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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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81 章   还有一个(修)

    一切或许该从二十年前回溯根源。

    随着轻微颠簸的面包车驶入郊外的一条土路,两旁的田地中布满葱郁,张添一和叁易为我讲述了一个故事,并补充了许多由我母亲张璨提供的细节。

    由于这个故事对我的冲击过大,我在聆听过程中一度失态,期间自身情绪的复杂曲折、大起大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等到听完后,我打开车窗吹了一会儿风,向外边无言凝望,二月的田地里还没到灌浆的时刻,一切是静默无声的。

    我呆立,随后在这片静默中身心俱疲,不知为何直接倒下陷入了高热。

    而在梦魇之中,我下意识遗忘了刚才听到的一切,企图逃离,进行可耻的自欺欺人。

    但同一时间,张添一和叁易为我讲述的故事还是在梦境中重衍,提醒我永远不要忘却。

    因此,为了避免我在讲述中时常失语,也为了一切真相的完整,就从梦魇中的这一刻开始讲起吧。

    ……

    二十年前,1987年5月9日,午后14点28分,槐安县第一附属医院。

    榕树里,有什么活的东西在动。

    不,准确地说,榕树里有东西在逃。

    就像是雪崩前黑压压的预兆,毒虫和鼠类会到处尖叫乱爬……有什么要降临了。

    伴随着那阵仿佛在流动的温热,空气陡然很低很低地嗡鸣了一下,接着,风声大作。

    不知何来的狂风近乎凄厉,整个小楼开始剧烈晃动。

    接着是叮叮咚咚的响声,类似编钟或者击罄。那根光秃秃的榕树在我们眼前,忽然嗡地一动。

    金属质地的树皮纹路翕张,下面居然还有一层,是一片又一片小小的金属鳞片,像齿轮一样互相交织咬死。

    此时在强烈震动里好像被什么多出来的内容物不断推挤出来,不得不全部拱立外翻而出。

    哗一下闷响,青灰色的细小外翻鳞片组成了立体的三角形树叶,一瞬间满树开满,繁茂成荫。巨大的阴影有如遮蔽天日一样投下将我们掩盖其中。

    伴随着那些金属树叶的蔓延,震动呻吟的榕树在密密麻麻抖出的满树三角形中慢慢稳定,将剧烈晃动的小楼始终钉在原地,把从上而下的力道全部下传分散到地面。

    为了躲避风暴,“人”在里面,像用力挤进一件不合身的厚实衣服,四肢就会自然往那些中空的枝桠里伸展挤压,直到到中隙填满。

    而那些头颅,在快速的上挤中,只能挤在树干里,就自然得被挤压得不停往后仰。

    在我意识到的这一刻,那些指甲猛然伸长,坚固的金属层一下子往外突出。

    我汗毛一炸就往后仰,那些打弯的指甲隔着金属层伸得极快,直扑我面门而来,一直到某个极限后才险险稳住没有再次引发形变。

    我当即就出了一身冷汗,心里狂跳。

    这榕树可以在风暴中为“人”披甲提供保护,又能借助力量稳定小楼,还能长存着将它困死。设计者分明是在圈出地盘来放牧这个鬼东西!

    我靠,这到底是哪个疯子想出来的。

    年子青你大爷的,你们祖上的脑子和经验是一点没学会,这才是所谓的“穿衣服”和榕树的正确用法,这才是榕树的真面目!

    山谷里的榕树根本就是他又一次学了个四不像硬凑表面特征,带错了什么邪门东西出去吧!这破地宫里面到底还有多少同源同种的鬼玩意儿!

    “哐!”

    琉璃窗被重重踹开,刺目的强光从上而下倾泻而出。

    随着光亮铺散,小楼内外的气压开始恢复平衡,仿佛虹吸一样的,长长的抽气声嗡嗡作响,在狭长的小楼内腔里,变成一声变调的嘈杂汽鸣声。

    榕树里的那些肢体动作逐渐变缓,过了一会儿,温热退去,冰凉的金属感回来了。我隐约感到那个巨大的人形似乎也很排斥榕树,逐渐滑落,在小楼的金属地板下面盘踞起来。

    我已经累得说不出话,艰难动了一下,勉强问张添一那边怎么样。

    他很快跳下,把我从树枝上解救下来,半扛着我往台阶最顶端走。

    因为刚才气压制造的虹吸抽空,整个房间里像被洗过一遍。我现在才恍然,这栋小楼异常的整洁感是从何而来。

    被这么折腾一回,那确实是很难有落灰或者虫卵,难怪在小楼里雾气的影响似乎降低了很多。

    “这么说来……这套机制里,琉璃窗应该是可以定期自动打开的啊。”

    我喃喃,是我们今天的什么举动干扰了这套机制吗?

    张添一拍了拍我的手臂:“不是要看壁画?”

    我一怔,回过神来,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看?你现场练个九阴白骨爪开始剥?”

    话没说完,冷不丁望去,大片艳丽夺目的色彩映入眼帘,将我先前所有的惊魂未定全部冲散。

    “你看。”张添一轻声道,示意我可以伸手去摸一下墙壁。

    大概是因为现在的空气里太过于“干净”,以至于墙体外非常模糊的一层轮廓也若隐若现变得清晰。有什么东西好像是蒙在上面,提供了一个过滤镜一样。

    “这是……”我语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就是雾气。

    在酒吧和公交车外,雾气要么稀薄到根本看不见,要么浓重得如同飘扬落雪。

    但在月台之中,雾气因为这个区域的“洁净”,是大概可以被看到那层透明能移动的躯壳的。

    在草丛中时,我看到的是因为撞折草木被染色的蚱蜢人,还有包裹连接着他们、将那些畸变人体化为一体的雾气。

    而在这里,浓度合适的雾气好像一个空气泡笼罩在小楼外,止步在墙体边缘无法侵入楼内,并使得壁画开始显影。

    我注意到,这副壁画似乎是在试图讲述什么故事。

    张添一把我拉扯上去,塔顶的琉璃窗下有一个半悬空的小平台。平台上同样很干净,只有一个藤织箱子和一个小型香炉。

    我毫无形象坐下,看张添一走下去掏手机拍照,把壁画都组合起来。

    看得出来他对这些忽然出现的壁画也有些陌生,拍照的时候常常停下来思考顺序先后、要不要对着哪里多拍特写。

    “上次我是挂在窗外面翻进来的,”张添一有些郁闷,无奈笑道,“没跟蚱蜢人打过直接照面,也没这样看过壁画本身。我只是判断墙漆后面大概率有重要东西。”

    我总觉得这话好像是说我不吉利,什么低概率的倒霉事都给我撞上了。就悻悻低头去翻藤织箱子。

    结果一扯,那箱子居然纹丝不动。原来这根本也是金属上涂了一层惟妙惟肖的木漆,底部也已经被螺纹栓固定死了。打亮的矿灯此时就是捆在箱子之上。

    打开箱子,里面果然有两本薄薄的小册子。

    一本是壁画的整体微缩复原图,一本是被撕下来大半的奇怪县志。

    听张添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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