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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偷风不偷月》 90-100(第2/16页)
没有额外需求,立即投入了工作,年后的第一场部门例会,事情多时间长,散会几近中午。
公司餐厅,楚识琛开了红酒,下午要上班,每个人浅尝辄止。中途彭昕带人来凑热闹,没一会儿孟焘带着售前的人也来了,越聚越多乌泱泱一片。
楚识琛环视周围,问:“彭总监,项先生还没回公司?”
“回来了。”彭昕说,“不过你知道,项先生忙,经常错过饭点。”
楚识琛离桌去拿吃的,走到半路,见冯函形色匆忙地直奔冷餐区,拿了一个项明章常吃的牛肉三明治。
楚识琛莫名想起刚进公司,项明章为难他,吃完三明治让他削苹果。
等会儿项明章又吃得渴了,会不会对新人故技重施?
楚识琛挑了一盒水果,离开餐厅去九楼,他熟门熟路到总裁办公室,奈何锁着门。
冯函从秘书室出来:“楚总监,项先生刚走,您找他吗?”
楚识琛略微尴尬:“我路过来看看,大中午的,项先生怎么走了?”
冯函说:“下午市里有个经贸会议,项先生要代表老项樾那边参加。”
楚识琛点点头,转移话题问:“怎么样,工作适应吗?”
“还好。”冯函嘴巴挺甜,“幸亏您帮我,也多亏项先生包容。”
楚识琛扑了空,怪自己没分寸,居然在公司里被私情左右。
回十二楼办公室,楚识琛专心工作,销售部各类报表要看,和售前要商讨第一季度的工作计划,做项目初筛。
怕司机久等,他晚上没加班,把文件带回家忙到深夜,没等到一条项明章的消息。
老项樾似乎很忙,项明章每天来公司待一会儿就走,楚识琛新官上任也一堆事情,隔着的两层楼成了障碍,谁也见不到谁,唯独有一次在电梯碰面,人那么多,视线相交不过一瞬。
一周稀里糊涂地过去,周五,老项樾的项目步入正轨,项明章推掉庆功宴,驱车回家。
公寓附近堵得寸步难行,广告牌都换成了粉色调,原来要过情人节了。
项明章耐心告罄,把车扔在街边,剩下一段路步行走回去。
波曼嘉门前的台阶上,人潮往来,而楚识琛环臂静立,黑色大衣衬得面容雪白,鼻尖冻得微红。
项明章脚步一顿,随即大步流星到楚识琛面前。
等得太久,楚识琛一时惘然没有表情,身体却动了,一阶之差,他倾身就能碰到项明章的胸膛。
“司机呢?”项明章出声责备,“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儿,万一有危险你往哪躲?”
楚识琛说:“大庭广众,不会的。”
项明章道:“来个人撞你一下,捅你一刀跑走了,你怎么办?”
楚识琛没打电话,以为项明章会惊喜,好像弄巧成拙了,他不确定地问:“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忍得辛苦?”
项明章感觉心头被揪了一下,寒风吹醒了刚才的紧张,他捉住楚识琛的一只手腕,低叹着认栽:“你可真会拿捏我。”
两个人相貌出众,杵在车水马龙的街边仿若对峙,经过的行人频频回头,楚识琛脸皮薄,却不愿挣开,说:“我太想你了。”
项明章蓦地心软,但得寸进尺是本能:“有多想?”
楚识琛见面就挨训,憋着不甘:“你最好先说点我爱听的。”
“比如呢,我也想你?”项明章一句句道,“因为看不见你,懒得去公司。在老项樾发言中途回你信息,被董事皱眉头。怕你被人指摘有我撑腰,我忍着不上十二楼,巴不得亦思有点事情,你来找我,可你会不会太能干了?在办公室扑空怎么不打给我,我当然会掉头回来。刚才看见你,又高兴又担心,算什么,是不是想你想得快疯了?”
楚识琛耳鬓发热,手腕被攥得血脉不畅,他一边克制一边坦露:“我今晚不想回家。”
项明章拽得楚识琛踉跄一步,手牵手上台阶,街边的巨屏闪烁着粉红色桃心,他道:“情人节找上门,你哪也别想去了。”
第92章
到公寓四十层, 门一关,项明章把楚识琛抱上玄关的装饰柜,摆着的香水和钥匙盘全部扫落, 叮铃咣当地滚了一地。
楚识琛的包也掉在地上, 他腾出手, 环住项明章倾轧下来的肩膀。
两个人浅浅地接吻,轻触即分, 项明章抵着楚识琛的额心,问:“楚总监,在新部门适应么?”
背后贴着坚硬的墙壁, 楚识琛却身心发软, 说:“不适应。”
“别假装弱势。”项明章道, “从民国来二十一世纪都能适应得如鱼得水, 换个部门算得了什么。”
楚识琛被戳穿,问:“那你呢,换了新秘书适应吗?”
项明章道:“不适应。”
“你也别装。”楚识琛抚摸项明章脑后的短发, “听说你对新秘书很包容,为什么那时候对我挑剔?”
项明章反唇相讥:“少污蔑我,挑剔你什么了?你刚当上秘书跟我去南京出差, 办错事都没骂你一句。”
楚识琛办坏的事情屈指可数,那一件的确不冤枉, 他误以为项明章会和逢场作戏的女宾一夜纵情,才搞了乌龙。
他滞后地假设:“要是那晚遇见的不是女宾,是男宾。”
项明章道:“所以呢?”
楚识琛说:“你会不会真的放纵一次?”
项明章猛地用力:“那我深夜叫你去房间, 就不是送文件那么简单了。”
楚识琛浑身一轻, 视野中万物颠倒了瞬息,等回过神, 项明章将他头朝下地扛在肩上,仿佛被劫掠的俘虏。
从玄关走到卧室,楚识琛被摔在大床上,床垫柔软,他不痛,但弹动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项明章居高临下地立在床畔,伸手脱下楚识琛的鞋子,拾起散乱的一角衣摆,拽着,轻松剥落楚识琛的大衣。
在街边灌了满腹寒风,楚识琛此刻又沁出薄汗,说:“还没洗澡。”
项明章顺着他,但也像命令他:“衣服脱了,我们一起去洗。”
落地窗环绕大半房间,单层的纱帘遮挡不住窗外的绚烂灯火,楚识琛犹豫地解开纽扣,只脱下了西装外套。
项明章按了按床头的控制屏,浴缸开始自动蓄水升温,他嫌楚识琛动作太慢,问:“这身衣服是楚太太给你买的?”
楚识琛说:“不是,裁缝店定做的。”
项明章想,那弄坏了也不算糟蹋心意,他把楚识琛抱起来,进浴室踹上门,随后透出撕扯的细碎声响。
扣子崩落,领带夹坠地,楚识琛含怒警告:“你不要胡来。”
“再赔你新的。”项明章动作强势,嘴上哄着,“你那么矜持,主动找上门,主动要求留下,还吃醋,你觉得我有什么修为能忍得住慢条斯理吗?”
两个人洗了很久,返回卧室,楚识琛去窗边把窗帘拉好,转身看见项明章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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