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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柔弱兔子开中兽医医馆养狼王崽子》 40-50(第6/14页)
朝槿挑眉,一把掀开门帘快步走进蒙古包。
“元帅大可放心此人绝对没有问题,连剑都拿不稳,怎会动伤害狼王陛下的歪主意?”
长剑入鞘,钥目光盯着前方草原,没有回答壮汉疑问。
壮汉塞了一个大饼到钥手中,“我说元帅你多少吃点东西吧,主部落人正牌夫夫都没你操心,陛下病倒后你守在门外可以理解,绝食是闹得哪出?”
“我和陛下……”钥没否认壮汉所说,他若是回答只想保护陛下,说出去别人不会相信,他自己也不信。
暗中生长的情绪,像墙头见不得光的野草,在心底野蛮生长稍微遇见一点阳光,瞬间枯死不再生根发芽。
顾朝槿俯身手指按压宋清风淋巴结,肿大成鸡蛋状,指尖撑开宋清风眼皮无明显血丝,宋清风脸颊泛红像是醉酒一般。
他指尖抚摸过宋清风脸颊,察觉到身后有人缩回手指,“把炉火全部撤走。”
“他现在还在病重经不起折腾。”钥没有按照顾朝槿意思照做,不善地说道:“你最好知道,若是他有事你也活不成。”
“我当然知道。”顾朝槿极力控制情绪不让自己爆发,展开针袋不耐地说道:“你能不能出去,我要为他针灸。”
宋清风病症严重靠普通药汤不能起死回生,唯有靠针灸刺激免疫系统,这招在现代很少有人会用,针发讲究考验医者耐力,对穴位熟悉度,稍有不慎将无力回天。
放血疗法场面血腥,为了不被旁人影响思路,顾朝槿请钥离开并非故意,他要保证百分之百救活宋清风。
他在古籍上见过此法,至于疗效如何他尚未得知,能做的仅有尽全力抢救,尽人事,听天命。
倘若宋清风舍弃他离开,他绝不独活于世,鼠疫彻底消失后割腕自杀,他答应过宋清风做一辈子夫夫,即使下了黄泉喝了孟婆汤,他不会忘记宋清风,带着前世记忆投胎。
运气好还有下辈子的话,再和宋清风见面——
宝贝们国庆节快乐呀!
第45章 称兄道弟
顾朝槿站在床边脱去宋清风外衫,紧接着是薄如蝉翼里衫,他一手撑住宋清风肩膀,另一手捏住三棱针,目光专注刺向穴位,一滴滴鲜血姑姑往外冒,滑过光滑背脊滴落在洁白床单上。
他一掌握住宋清风脚踝,仿佛冷水里跑过不像正常人体温,三棱针尖刺入小腿外侧,滚出几滴血珠,铁钳握住棉签堵在针扎处止血。
治疗过程顺利完成,没有出现半点差错,顾朝槿打来一盆温水,拧干帕子,坐在床沿边擦拭宋清风脸颊,粗糙的帕子把宋清风脸颊揉红,像是睡着一般。
顾朝槿拿着帕子往下移动仔细擦拭天鹅颈,温热的帕子停留在宋清风锁骨处。
他垂眸默念医者仁心,想到军队众都是些大脑爷们,照顾上总是没有那么仔细,他身为宋清风夫君,帮人擦一下身体天经地义。
话虽这么说,顾朝槿还是闭上眼睛,机械重复擦拭动作,慌乱地给宋清风穿好衣衫。
顾朝槿没法扯动床单只好作罢,走出蒙古包,朝两位将士说道:“去搬一张担架过来,我今晚守着狼王。”
两位将士互相看了一眼,拿不定主意,钥元帅特意交代过满足溪兽医一切要求,和狼王睡一个蒙古包怕是有些不妥。此事若是被钥元帅得知少不了要惩罚他们。
想到此处忙不迭摇头,齐齐开口说道:“要去禀报钥元帅定夺此事,我们做不了主。”
顾朝槿抓住其中一位将士手腕,塞了一袋珠宝过去,好声好气地说道:“犒劳两位搬担架报酬。”
“狼王殿下现在身体虚弱需要人照顾,耽误救治时间我们三脑袋加一块都不够掉!若是出来事我一人承担责任,两位大哥还望在我救人心切的份上成全我!”
