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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渣了竹马哄他当备胎》 90-100(第5/14页)
,还觉得我不够大气大度?”
魏浅禾想起自己方才做贼心虚的慌乱,与顾清荞当面一套背地一套的小人行径,气得心口生疼:“你大度?你想什么还用别人猜吗,恨不得全写脸上了,我前面找补你后面挖坑,硬生生把我变成了两面三刀的小人。”
顾沧恒酒意上头,哪里听得进去她说什么,他木呆呆盯着她不停说话的小嘴,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
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贸然凑上去堵住,道:“那亲亲你好了,别气了。”
94 ? 私会
◎更想守住秘密的人最先缴械投降,一败涂地◎
两唇相接, 顾沧恒还没能品出味儿来,就被魏浅禾一把推开,她不敢置信他的厚脸皮,怒道:“你又在发什么疯, 别以为喝了酒就可以为所欲为。”
顾沧恒也不恼, 抱着她按到怀里, 抱怨道:“他能人前拉你的手, 名正言顺关心呵护你, 我背后亲亲你还不行吗,虽然有孕了做不了别的, 亲亲也不行吗?”
魏浅禾双眼瞪得溜圆,气道:“你还想要做别的?怕不是脑子有问题。”
她见顾沧恒无动于衷,苦口婆心道:“我们现在各自是什么身份, 有立场做那些事吗, 你到底要我说几遍不可以啊,能不能不要总是陷在自己的想象里啊。”
顾沧恒把头抵在她肩窝,闭着眼睛哼哼:“那我能怎么办,若是连我自己都不愿意再骗着自己,才是真的要疯掉了, 你明明与我做了夫妻, 其中该做的不该做的, 我们俩都有了, 现在却要我眼睁睁看着你嫁旁人吗?我做不到。”
魏浅禾心下震动,顾沧恒又接着道:“每次你用哀求的眼神看我,求我替你打圆场时, 我就想, 没关系, 反正最后你终究都会是我的,又何必跟清荞那个臭小子计较,靠着这个信念,我才不会憋闷到疯掉,我只能这样骗骗自己了,就这样你也不许吗?”
“浅浅,你未免对我太残忍了。”
魏浅禾听着其中心酸,一时不忍再将责怪的话说下去,她明知他在故意装可怜博取同情,却无法真的对他狠心。
“方才泼我甜汤的婢女是你安排的吗?”
贴着魏浅禾的身子明显一僵,顾沧恒闷闷道:“是又如何,难道要我继续在里面看着你俩手拉手表演恩爱吗,他越得意,我就越疯,你也不想看到我在众人面前失态,与他争个脸红脖子粗吧。”
魏浅禾推一推他,没推动,无奈道:“我又没有怪你差人把我骗出来,但你以为这么低级的伎俩,清荞会看不出吗,他不是我们想象中不谙世事的少年郎了,他的谋算手段,你应当已经见识过了。”
顾沧恒冷哼一声,不屑道:“毛头小子,能有多大能耐,他也就耍耍小聪明,给我使使绊子,那些小伎俩,我还不放在眼里,况且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我巴不得他早点知道所有事,好叫他看清你到底是属于谁的。”
他一有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就使得魏浅禾格外反感。
她语带责备:“他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不该承受这种痛苦,是我骗了他,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想去伤害他。”
她的维护使得顾沧恒更嫉妒、痛苦。
他捏着她的肩膀离开一点距离,使得二人目光相对,能清楚看清对方想法。
“那我就不无辜、不痛苦?为何浅浅对我就从无这份怜悯与心疼?你总是对他心软,对我,心肠却硬的可怕,是不是因为你归根结底心底爱慕的还是他,对我只是虚与委蛇?否则,为什么你独独对我这般无情?”
魏浅禾十分清楚自己并不爱顾清荞,但她对顾沧恒的感情模糊不清,是她自己也看不懂的乱麻一堆,对此,她从未曾细想过,也不想想透,所有的感情终结在自己已知必死结局的那个清晨。
过后种种,她难得糊涂,又何必分的那样清楚。
魏浅禾抵抗不了顾沧恒眼神中的质询,率先偏头,挑过眼神去。
谁知她的逃避进一步刺激到顾沧恒,他不允她再次避而不答,强行将她的脸掰正,强迫她面对自己。
“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到底想不想嫁他?”
顾沧恒神情哀痛:“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了,但我实在不愿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所以一直在逃避,现在,你告诉我,倘若没有我的阻拦,你自己真心的,到底想不想嫁他?”
即便被迫看着顾沧恒的眼睛,但魏浅禾双唇紧闭,仍旧拒绝回答他。
她无法给他答案,倘若说不想,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一直在追着顾清荞跑,倘若说想,又无法解释之前为什么会想要跟着谢凝安一起逃,无论哪一种答案,都会引来他的继续追问,而她回答不了任何一个。
顾沧恒见她还是那种回避的态度,心生失望。
“所以说,你到底还是想要嫁的对吧,否则为什么迟迟无法做出选择,任由我一个人备受煎熬?”
他的恼与恨由心而生,再难遏制,攥着魏浅禾手臂的五指慢慢收紧,将人抵在树干上,狠狠亲了上去。
这样的亲近并非魏浅禾所愿,她奋力挣扎、逃避,却又一次次被拉回来,柔弱的体力根本无法与面前男人的力量抗衡。
柔软的嘴唇被吸吮咬破,直到不知是谁的伤口渗出的血丝弥漫齿间,发了狂的猎人仍旧不想要停止追捕。
他的手松开因缺氧而短暂停止挣扎的猎物,肩上的衣物扯开,露出光洁的皮肤,尖利獠牙立马覆盖上去,遮住新鲜诱人的脖颈……
细细密密的撕咬,绵麻的触感,空气中冷凝的风时时刺激魏浅禾的感官,从挣扎到无力,她仿佛被猎人捕获又放生,再而又俘获的可怜麋鹿,濒死前彻底放弃了反抗。
直到她的耳中传来渐近的脚步声,直到细碎的谈话忽远忽近地飘入耳中。
“听说了吗,王尚书家的小儿子跟他大哥新娶进门的小嫂子搞到一起了,后院闹得鸡飞狗跳的,王尚书今日都称病没来赴宴。”
另一道声音低低地笑,不怀好意道:“怎么能没听说呢,估计朝堂上没几个不知道的,他家老大是个忠厚老实的,官场上人缘还不错呢,谁提到王尚书家的大儿子不得说一声是个大大的好人,可惜好人没好报呦,碰上这么个不要脸的婆娘,勾搭自己小叔子,也不怕浸猪笼。”
提起话题的人附和道:“可不是吗,原先王尚书家两兄弟关系多好,就因为这么个不检点的小娘子,彻底闹掰了,明面上都不来往了,更何况私底下一个宅子里闹得有多凶了。”
“是啊,能传出来的,都是浅的,关起门来,估计早都打翻天了,家丑不可外扬嘛,还能闹到人尽皆知的,想见王尚书有多头疼了。”
来人似乎已经走到近前,一树之隔的背后,压低嗓子跟旁边人说道:“听说这个小嫂子原本就跟他家老二要好的,从小一起长大,不知怎么阴差阳错被许给了老大,这才闹出这么多腌臜事,现在小娘子也不想活了,自残了几次都没死成,王尚书要她娘家来接人呢,估计要休妻了。”
“那这回了娘家也没法活了呀,小娘子是哪家的,我认识吗?她跟那小叔子是真嗯嗯?被人亲眼看见了吗?有传出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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