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败给了小皇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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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温夏逸出一声嘤咛,似舒服地侧了个身,眼?睫微微一颤,在他臂弯里睁开?眼?来。

    她美目中睡意惺忪的迷惘皆化作?一时?的慌乱,颤合着红唇:“四哥哥……”

    “我无事了,夏夏,今夜你睡在此处吧,我睡别处。”

    她欲坐起身来,霍止舟双臂保持着方才抱她的姿势,已将她圈禁在他的领地里。她不敢触碰到他手臂,杏眼?噙饱了一汪水,慌张无措地流转。

    喉头微微滚动,霍止舟紧望她:“夏夏,你喜欢四哥哥吗?”

    温夏怔住。

    “现在没有盛国皇后这身份了,我不是温斯和,我叫霍止舟。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他乌发垂在她白皙颈间,驾不住发梢扫下的痒,她难耐地躲,锁骨滑出衣襟,露出一截娇嫩的玉人骨。

    他一寸寸倾下身。

    温夏只经历过这样?的戚延,她也多害怕这样?的戚延。被霍止舟这样?紧迫凝视,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四哥哥,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当你是我哥哥,可是,可我……”

    温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彼此很近的距离,除了戚延,她没有被男子?强大的气息这样?包围,红唇逸出慌张的轻喘。

    “为什么不知道?”霍止舟眼?底生起庆幸:“夏夏,你可以?说没有,若你回答四哥哥你不知道,那你心里就是想过我的。”

    一颗泪滴进了温夏脖颈间,她愣愣地望着眼?前人。

    青年薄唇带笑,眼?尾却湮着湿润,深深望进她眼?中。

    “夏夏……”

    “你给我时?间好吗?”温夏喘着气,侧过头不敢看他。

    霍止舟终于笑了起来,这二十一年从未像此刻这般笑过。

    “嗯。”

    “无论?多久,我都等你。”

    温夏终于坐起身,霍止舟也松松退开?手臂,却并未离开?,俯下身紧望她,褪却一双帝王威慑的眼?眸里,此刻只有清润温朗,甚至带着一点祈求的意味。

    “我可以?吻夏夏吗?”

    温夏湿红的眼?尾盈着一丝怯避,掀开?衾被欲离去。

    霍止舟黯然地按住她手:“好,是我吓到你了。但你留下吧,子?初了,外边天冷。我去书房。”

    温夏仍想离去。

    霍止舟:“母后知我犯病,派了宫人在外守着,你出去怕是会让我母后误会,若你不介意的话。”

    小?姑娘卷翘的眼?睫扑颤着,终是没有再说拒绝的话。

    霍止舟颇为无奈,起身拉过方才散开?的衣襟,胸前一片山峦分明的肌肉线条也遮掩在寝衣之下。怪不得?会吓坏她,他方才的确被欲念携裹,差一点想不顾一切吻上她唇。

    温夏留在了他的寝宫。

    只是心脏仍跳得?很快。她安静地和衣躺下,任由万千思绪搅着她。

    太后帮了她,她已经不再是戚延的皇后了。

    她如今可以?自?己选择夫婿了,为什么还要尊着骨子?里的礼数。

    她为什么不可以?选一个自?己喜欢的人,选一个如四哥哥这样?懂她的人。

    这世间的男子?不是都如戚延那样?只看重她的皮囊,至少与她一起长大的四哥哥不是。

    寝宫安静,未有宫人入内打?扰,霍止舟也未再唐突进来。

    温夏有些疲惫地阖上眼?,不再去想。

    ……

    紫宸宫的书房灯火通明。

    霍止舟斜靠龙椅上,膝间盖着绒羽毯,殿中暖炉烘着一室暖意。

    宫人侍奉在两侧,他淡声:“退下吧。”

    宫人小?心退出书房,留下架在暖炉上的茶壶。

    御案上铺着一卷画,画中是十八岁的温夏。

    霍止舟抿起薄唇,指腹摩挲着她红唇。他一双漂亮眼?眸不再清润温朗,覆上一层汹涌灼烫的暗色。绒羽毯下,他自?己纾解了出来。

    他一向克制,除了对权力的征服,对其余任何都没有欲望。

    可唯独对温夏。

    兄妹之情的畸变始于哪一天他已经记不得?了。

    他只清楚每一次忆起她,除了她干净的眼?睛,清澈的酒窝,明媚的笑声。还有温立璋训斥他时?,她挡在他前面,说“爹爹要罚哥哥就先罚我吧”。

    营地里训练受的皮肉伤都是常态,涂上药膏,纱布绷紧个一旬就不会痛了。

    可每一次她都会心疼,瞧着那狰狞的伤一边掉眼?泪,一边问他疼不疼。

    霍止舟在这悖逆的禁忌里一遍一遍痛苦,而现在,她终于愿意说给她时?间。

    她终于愿意不再把?他当成哥哥,而是会慌乱脸红地将他当做成熟儿郎看待了。

    ……

    对于戚延的文?书,那日霍止舟回以?客套礼节,写下的回信由使臣带回了大盛。

    初冬的青州也逐渐降温,入目的庭院树木一片萧瑟凋敝的景象。

    戚延听着燕国来的回信,燕帝文?字简练,客套地回会留意,却并未在字里行间提及奉还乾、嘉二州的事宜。

    戚延不知这燕帝到底是怎么想的,好像对两座城池并不动心。

    这几日里,常善治说沉船已经打?捞完毕,没有皇后娘娘的踪迹。

    戚延自?然庆幸,可也更猜不透温夏会往哪里去。

    青州应该是没有她的消息了。

    云匿派去江湖中打?听的暗卫也并未带回有用的消息。

    几日的恢复,戚延双目已能瞧清,只是不能久睁,会畏光灼痛,徐华君依旧让他覆上药纱养着。

    陈澜的脚步声传进殿中,戚延听力敏锐,听出身后还跟着两人。

    “皇上,长宁侯世子?与梁大人来青州见您了。”

    戚延没有心思,淡声问:“你们俩来做什么?”

    “自?然是劝皇上。”两人行了君臣之礼后,才如友人那般叹气,苦口婆心。

    “阿延,你已经把?自?己伤成这样?了,就回去吧,派人去找便是。”

    戚延紧绷薄唇,不发一言。

    梁鹤鸣这是不知道温夏于他有多重要。

    阮思栋:“虽然我也想劝你回京,也是太后派我二人来劝你回京的,但我想你不自?己找下去是不会甘心。”

    戚延这才有些松动:“朕不知道夏夏如今过得?好不好。”

    他多日不曾开?口的嗓音带着嘶哑:“她娇生惯养,吃不了宫外的苦。”

    “朕想明白了,等寻她回来,她就与太后、她母亲住到皇宫里。朕就住榆林离宫,等哄好她了再回去。”

    梁鹤鸣:“你眼?睛都快找瞎了,还怎么找?”

    阮思栋瞪向梁鹤鸣,倒也是叹了口气:“阿延,有个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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