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驸马竟是白切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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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却神色如常放下茶盏,含笑道:“她是安国公府上的人,有些功夫傍身,由她守着,江大人尽可?放心。”

    话已至此,江长丘也没有再拒绝的理由。

    “公主和驸马在来时可?是见到了……一些,沿路乞讨的百姓?”

    他一边说一边抬眼觑着两人的神情。

    元妤仪颔首,纤长浓密的眼睫宛如一排羽扇,遮住眸中流转的神情。

    江长丘猜不中她都知道了些什么,是否知道了那些人背井离乡的真相,心里有些没底,只好斟酌着开口?。

    “回公主,实?不相瞒,那些百姓都是下官派人赶出城的。”

    “哦?”元妤仪不动声色地看?向谢洵,青年对她微微点?头,示意她放心。

    江长丘听她反问,随即跪倒在地,几乎声泪俱下,声音低沉。

    “殿下,臣也是没办法啊,天灾无情,那些刁民不仅不理解官府难处,还聚众闹事?,妄图攻进府衙,这样的祸患如何能?留?”

    元妤仪用杯盖拂去茶盏中的浮沫,看?着那圈圈涟漪,心中冷嗤,脸上却仍是从容。

    “原来是这样啊。”

    江长丘连连点?头。

    “那城中剩余的没有闹事?的灾民,江大人都将他们安置在何处呢?”

    江长丘闻言一愣,脑中思绪迅速运转,默了一瞬答道:“殿下放心,城西有一座荒废的城隍庙,臣特地派人修整一番,以安置灾民。”

    “陛下记挂百姓,期望殷切,本宫既领命来此,便是为?了安定民心,所以明日还要辛苦江大人同去一趟了。”

    元妤仪唇角弯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江长丘脊背上冷汗涔涔,勉强维持着镇定,盯着元妤仪的眼神带着敌意。

    “臣不辛苦,殿下一路奔波,才应当早些休息,保重贵体。”

    说罢他挺直发福的身子?,亦步亦趋往后退,却不知被什么东西凭空击中膝盖,身子?一弯又“扑通”跪了下去。

    元妤仪刚端起?那盏凉茶,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静一震,抬眼往门口?看?去,疑惑地问。

    “江大人,你?这是?”

    江长丘没回过神来,依旧是跪伏在地的姿势,揉了揉自己发麻的双腿,讪讪道:“年纪大了,身体也愈发不听使唤了,惊扰公主,还望殿下勿怪。”

    元妤仪眉尖微蹙,总觉得透着丝古怪,但看?眼前?的老狐狸吃瘪,紧绷着的心弦也舒缓许多?,挥手?让他退下。

    江长丘艰难地想要站起?身,膝盖骨头却像在乱石堆上滚了一遭,细细密密地痛。

    忽然头上罩下一片阴影。

    那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驸马主动上前?,伸手?去扶他,眼中却隐带居高临下的审视。

    “江大人是朝中肱骨,走路要小心些。”

    江长丘鲜少被人这样如看?一瘫烂肉似的盯着,浑身起?了一层薄汗,也不敢真让谢洵扶,晃晃悠悠地站起?来。

    “是,是,多?谢驸马挂怀。”

    说罢他再不敢和身后的驸马搭话,仿佛谢洵才是真正的洪水猛兽,避之不及,匆忙离开。

    元妤仪看?着江长丘遮掩不住的恐惧,转眸看?向谢洵,却见对方?还是那样从容不迫的神态,心中更怪异。

    她了解谢衡璋,他只是性情淡漠,话少一些,也不至于把兖州节度使吓成?这样吧。

    谢洵对上少女不解的视线,借着往前?迈步的动作,不动声色地将袖中剩余的两块小石子?扔在角落里。

    元妤仪先开口?道:“你?……”

    “他是自己绊倒的。”谢洵先一步解释。

    元妤仪看?着他的眼神却越来越疑惑,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应当是方?才失足跪在地上,又给她磕了两个头的江长丘。

    “我知道啊。”

    少女点?头,认同他的说法。

    方?才这屋里只有他们三人,她坐在这儿喝茶,驸马也站在原地没动,江长丘不是自己摔的,难道还能?是被人偷袭的不成??

    何况就算偷袭,谁又能?有这样好的身手?,在三个大活人眼皮子?底下动手?。

    这回换谢洵的眼里浮现一丝古怪的不解。

    元妤仪道:“我只是想问,你?明日要去城西看?看?节度使口?中的城隍庙吗?江长丘说那里安置着没闹事?的灾民。”

    听她说完,谢洵方?才蜷在袖中,捏石子?的手?指才终于舒展,淡然答道:“臣当然要跟殿下同去。”

    心意

    翌日天晴, 江长丘在院外等着。

    细长眼下一圈青黑,一看便知这人昨夜没休息好?,元妤仪撩开半边帷帽, 噙着?一抹玩味的笑。

    怎么可能休息好呢?

    昨日只怕一整晚都在忙着去寻那些背井离乡的灾民吧,好?把这群人找回来安置在城西城隍庙,如此才算证实了他的说法?。

    江长丘不放心?将此事?彻底交给手下的人,无奈只能自己去盯着?,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的膝盖骨也难受的紧, 现在腰酸背疼, 恨不能倒头就睡。

    “江大人怎的如此疲惫,昨晚没休息好?吗?”

    江长丘强撑着?笑, 讪讪道是, 又怕被人看出不对劲, 躬身?请元妤仪上马车。

    一身?素裙的少女却摇头, 指向侍卫牵来的一匹马,神?色如常道:“不必, 本宫骑马。”

    她倒很好?奇, 一夜过去, 江节度使?究竟会怎样遮掩自己因贪欲犯下的罪行。

    少女提蹬上马, 动作行云流水。

    谢洵看着?元妤仪遮在帷帽下窈窕纤细的身?影, 鬼使?神?差地想起很久以前,她也是这般去见?得胜归朝的祁庭。

    心?里?泛起一股淡淡的酸涩和嫉妒。

    还好?祁庭没来,谢洵不自觉有些庆幸。

    摒去那些琐碎的想法?, 谢洵翻身?上马, 扫了一眼走路踉踉跄跄,还要人搀扶着?才能勉强踩住马蹬的江长丘。

    兖州节度使?, 江家人。

    真是久违啊。

    谢洵眼前仿佛出现母亲吞金时的情景。

    他亲眼看着?汩汩的鲜血从母亲喉咙里?涌出,他下意?识伸手去捂,却止不住,根本止不住。

    耳边又响起母亲孱弱的声音,在那样寒冷孤寂的深夜,母亲曾守着?炭盆,给故去的陆家人烧纸。

    “阿爹,兄长,姊姊……”

    每一声都在索母亲残破的命。

    一幕幕过往的场景逐次浮现,宛如噩梦重新在面前循环上演,三年来,谢洵从未有一日忘记过。

    无妨,他握紧马鞍。

    这笔账,他迟早会清算。

    元妤仪原本先驱马走了几步,心?头却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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