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蛊后和病弱挚友HE了: 第 20 章 天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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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时迟那时快,谢归晚马上俯身,立刻用那褪到一半的青衫把剑修裹了个严严实实。

    系统:我滴天!女主!我爱您!

    然后谢归晚伸手,将意乱情迷的沈放舟抱回了床上。

    系统:......我恨你。

    系统刚要哀嚎一声高呼不要,便见谢归晚摸了摸沈放舟的额头,然后往后退了几l步,面上神色轮转,似惊似怒。

    谢归晚已然确定沈放舟是中了情蛊,至于种类......恐怕,就是纣煦储物袋中的那一份。

    方才伸手时沈放舟额头烫得惊人,谢归晚心知这蛊毒已愈发迅烈,如不及时解除,沈放舟性命堪忧。

    谢归晚一时头脑里思绪纷飞混混沌沌,罕见地不知道该如何做,她先望了望府门之外,苍峰孤立无一人影,生死只在分秒之中。

    向剑阁医堂求助不说来得来不及,首先这情蛊便出自魔宫首席药师龙璨之手,要想解开,难度恐怕和不沾衣相当。

    难道、真的......

    床上的剑修已经开始肆意妄为,谢归晚头疼地按住沈放舟,低声问道:“别看热闹了,你有没有办法?”

    如昆仑泉般冷冽的声音再度响起,只是这次竟显出几l分幸灾乐祸:“找我要解毒办法?这不像你的作风罢,眼前这剑修不正合你心意么?”

    谢归晚沉声:“这种时候便不要开玩笑了,你速来剑阁,渡劫圆满灵气充沛,几l年前我曾以其与不沾衣对撞,颇有成效,或许用在蛊毒上,也有相同的效力。”

    对面收敛神色,语气正经起来,却还是叹了口气,“你所言不假,但可惜,此刻我不在小金山。”

    “你又去何处了?”

    “徽州城。”

    谢归晚沉默片刻:“你找到鹤羽、还是说......”

    “它本人,”对面那人冷哼一声,“全是徽州城中那个叫陈湛的蠢货,否则根本不会叫它抓住程澈生出其后事端。不过幸好,欲擒故纵颇为有效,我还是找到了它的气息。”

    “好,你且安心寻它罢。”谢归晚低声,心知唯一能解毒的人恐怕回不来了。

    也许是听见了她的叹息,那人反而笑起来:“你如何叹气?不要以为我没有闻见神魂欢悦的味道。”

    “但与此相比,我更愿意用灵力为她解开这蛊毒。”

    谢归晚冷冷道:“她甚至都尚未分清对我是挚友之关照还是朦胧之喜欢,魔宫之游我几l乎已照见她的心意,可这蛊毒却破坏了我原本的计划,现在根本不是合适的时机,倘若在她不能分明时踏出这一步,明日之情境不过是躲闪回避,实非我所想见。”

    “喔,你似乎对这件事也想得很远嘛。”

    对面那人饶有兴致道:“让我猜猜你原本是如何想的,朝暮相处缓进低诱,要叫她辗转反侧不知凡几l,一颗心全系在你身上吗?”

    谢归晚没有说话。

    “真有意思,能叫我们

    谢门主筹谋计算的事又多一件,我倒也对这个剑修有些好奇呢。或者有一天能同她亲眼见上一面,到时候不妨叫你我一同尝一尝——”

    神魂刹那间翻滚震荡,恍如天崩地裂。

    谢归晚脸色铁青:“闭嘴。”

    分出去的那一魂三魄嘁了一声:“我是你、你亦是我,这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好罢,我等着那天——欸?”

    说话间沈放舟迷迷糊糊间已然挣脱了身上那件青衫,正死死地揪住屋子里唯二活人的衣角,口齿不清:“好热、好热......你能帮帮我吗?我好热啊。”

    温热贴近的瞬间,谢归晚在床边一瞬僵直,脑中满是空白,只得任凭剑修在身上毫无顾忌地蹭过来蹭过去,同小兽般胡乱地嗅着她的气息,似乎在找哪里能凉快起来。

    径直扯住剑修手腕,谢归晚心道不好,眼前愈发炽热的体温已经超出了修士可以承受的极限,再拖下去,恐怕沈放舟真就要殒命于此。

    谢归晚闭眼,终于下定了决心。

    罢了,倒也不必这样纠结。

    她干净利落地反制住不听话的沈放舟,神色重新平静下来,远处府门无风自动砰然闭合,谢归晚翻身半跪在床上按住了这像是喝醉了的人,拍了拍她的脸低声:“舟舟,舟舟你能听见我么?”

    沈放舟说得混乱,谢归晚压根读不出她在说什么,反觉自己被缠得更紧,丝毫动弹不得。

    谢归晚整个人被迫翻到床上,雪白的长生鹤袍凌乱,她咳了几l声掐住眼前人的下颌,强迫性地逼迫身上的沈放舟同她对视。

    剑修此刻的情况极其不妙,青衫散乱在地,中衣一滩糊涂,抬头喘息间露出几l乎无暇的脖颈与漂亮流畅的线条,也许是情蛊愈发猖狂,白皙的皮肤下红潮涌动,显出酒醉般的酡红。

    沈放舟几l乎是瘫在谢归晚身上,提不起半分精神,像是找到床的小猫,懒洋洋地胡乱地蹭着。

    却猝不及防被人揪住了后颈,被迫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深邃瞳眸。

    谢归晚抿抿唇,低声:“舟舟,你还记得我是谁么?”

    沈放舟歪头端详着眼前的女人,喔了一声:“好像记得,你是阿晚么?”

    谢归晚顿了顿:“你叫我什么?”

    沈放舟却不再说话了,她俯身和人凑得极近,像一只长成老虎的猫一样仔细打量着谢归晚,像是打量预备在晚上动手捕捉的猎物,就在低头的那一瞬——

    谢归晚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叫我什么?”

    沈放舟心情非常糟糕,她不想说话,只想蹭一蹭眼前人这舒适的体温,然而下一秒就再度被人逼迫着抬起下巴,耳畔响起温和却不容抗拒的声音:

    “舟舟,你认得我么?知道要叫我什么吗?”

    不想回答却屡次被推回原来的位置,沈放舟难耐地喘.息着,双眼懵懂茫然。

    可对面那人还是不为所动,只是固执地重复那一个问题,试图叫她再一次辨清她的身份。

    有

    必要吗?我们不是朋友么?不是好朋友么?

    沈放舟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一时几l乎要哭出声了。可身体中的情蛊一波波地牵扯着心虚,叫她被迫开口,被迫给对方一个回答。

    “认得、我认得。”

    谢归晚呼吸骤然急促,只觉自己的心脏几l乎要跳出胸膛,她刚要说话,下一秒,却有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她唇角。

    一触即分。

    她猛地抬头,但见身上得逞的剑修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唇:

    “阿晚,你身上好凉好舒——唔!”

    沈放舟的话被生生地堵在嘴边。

    几l乎是不可抗拒的力度,谢归晚扯着剑修的衣领,深深地吻了上去。

    ......

    沈放舟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个梦。

    唔——这个梦倒是有点一言难尽,舒服倒是舒服,人也心满意足。但其中的波折似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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