闫头儿他们是不知道所谓泥中祟的存在的。

    但在此时我们看来,问题已经出现了。

    人数不对。

    在第一段录音里:一开始他们并不知道可以用“家人结对”的方式保护自己,也没有所谓公投放逐,是因为触发了陷坑的某种机制,导致了第一个人员的失踪。

    接下来,寻人小队昏迷,其中又有三个人员同样因为没有“家人”的庇护导致失踪。

    最后,录音此处缺失至少跳跃了一天,再才不得不有了夜里的第一次公投,死了一个伙计。

    而在第二段录音里:经历两次夜里公投,三次白天的谋杀,白天一名伙计崩溃后被闫头儿冷酷处理,这里又死了一共六个人。

    目前我们发掘出来四具蓄水池底下的尸体,又在不远处发现一具被我误认为高六的女尸。

    由于他们这种不像是由队友掩埋,更像是突然遇袭击后被什么拖进土里的死后环境,姑且可以先认为他们是在第一天失踪的四个人,外加录音跳跃缺失的时间段里可能失踪的一个。

    也就是说,这里明确已经有10人死亡。

    他们刚下地时汇集点名过,一共二十二人,此时就惨烈地只剩下了12人。

    可是,严二掌柜转录的音频一共有三段。我因为昏睡现在只听完了第二段。

    “最后这段,又死了10个人,其中有一个是神志崩溃选择了自我了断,把自己吊死在了床头。”一个声音回忆着录音,艰难地说。

    我听见那个碎嘴伙计原本很乐呵的声音充满了费解和恐惧。“队长刚才说,八年前幸存了3个人出去,对吧?可是,可是这样的话就……”

    这样的话,人数上就多了一个。

    按录音来看,八年前最终幸存的应该只有两个人,我认识的徐佑和周听卯。

    出来了三个,那个多出来的是什么?

    我的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月夜泥灾中逃脱的那个无比奸邪恶毒的东西,车队二十二个人里少了的那一个。

    是它阴魂不散跟在徐佑身边,引发了车队的整个畸变。

    它曾经在镜头前,对着毫无察觉的严二掌柜直勾勾地盯着发笑,浑身一股让人不舒服的土腥味。

    会吗?会是那个东西吗?

    像是被什么不属于我的灵感击中,某种难以言喻的战栗席卷,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之前,我一直以为它是“岗亭”规则所衍生的污染源头,和那些血肉模糊四肢畸变的剥皮人形是一致的。

    也许它是作为岗亭怪谈规则的一部分被陷坑捕获,后又逃脱,接着在八年后再次被陷坑强制感召。两种怪谈的规则发生互扰,因为我的添油加醋,从而引发了车队畸变和月光泥灾的最后对冲。

    但现在,我发现还有一种可能:陷坑母体在胎宫里最后孕育出来的就是这个东西。

    它被分娩后离开,也许是被还未成型的岗亭捕获,从而成为了“岗亭”怪谈的核心构成之一。

    它作为岗亭规则中的没有家人保护的“流浪汉”而存在着,被岗亭使用又驱逐。偶尔,它也许也会为陷坑母体驱赶捕食新的胎儿。

    我无法判断,这两种猜想里更贴近真相的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

    但如果是后者,那么我大概能理解“岗亭”怪谈的一部分作用机制和核心规则了。

    因为“岗亭”在这种意义上,是一个被分离出来的,崭新的脆弱子宫。

    在岗亭中的胎儿天然就会受到它暂时的庇护,同时陷坑母体中的泥中祟暂时也会成为胎儿的忠诚守卫。

    在这个运行逻辑面前:

    母亲是可信的。

    岗亭是可信的。

    守卫是可信的。

    组成岗亭的“墙”只要不被打破,子宫只要还是完整的,其中被孕育的胎儿就始终安然无恙。

    因此,不能破坏墙,不能被引诱着离开岗亭的胎宫。

    但是,这种孕育时间必然有一个期限,在这个过程里,始终没有被分娩出来,也没有畸变异化的胎儿,恐怕会触动另一项规则。

    此时岗亭原本的守卫就会逐渐进入畸变,试图驱逐和捕食藏匿在岗亭中的人。

    此时母亲是不可信的,守卫是不可信的,母亲将会带来致命伤害。

    “顾问……?”

    “顾问!!”

    那么……那个规则又是什么呢?

    我的头再次剧烈地疼痛起来。

    “啪嗒。”

    很虚幻的,我感到微微一痛,有一小团淤结的泥块连带着我的脸皮掉了下去。接着是滴滴答答的血。

    在身边人慌乱而朦胧的喧闹声,我仰面倒地,感到无比遗憾。我胡思乱想沉默得太久了,完全陶醉其中,忘了把揣测的信息说出来,告诉给所有人听。

    会死吗?不要啊,至少别死于不要脸皮。我悲愤莫名。

    也就是这时候,我久违地听到细微的抓挠声,一个尖细的呼吸声在我耳边慌张地打转。

    “喵……”

    那个声音委屈地轻轻拱着我的脸和脖子。

    我感到自己在往下沉,四肢失去了力气,微微刺痛中视野完全失去焦距,变成五彩斑斓的黑色。

    东崽。

    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一只小狸花猫的样子,很熟悉,像是有着白色的围巾和手套,毛绒绒的很圆。

    就好像隔着某种顽固而混浊的水面,它正懵懂地努力要钻进来,来到我的身边,不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

    我打了个哆嗦。

    “别动。”

    我虚弱说,感到自己关于这只猫的记忆,和它的存在越来越清晰:“别过来,像之前一样藏好。”

    可能有一声隐约的猫叫回应我,也可能没有,我无法确定这是否是我的谵妄。

    我需要物理降温,需要补充氧气。我浑浑噩噩地想,对着眼前勉强挤出一点声音:

    “蓄水池……”

    接下来的五分钟或者更久,我整个意识是混乱的,好像一边在做梦,一边在惨叫。

    我感到自己被一堆人七手八脚摁进某种液体里,然后不知道是谁骂了一句脏话大喊说他带了锅,接着就是劈头盖脸的液体往我身上泼。

    还有方獒的声音,气得我迷迷糊糊里想破口大骂,他大喊问童子尿管不管用,他算半个,接着可能是被野猫高六两兄妹踹到角落。

    再接着有人喊烧水,说顾问要冻死了,我几乎挣扎着像白酒里的醉虾一样要弹起来,心中似乎在破口大骂,说我不要开水,但脱口而出的都是自己也听不懂的胡话。

    强烈的灼烧感和窒息里,他们死死地摁着我。那种液体在接触到我的皮肤后引发了难以言喻的烫,我可能又是惨叫起来。

    “还泡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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