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翻月光的夏天: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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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我工作时需要保持安静,所以一个人要了这栋。”

    “一楼是客厅、厨房,不过没怎么打扫,厕所在这边,卧室和浴室在二楼。”

    楼梯窄而逼仄,拾级而上,漆月一愣。

    从她刚才进这旧楼的时候,她心里就有种熟悉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是什么。

    在望见卧室那张小小木板床的时候,那种感觉终于像种子冲破土壤——这里像K市已被拆掉的旧筒子楼,像漆月以前的家。

    喻宜之曾在那里和漆月相依相偎,度过了自己的青春岁月。

    她喃喃问:“喻宜之,你怎么住这里?”

    喻宜之应该是个崇尚物质和权势的拜金女才对。

    喻宜之只是疲倦的说:“这里离工地近,方便。”

    她看着喻宜之苍白的脸色:“去洗个热水澡吧。”

    “你先去吧。”

    漆月坚持:“你先去。”

    喻宜之是真的没力气了,不再坚持,沉默拿了浴巾去洗澡。

    出来时一头乌黑长发湿漉漉的,脸上表情仍是失魂。

    漆月找到吹风机,按她坐下,给她吹头发。

    她的手指和喻宜之的长发一起变干变热,昨夜的雨气消失不见。

    她把手指伸到喻宜之嘴边:“咬一下。”

    “为什么?”

    “你不咬,我可咬你了。”

    她牵起喻宜之白皙修长的手,把那秀美的指尖含到嘴里,用力一咬。

    喻宜之呆呆看着她。

    “不痛?”

    “痛。”

    “痛不知道说么?”她看着喻宜之笑笑,飞快摸了一下喻宜之的头:“你看,你会痛,所以你不是在梦里,他们是真的得救了,昨夜的事才是一场噩梦,都过去了。”

    喻宜之说:“我想抱你。”

    漆月:“我先去洗澡。”

    洗去一身泥浆,又吹干头发,看到喻宜之缩在那张小小木板床上,脚趾尖从被子里露出来一点。

    她走过去,扯过被子把喻宜之的脚盖好,然后把自己塞入喻宜之怀抱。

    喻宜之从背后搂住她腰,额头抵住她:“你昨夜怎么来的?”

    “坐车来的啊。”

    “艾景皓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

    漆月一顿。

    “他昨晚也到C城了,但说雨太大随时会山体滑坡,根本进不了山,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摩挲着喻宜之环在她腰间的手指:“我有我的办法。”

    又问:“艾景皓要来么?”

    “不,我让他去医院盯着了。”喻宜之声音听起来越来越倦,也许漆月的体温终于让她放松下来:“我不需要他过来。”

    漆月轻拍她的手:“睡会儿吧,喻宜之。”

    不要怕,我在这里守着你,把所有梦魇都赶走。!

    第74章

    喻宜之是在一阵雨打窗户的声音中醒来的。

    她不自觉的皱眉——雨又开始下了,这大半个月来总是这样,好像天气都被茫茫的潮气所包裹,没完没了,没有尽头。

    然后工地就出了事,像梦魇。

    不过下一秒,她的眉头倏尔舒展,因为看到一个背影,盘腿坐在一个圆形蒲团上,面对卧室里唯一那台小电视,音量调的很低,在看新闻。

    电视是不够纤薄的老旧款,屏幕卡出一道一道痕,不过传来的声音却令人心安:“至此,C城山体滑坡事故的被困人员已全部获救。在此提醒,极端天气情况下,工人切勿私自开工,各单位务必做好安全措施……”

    所幸,齐盛集团工地安全措施一向严格,这次才没酿成祸事。但工人为了早完工赶去下一个工地,暴雨天私自赶进度,连带着前去查看的监理一起出了事,这种情况要全集团严查。

    漆月听到她翻身的声音,转头:“吵醒你了?”

    喻宜之轻轻摇头:“几点了?”

    窗外是渺渺的灰,屋里没开灯,就也被这片暴雨熏出的灰白吞没,喻宜之一颗心也被浸在这片潮湿里,生出一种无措的忧伤。

    漆月走过来,揿开床头那盏暖黄小灯,握住喻宜之的手:“下午三点。”

    她体温一向高,手暖而干燥,像把喻宜之烘干了似的。

    伸手摸摸喻宜之的额头:“那些被困的人都没事了,你好点了么?”

    从理智上说,喻宜之知道这梦魇已过。但人并非机器,从心理上,余悸犹在。

    她反手攥住漆月手腕,用力一扯,漆月全无防备,整个人倒在木板床上。

    两人的高低关系交换,喻宜之翻身起来,俯视漆月。

    漆月穿着她的睡衣,用了她的洗发水和沐浴露,身上有种很熟悉的气息。

    她的吻绵绵密密落下:“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

    吻落在漆月的眉心、眼皮、鼻尖、双颊,然后是唇瓣。

    漆月:“喻宜之……”

    喻宜之的缠绵来得突然,可漆月好像又能理解,喻宜之被劫后余生的余悸包裹,迫切需要一些体温来安抚,也需要一场激情来忘却。

    她脚趾一动,就抵到一块旧木板,让人恍惚生出一种错觉,好像她们还在那栋没拆迁的旧筒子楼里,还只有十八九岁年纪,还没做出一个个令人她们走往人生岔路口的决定,一切都还来得及。

    可清醒过来,其实她们都已走得那么那么远了。

    喻宜之擒着她的手腕问:“谈恋爱了么?”

    “什么?”

    “问你跟我分开的这段时间,有没有谈恋爱?”

    “谈了又怎么样?”漆月问:“你就放过我么?”

    喻宜之把她手腕攥得更紧了点,压制她那被难言情绪而激发的小小挣扎,凑近她唇瓣:“你不是说我从来就是没良心的人吗?”

    “你要是敢跟别人好,我就把你抢回来。”

    她舌头粗暴挤进漆月嘴里,外面渺渺茫茫的大雨好像飘进了屋,在两人之间潮湿氤氲。

    漆月发现自己,从来抵不过喻宜之淡漠的双眼为她染上欲色,也抵不过喻宜之难以自持的小小皱眉,她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外面天色不似白昼不似暗夜,像卡在其中被抛出时间之外。

    漆月失神的抱着喻宜之的背,用仅存的一点力气想——为什么她和喻宜之在一起总有这种感觉,好像她们被世界抛弃,苍茫宇宙间只剩她们二人相依?

    结束以后,喻宜之又睡了过去,这段时间她睡得太少,这场激烈后身体出现强烈的应激反应,好似昏迷。

    她梦到十八九岁的年纪,和漆月还有奶奶一起住在旧筒子楼里,有一次她赶着方案却实在太累,趴在桌上睡着了,醒来鼻端飘来一阵葱花味的饭菜香。

    喻宜之因为从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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