论忽悠动物的功夫谁也比不过顾朝槿,猫咪不肯绝育,好说交给顾大夫十分钟劝说,效果立竿见影猫猫乖乖躺在手术台上。
将士狐疑地看了一眼顾朝槿,抛了一下手里金叶子,军队物资充裕好多天没去酒楼开荤,想起烈酒烤鸭馋虫爬出来,他吞咽口水心中掂量起后果。
钥元帅能把兽医放进去为陛下医治,已经完全放下兽医人品,他们过多的担心反而成了瞎担心,何不搬来担架成全溪兽医。
陛下早点苏醒说不定还能奖赏他们,天知地知就他们三人知道,不说出去钥元帅能查明白,那肯定不能。
守门将士屁颠屁颠扛来担架,抬手擦了一下汗水,“我哥俩费大力气弄来的,你早些休息。”
顾朝槿表面答应得爽快:“放心吧,保证不会打扰到陛下休息。”
他作势躺在担架上,盖上一床薄被合上双眼,耳朵听见渐行渐远脚步声,掀飞被子轻车熟路跑到宋清风床上,一把揽住宋清风腰侧。
趁老婆还没醒,能多抱一会算一会,老婆醒来这样的机会自然少了。
顾朝槿看向担架蓦地笑出声,能抱着老婆睡觉,谁愿意睡硬邦邦的担架?
翌日,天还未亮,顾朝槿抵挡寒风席卷,邹眉从老婆被子里离去,生无可恋躺在担架上,再不起来被钥看到估计会把他拉去砍头。
想法刚落下,门外袭来一股冷风,顾朝槿裹紧薄被瑟瑟发抖。
钥瞧见顾朝槿睡在地上按压眉心,反复提醒自己不能动怒,“溪兽医,陛下的病情可有抑制住?”
“我不是神仙,针落下去人立马就能起死回生。”顾朝槿一晚没睡好,困倦地闭上眼睛懒得搭理钥。
宋清风没有醒来要杀要剐随便,他现在需要小眯一会补充精神,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打扰他。
钥心急如焚疾步走向担架,一手拎起顾朝槿衣领,厌恶地说道:“溪兽医,你别忘了昨晚承若过我什么?”
“不就是以贱命一条抵陛下性命吗?”顾朝槿无所谓地说道:“我愿意。”
钥低头望见担架一肚子气,松开攥紧的手,顾朝槿跌坐在担架上,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躺了回去,盖上被子。
钥端上热气腾腾的药碗走到宋清风床边,垂眸看见白色床单上血渍,宋清风身上针眼,他没见过哪位兽医如此歹毒,奔着病人的性命去,这么多针眼宋清风还有活着的可能吗?
“来人将溪兽医单独看守,没有我的命令不能放出来。”
手臂抖动药碗汤汁溅落,烫到钥手背上,此刻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他就好了,宋清风不会受到鼠疫影响,不会被兽医用针刺伤。
宋清风掀开眼帘,视线模糊看向顾朝槿,他头疼欲裂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定不能亏待救命恩人,摆手道:“让他留下,你们退下吧。”
钥面对顾朝槿双膝跪地,一手放到胸前位置,“我刚才误会溪神医,还请神医不要往心里去。”他揪起胸前一小撮白绒毛,双手递上诚意满满说道:“神医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日后神医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凭借这撮白毛可来找我。”
冲进蒙古包绑人的将士看待了,杵在原地,狼族胸前白毛不轻易赠人,撤下白毛相当于把性命交到恩人手中,将士佩服钥元帅敢作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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