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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穿成科举文男主对照组》 140-150(第6/39页)
大家一头雾水,县令大人莫不是脑子里进了雨水,都说胡话了。
董县令一巴掌拍到脸上,懊恼不已:“完了,还是没追上!”
妇人猛然间一个激灵,腾地站起来:“县令大人,您这话什么意思?”
董县令喘着粗气,没空应付这妇人,还是同行的师爷站出来解释。
“县令大人听闻知府大人
途径成平县,特意前来为知府大人送行。”
冒着雨追了一路,眼看快要赶上了,谁知又追丢了。
董县令此举是想给韩榆留个好印象,在吏部为他美言几句,好让他在有生之年官升一级。
当然,他也由衷地感激知府大人。
若非知府大人,现在他还是备受百姓憎恶的恶毒县令,哪有今日的风光。
董县令气坏了,无头苍蝇似的在茶棚里来回走动。
妇人用手比划了下:“县令大人,知府大人可是这般高,生得极其俊俏?”
董县令嗯了一声。
众人惊呼:“难道?!”
“他肯定是知府大人!”妇人重重点头,“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三年前途径大岩村,三年后又来云远府。”
“所以咱们就这样和知府大人错过了?”
“知府大人方才那番话,是不想我们太伤心,故意这么说的吧?”
“一定是这样!”妇人拿袖子擦眼泪,语气哽咽,“知府大人总是这样温柔体贴,人都离开了还不忘安慰我们。”
“知府大人为云远府做这么多,我甚至都没能当面道声谢。”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感动与懊悔之色溢于言表。
董县令这会儿也回过味来,盯着据说是知府大人用过的茶壶茶杯,忽然福至心灵:“诸位,本官有个想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妇人是个胆大的,直接问:“什么想法?大人您只管说,茶棚里这么多人,虽说没什么大本事,但基本的对错
还是分得清楚的。”
“本官打算在成平县为知府大人建一座长生祠堂,诸位以为如何?”
韩榆已经走远,董县令也没力气再去追,索性放弃,选用其他的方法讨好韩榆。
董县令承认他别有所图,但这些百姓不一样。
他们对知府大人的感激与爱戴都是发自内心的,必然不会拒绝他的提议。
果然,董县令此言一出,便得到了多方支持。
“这主意好!”
“县令大人您只管去做,若人手不够还有我们,我不要您一份工钱!”
众人哈哈大笑,董县令也被这话弄得哭笑不得。
回去后,董县令就找来县里最好的匠人,开始紧锣密鼓地建造起长生祠堂。
成平县的动静根本瞒不住府城和其他几个县。
“老奸巨猾,可恶至极!”
吴同知骂完不甘落后,拉上同僚一起,紧急张罗起长生祠堂的事儿。
等府城和几个县的长生祠堂相继落成,韩榆已经抵达太平府。
他对云远府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进入太平府地界,便直奔太平镇而去。
两年前,沈华灿带着妻儿和孙管家回到太平镇,为沈绍钧守孝。
韩榆对自己没能见师公最后一面,常伴好友左右而感到歉疚。
如今得空,怎么也得见沈华灿一面。
即使这已经偏离了回京的既定路线,途中有一段崎岖坎坷的山路,也阻止不了韩榆会见挚友的决心
时隔多年,韩榆重回太平府。
房屋建筑陈旧了
些,街道两旁的铺子里也不是熟悉的一张张脸。
当年他和韩松抄书赚钱的书斋早已不在,被一家饭馆取代。
韩榆放下车帘,不免生出时过境迁的怅然。
“主子,到了。”
韩榆回神,凭感觉整理衣冠,下车走到沈宅前,抬手敲门。
“笃笃笃——”
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大门应声而开,眼前却空无一人。
韩榆眼底浮现诧异,下一瞬,青色长袍传来轻微的拉扯力道。
“你找谁?”
稚嫩的童声强势打破韩榆的疑惑,他低头,和三头身小娃娃四目相对。
小娃娃生得眉清目秀,和他爹年幼时至少有八分相像。
韩榆眸中不禁流露出几丝温柔,嗓音压低,更显和缓:“我来找你爹。”
“找我爹?”小娃娃歪了歪头,说话奶声奶气的,“我爹说他不在。”
韩榆:“”
他好可爱!
无奈过后,韩榆满脑子都是这四个字。
“韩公子?”
熟悉的声音,却比以前苍老了不少。
韩榆抬眸,轻声唤道:“孙爷爷。”
孙管家嘴唇颤了颤,挥退门后的小厮,亲自把半掩的院门拉开:“韩公子快进来,少爷在书房,他若是知道您来了,一定很高兴。”
韩榆勾唇,俯身一把捞起小娃娃,同孙管家说笑:“方才琅哥儿开门,我第一眼都没发现他。”
沈元琅,沈华灿独子,亲近之人都唤他琅哥儿。
孙管家想到多年前,韩榆和席乐安初次登门拜访,他也差
点没发现门外的三个小萝卜头。
那时老爷还在,如今却
孙管家霎时红了眼,背过身擦眼角。
琅哥儿乖乖趴在韩榆怀里,仰起脑袋看他:“你是谁?”
韩榆掐了下他的婴儿肥脸蛋,力道很轻:“琅哥儿,我是你干爹。”
琅哥儿眨巴眼:“干爹?”
“诶!”
年纪轻轻就无痛当爹了,真好。
说话间,三人来到书房外。
孙管家敲门:“少爷,您看谁来了。”
沈华灿打开门,入目是阔别三年的好友。
好友抱着他的长子,狭长的眼眸中盛着盈盈笑意。
“灿哥儿,我回来了。”
灿哥儿,多么熟悉而又陌生的称呼。
自从祖父去世,回到太平府守孝,就再也没有人这样叫过他了。
沈华灿笑着,眼睛也湿润了
“如今大越谁人不知韩榆韩知府,前几日去书斋,掌柜家的三岁小儿都嚷嚷着要和韩知府一样,考个状元回来玩玩。”
韩榆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吃了粒花生米。
夜风袭来,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放松。
“灿哥儿你就别取笑我了。”韩榆替他斟酒,“旁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看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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